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骇人听闻。臣该当失察知罪!只是此事太过蹊跷,臣请皇上务必指派一人领衔查处才是。”众臣不敢言语亦不会言语。君祁清冷静下来,率先奏请道。
“哼!这么大的事,君相也就认一个‘失察’!臣龚权自愿请命,请皇上让臣彻查此事!”
“臣也愿往!”
……
……
这伙见高踩低的小人!
君祁清即便恨得牙痒痒,这些年的风浪也让他能从容应对。
“都住嘴!吵吵嚷嚷像个什么样子!龚大人,君某之罪皇上自有定断,你虽为刑部尚书,此事干系重大,怕不是你能担待的。”
“你!”龚权被君祁清呛得满面通红,又不愿就此低头,“皇上,此事本就该刑部查实,君相若认为臣办事不力,臣愿以身价性命作保,定将那不法之人绳之于法。”
“都平身吧!”
善察言观色的大臣已发现英宗在这转息之间已然怒气全无,就是不知因何。
只听见,传来两个齐整的脚步声。
“臣寰宸宇/寰宸需参见皇上!”
“起来吧!明王你不是应该午时回京,怎这个时候就进宫来了?”
“回皇上,臣心忧王妃,昨夜就已回京。本想午时再进宫向皇上禀报瑶州之事,今日清晨九哥就找到臣,臣才知晓瑶州之事如此荒唐,这才急忙进了宫来。”
“正好,给这些大人们说说你在瑶州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是!臣弟一入瑶州云城就被瑶州守官王守业以灾民作乱为由请进了府衙,自此臣就未能再踏出府衙半步。直至半月前,府中报信臣才得以离开。临行前,臣暗中遣人查了瑶州官仓,里面满是粮食,前去查探之人未在街上看到任何一处赈灾之所,可也未再见灾民作乱之状。”
“什么?”
英宗也糊涂了,良久才又问道,“你查的官仓有多少粮食!”
“约莫三十万石!”
“陆师傅!”
“禀皇上,瑶州去年官仓存粮约为十万石,此次运过去的本该是六十万石,估摸着到瑶州也就二十七八万石左右。”
“如此算来,王守业也就用了十来万石用以赈灾?”
“应是如此!”
“可恨!龚权,即可派人去瑶州,押王守业进京,朕一要治他以下犯上,囚禁皇亲;二要治他沽名钓誉,为害百姓!”
“皇上息怒!”
——宇儿,到了殿上,就你所见禀报即可。他人所言听着就好,不可多言。
一路上想不明白的事,这会寰宸宇才算是明白了,也终于明白寰宸需为何叫自己如实禀报就好。
只是,这故意找人假扮灾民作乱又是为何,怕是只能等王守业进京才得以知晓。
“瑶州之事,闹得如此之大,还请皇上着人严查,以正视听!”
这边克扣灾粮,那厢为避嫌疑干脆不作为,多年只在朝堂上应卯的老三王爷也看不下去了。
“皇叔说的是,明王,你可愿替朕彻查此案,给瑶州百姓一个交代!”
“臣,臣……”怎么也想不到会点到自己的寰宸宇真被自家皇兄吓到了,支吾着不敢应答。
“宸宇,我家男儿,敢就敢,不敢就不敢,你哆嗦什么!”虽是知晓这侄儿打小不理事,可如今,就凭王守业,哪敢将他困于府衙,背后定是有人指使。见他这般气短,老三王爷可是很是不喜。
“皇上,王爷从未理事,如今骤然担此重任,心有犹疑也是常情!不如……”
死老头,谁要你说情!
“回皇上,臣愿替皇上分忧!”
“如此甚好!”这个傻丫头,这般沉不住气,被君相一激就应了。不过,也好,本就是要给她立威的时机。“不过,君相所言不无道理。你年轻气盛,又无经验。睿王、君相、龚权、陆师傅,你等四人就辛苦一趟,襄助明王查明此事!”
“臣等领命!”
“退朝!”
“王爷,皇上说了,瑶州之事您不必禀报,自行决断就好。”
“可是,本王……”
“王爷,老奴给您说句实话,皇上下了旨意,不会见您的。”
也不皇上怎么想的,那么个烫手山芋交予王爷也就罢了,如今还避而不见,要不是胡锐深知这两兄弟感情甚好,还真要听信传言,皇上是为了给自己儿子剪除隐患。只是,如今皇上想些什么,怕是没有任何一人知晓了。
明王府内
“九哥,你说哥哥想什么呀,要我查瑶州的案子,又不见我说清楚?”
“如今我也想不通皇上是何打算。按常理,皇上就算不召你进宫,也会将部署交予你,如今这不闻不问,不像皇上行事风格!乔见,你如何想?”
“九爷,如今我也看不明白。按理皇上是向着王爷没错,可这次,皇上行事太不合常理了。”
“罢了,与其在这多过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