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赐给王爷。”虽一时猜不透英宗心思,自己的徒弟,陆平还是要维护一番。
“哦,为何呀。”英宗句句看似不经心,却难保不句句暗藏杀机。
“皇上,我大业立国,盛京从来只赐予储君。臣虽不知皇上作何打算,可这般,确确是将王爷置于炭炉之上,任人鱼rou。”
“陆师傅,你教导宇儿多年,朕倒是真有一事想问问。”
君心难测,到底事关帝位,陆平说完就有些后悔。见英宗不予理会,转而换了其他事来询问,庆幸不已。
“请皇上示下。”
“若当年朕真有不测,依你之见,父皇是否会将皇位交予宇儿?”
噗通——
英宗话音不大,却也足以让陆平感觉千钧压顶,赶忙跪了下来。
“皇上……”
“陆师傅不必惊惧,朕没别的意思,你但说无妨。今日天气不错,你就陪朕去御园走走。”
没想着英宗会下阶扶起自己,陆平到底是老臣,也就不再多做猜疑,一面陪着英宗闲庭漫步,一面有条不紊的回起话来。
“回皇上,王爷天性良善,不善权谋,为臣尚且只能做个忠臣,称不上一个贤字,更何况要承担万畿重担。皇上当年那般凶险,先皇也踟蹰再三。可又怕王爷因着立储之事,遭人陷害,这才留下那道密诏。只因,先皇深知,皇上与王爷兄弟情深,皇上自会保王爷一世安宁。”
“父皇疼爱宇儿,也难怪这明王位份早早就赐了,可笑外人还在揣测父皇怕朕连亲兄弟都容不下。”
“当年形势那般险恶,那些个不晓事的,自是诸多想法。如今,天下大治,皇上之贤能满朝皆知,那些个跳梁小丑自是不值一晒。”
“陆师傅认为,宇儿这折子朕该如何处置。”
“微臣私心自是想皇上能收回成命,还王爷逍遥自在。”
“陆师傅倒是真心疼爱宇儿,此事朕自有打算,你且退下吧。”
“微臣告退!”
该说的,君臣二人都已说了,未说的自是不可对人言之事。
凭栏眺望那渐渐升起的日头,远处净心禅寺日复一日的暮鼓晨钟也已敲响。
今日晨钟甚是嘹亮,看来,起风了。
——宇儿,眼前这关口如若你都过不去,我大业危矣。
“胡锐,去请君相入宫!”
天命、人为,英宗自不会全然不动。
“雅雅,你如何了?”
“爹爹,女儿没用,保不住这孩子!”
“王爷呢!”
君祁清心疼女儿,对寰宸宇更是满肚子火。好歹这腹中也是他的骨血,君若雅有孕不过一月就离京远去不说,如今发生了这种事,竟也不见他赶回来。
“王爷如今远在瑶州,怕是一时半会赶不回来,昨日王爷已飞鸽传书,特意请温太医前来王府给女儿瞧病了。”
“哼!算他还有交代!”
君命不可违,君祁清也知不能完全怪责寰宸宇。
如今,皇上心思难测。
明王的请辞折子留中不发,李府与安府自以为计,频频上奏,闹得满城风雨,皇上却也是留中,不予置评。君祁清就算有心帮手,也得避嫌,不敢多做举动。
“爹爹?”
“哦,爹爹走神了。雅雅也不必太过伤心,你和王爷年纪还小,这子嗣之事也不必太过着急。你要仔细身子才是,别因这事伤了元气。”
“爹爹,女儿对不起你!”
撒下瞒天大谎,还害得父母担忧,君若雅很是愧疚,可又能如何,一切都是英宗安排,由不得自己做主。
“傻孩子!”
君若雅这边暂且算是过了关,远在瑶州的寰宸宇日子却是难过不少。
“王爷,您多少吃点!”
“……”
装病饿了多日,明小王爷如今那小身板比他家王妃好不了多少。
“外边灾民作难,下官无法照顾王爷饮食,还请王爷恕罪!”瑶州守官王守业很是“温良恭顺”的伺候道。
——你是怕本王不见了灾民,坏了你的好事吧。
寰宸宇懒得理会这口蜜腹剑的小人。
乔见与自己分别之时千叮万嘱一定要留在府衙拖住王守业,不然,凭府衙这些个酒囊饭袋能看得住授业他们。
正当寰宸宇要耐着性子与王守业周旋之时,只听见外面有人大喊,
“王爷,大事不好!娘娘,娘娘她小产了!”
明小王爷还未反应,王守业就见已消失几日的乔见冲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封书信。
“什么!”
“乔见,你说什么!”
“王爷,莫总管来了急件,娘娘被一冒失裁缝冲撞,受了惊吓,世子,世子怕是保不住了!”
……
……
“王爷节哀!”见寰宸宇面色愈发苍白,王守业赶紧扶住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