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看来老夫真是老了!”
“相爷不过是关心则乱。好之以为,如今要紧的是大小姐。听闻王爷回府在雅集轩过了一宿,就回了环宇楼!”
“哎,这丫头,太过心高气傲!”
“大哥此言差矣,雅儿还不是被明王那小子给气的。”
“祁文,如今情势早已不同,你不可再对王爷生出怠慢之心。”
“二爷,相爷所言不差,您在外边可别再对王爷心生不敬才好。”师好之也劝说道。
“行了,分寸我晓得。不为别的,为了雅儿,我也知晓该怎么做。”
正说着,屋外传来家中老仆禀报道,“相爷,睿王爷来了,在前厅等您呢!”
“好之还真是神算,这不就来了。”君祁清彻底放下心来,说话也松快起来。
“相爷,我陪你去见睿王爷吧。”
“嗯,祁文,你也该回千机营了。”
千机营,大业皇城护卫九营之一,也是为数不多握在几大家族手中的禁军之一。
现今千机营首领正是君祁文,这也是君祁清敢于脱离其他世家靠拢皇族的底气,这也是英宗一直忌惮最为弱小的君府甚于其它世家的因由。
谁会想到,就要势成水火的两人会因着明王这枚闲子握手言和。而册封盛京又让后宫与几大家族达成了协议。
“君若雅!”
——王爷这又是哪门子火?看样子雅集轩的宁静又没了。
众人摇头叹息道。
今日不知自家小姐为何心情大好,午休完也不顾寒冷,命人开了窗子,临起大悲咒来。正给君若雅研墨的倒霉丫头绿萍,就被寰宸宇这声大吼吓得把那支上好的松墨给掉到地上摔成了两截。
“小姐——”
“算了,你下去吧。”看着这丫头可怜巴巴的模样,也不想为难她。
挥手示意绿萍退下,看着这写了一半的帖子,君若雅摇摇头,自己与这大悲咒还真是无缘了。
“王爷有何吩咐?”
“你,是你让乔见说服我九哥去见你爹!”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这人倒是聪明了,还能猜到自己是遣了乔见做说客。
“君若雅,你明知瑶州之事你君府也脱不了干系,说,你使了什么手段,尽然让我九哥对你言听计从!”这个女人还想狡辩,寰宸宇气的真想翻桌子。
“王爷想说我使了什么手段!”君若雅倒也不急,还怕自家王爷气不死般的,手就环上了寰宸宇脖子。
“君若雅,你,你好不知羞!”不知是否想起某些不敢回想的事,明小王爷耳根霎时就红了。
“你不就是想说我勾引你九哥!”说着,君若雅索性把身子往寰宸宇身上贴,看她还能说什么。
“你,你,你放开!”明明眼前这人柔若无骨,寰宸宇确是耗尽全力才挣脱开来。
“没事就知道吃些干醋!”说着,这手又不规矩的点点寰宸宇额头,惹得她家王爷怒目而视。
“谁吃醋啦!”寰宸宇不服气的偏偏头,却也不动手拂开那讨厌的纤纤玉手,任由君若雅在她面上乱来。
“你呀,你说说,如果你九哥今日没去找我爹,你是不是就要进宫去见皇上,说瑶州案可以审结了!”
“那是自然,王守业认了罪,周公冶、郑全泽也已画押,至于你爹,这次算他厉害,拿了个君泽群来顶罪,我奈何不了他,哼!”寰宸宇本还很是得意,可一想起她那泰山大人,就什么高兴都跑没了。
“王爷好威武,一个瑶州案,就拿下了两位朝廷二品大员,一位封疆大吏,一位京畿将领!若雅只想问,王爷以为皇上如今有这般实力一把拔除这几股势力而不致朝野动荡。再说,你在瑶州经历,你以为就只牵扯到前朝?!”怒其不争,说着,君若雅这手又忍不住去戳戳寰宸宇的榆木脑袋。
“你什么意思!”
这个笨蛋,就要闯出大乱,还懵懂无知,王妃娘娘语气自是生硬起来。
“你在瑶州受困,周家王家他们哪敢如此胆大妄为,还不是后宫有人给他们长了胆子。查了这么些天,王守业是清官还是贪官,能臣还是庸才,你居然一点都未察觉!九哥他们未顾及,你自己就不多长个心眼。上位者,最忌只听一面之言。我爹这几日找你,是为了我堂兄,可也是为了和你说明,朝里那些一品大员,谁没沾手灾粮,这是俗例。那你要整治无可厚非,可你这般直接锁拿,那些大家能束手就擒,他们要是扯出后宫的人来,你办还是不办?二是,王守业,他是世家子弟不错,可他押出瑶州之时,城中的百姓万民跪送,万言书上了几封,只怕你都扔在一边吧。凭他以区区十万石粮食硬是拖到你出瑶州,不生乱,不死人,还修了瑶州灵渠,这份能耐,朝中有几人敢比。你就以着他是世家子弟,肯定是靠着祖荫办事,报他个私扣皇族,犯上作乱,皇上能不杀他!只要折子一上,那些大人们就有了把柄,你明王这昏聩之名就坐定了,皇上再想不理会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