&&&&件皮袄的自己十分之丢脸,所以谢过之后便不知道继续说些什么了,偏偏由于姿态的原因,此刻的他简直被李少卿一览无余,这种感觉就变得更加明显了,他想转过头,但那样又过于无礼了。
“这件衣服不错。”李少卿又说道。
“啊!?”
刘小刁听了既是错愕又有些郁闷,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心中揣测不停,最后得出结论,越是表面风流道貌岸然的家伙骨子里越是闷sao。
“幸亏有它,要不然即便我想救你,你的这条小命也早就没有啦!”李少卿说罢取出一根弯曲的尖刺放到刘小刁身前,继续说道:“这是从你背上取下来的。”
刘小刁越发的诧异了,刚刚的想法顷刻间被抛诸脑后,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全神贯注的盯着那根软毛一样的东西,疑惑到:“打中我的就是这个?”他是亲眼看见那些刺射进岩石的,不敢相信这样的威力会被身上的衣服挡住,而尖刺本身却好像十分柔软,不过那上面确实没有沾血。
李少卿看出他的疑惑,笑了笑解释道:“在玄钉手里,就是一根软毛也会变得坚硬无比。”然后冷不防又问道:“这件衣服是烈火教主给你的罢?”
刘小刁呆呆的嗯了一声,心中颇为不信,独孤烈居然会这样好心,送给他这样一件防身的宝物。
恰在这时候,一名魔岛女弟子匆匆忙忙的闯了进来,“府主,府主,有刺客闯入,枯荣大人已经遇害,君上下令封闭全岛。”当她望见榻上的刘下刁时,顿时张大了嘴。
李少卿立刻摆了摆手,让她不要声张,安抚道:“这孩子你见过的,刚被玄钉打伤,等一会儿我带他出去,你送他去大殿。”
李少卿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玄钉散人在十二散人中排位靠后,潜台词就是刘小刁连玄钉都打不过,又怎么能杀得掉枯荣。理所当然的,刺客必然另有其人。
“你刚刚说君上下令……”刘小刁说到一半,张了张嘴,这才想到魔君之所以会死,正是因为他为云非骆引得路,一旦追查下来,云非骆被碎尸万段事小,他跟着陪葬事大。现下他们发觉枯荣身死,那云非骆必然是又躲进了阁楼,扮起了魔君。心中一吓,当即噤声不语,引得李少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以为他在害怕,安抚一笑道:“现在知道怕了,你总不至于一个人前来,是不是还有人跟你一块?”
“当然,是独孤烈带我来的。”刘小刁下意识的答道,刚一说完就见房中的另外两人脸色一变,这才反应过来不妙,急忙补救道:“不不不,不会是他,是……”云非骆三个字刚到嘴边,又不得不咽了下去,天下第一杀手此刻正在魔岛,恐怕现在只有他一人知道,心中懊恼不已,后悔刚刚他为什么答得那样口快,可如果帮独孤烈辩解的话又关系到云非骆,那他自己也就跟魔君的生死脱不了干系,于是左右为难。
“独孤烈早年曾因为一块南海的火山磷石与枯荣交恶,从此之后两人的关系就一直不大好,每次两人见面独孤烈都要大骂一番,不过说到因此就对枯荣下手,倒也不大可能,以独孤烈的性格,想要杀枯荣,早就当面动手了,何必要潜入内殿这么麻烦。好了,穿上衣服,我先送你出去再说。”
李少卿一番话说的刘小刁七上八下,直到说完,才松了口气,觉得他描述的十分细致贴切,据他这些日子的观察,独孤烈的性格确实如此。
四大府主在魔门地位超然,在魔殿内都有各自专有的房间,所以由李少卿领着,一路走去,不单无人拦阻,经过的魔岛弟子还不得不低头行礼,将通路让开,不过走着走着,连刘小刁也发现,这匆匆跑过的魔岛弟子似乎过于多了一些。
李少卿当然也察觉出了不对,出手拦下一个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二公子哪儿出了什么事情?”
那名魔岛弟子的回答却是当即让刘小刁吓了一跳,只听他说道:“烈火教主突然出现在绯渠阁意图不轨,大魔使命我等封闭通往绯渠阁的一切通路,谨防烈火教潜入。”
刘小刁心中一阵哀叹,这个独孤烈,没事跑哪儿去干嘛!跑去哪儿也就算了,还给人当场逮住,这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李少卿看了刘小刁一眼,似乎看出了他的担忧,转了个身道:“走,我们也过去瞧瞧。”
刘小刁感激的抬头望了他一眼,知道刚刚这话是特意说给他听的,急忙跟上。
一路走去,发现每过一段时间总会看到一些银袍下奴哭哭啼啼的被高阶弟子押着走过,有一个下奴想要逃跑,当即被一个金袍弟子打翻在地,只听他狞笑着说道:“君上有令,所有在内殿的下奴都投入畜场。”
刘小刁听到以后眼皮一跳,暗自咒骂了一声:“云非骆你好狠哪!”
到了绯渠阁,发现这里比起魔君的书房,地方大了不止一点,说是“阁”其实说“楼”更加确切,小桥流水,亭台轩榭一样不差,并且处处美轮美奂Jing致非常,可见魔君生前对他这个亲身的二儿子确实十分喜爱。
独孤烈正大大咧咧的蹲在阁楼前的一处假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