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但她不能、也不可以有任何动静。
需要保护的不只她一人,在场还有其他需要活命养家餬口,半辈子都在这家酒店付出的公关小姐,她不能自私的只考虑纪容而使大家有性命之虞。
纪容也是这么想的,凌知道。但知道不代表可以承受。
心被利刃尖口磨成一片片的感觉是什么,凌颤抖着体悟到了。她不晓得自己是不是还在呼吸,只知道脑袋涨痛到好似快要爆裂,恨不得一死以求从这种痛苦中解脱。
男人的抽插还在继续,死命往纪容含住他的嘴里大幅度摇晃腰杆。望着纪容的头随他的摆送而剧烈晃动,男人更加卖力挺进,通体舒爽地发出高声yIn叫。
“啊……啊……好爽!再来!……啊、啊、啊!”
凌闭紧眼睛,死咬下唇摀住耳朵,低头在心中祈求这一刻赶快停止。
终于男人最后一个重重抽动之后,拉起纪容,拔出性器就把男根一波波抖射而出的白浊ye体悉数喷溅纪容脸上,而后男人十分满意地伸手往纪容脸孔像作画般胡乱涂抹,恶意问道:“爽不爽啊?”
纪容面部原本就有血,现下混合Jingye,被这么一抹,看上去便有点滑稽的可怖。武雄和他那群手下遂被这般有趣的情景又逗得哈哈大笑。
“什么事这么热闹啊?”
武雄与小弟正乐不可支,门口忽地传来一道威严而不可侵犯的声音。
认清来人身影后,位于门口的几位兄弟为这声音的主人悄然无息出现而受到惊吓,恭恭敬敬结巴喊道:“……晋……晋哥!”
一听是严晋,里头的人立刻不敢有丝毫怠慢地行礼致意,齐声高呼,“晋哥好!”
武雄倒显得镇定,缓缓放开纪容,整理服仪,而后向严晋行礼,口气并不热情,“晋哥。”
虽然凌对严晋深恶痛绝,但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见到严晋时她心里的确纾了口气。这里确实需要一位有份量的救兵。
除严晋以外,再无人能救纪容。
严晋手挽Lizzie,身边站着尧以华及一名不知身分的矮瘦男人,后头浩浩荡荡跟了黑压压一群人,走进原本已嫌拥挤的包厢,被前呼后拥恭迎入座。
至于走在严晋后方的矮瘦男人,武雄手下纷纷称他为「大仔」,人虽瘦小,笑容倒像弥勒佛般可亲。能给武雄这帮人马唤做「大仔」的人,想必只有琦玉堂堂主。
凌想起于严晋寿宴,此人曾来敬酒。那日筵席大人物多如过江之鲫,后头总跟着一堆小弟。凌并不清楚各人头衔,这还是凌头一次与帮里其他喊得出名号的人物如此近距离接触。
看着这个备受尊崇的琦玉堂堂主,凌脑海只闪过「笑面虎」三字。
大仔对众人摆手连声回「好」后,直接走到武雄面前搭上他的肩,热络寒暄道:“武雄啊,原来你一出来就跑这儿,我派人没接到你,正想着你去哪儿呢!”
武雄对矮瘦男人鞠躬,唤了声:“大仔。”
大仔重重拍了武雄肩膀一下,力道深沉地揉着武雄肩膀。只这么几个动作,武雄在堂里的地位便不明自谕,“回来就好。”
而后大仔见了跪坐武雄前方的纪容,莫名地,“诶,纪容,妳怎么有椅子不坐,坐地上做什么?”
彷彿现在才发现纪容跪坐地上一样,大仔同时比了尧以华和武雄,热情招呼道:&& “你们几个也别站了,来,通通坐,别客气。”
大仔这么一说,等于是让纪容有台阶可下,尧以华旋即从善如流使了眼色。几个围事赶紧把满脸血渍勉强支持的纪容扶起坐定。
唤人拿热毛巾给纪容净脸,尧以华接着望望躺在地上的小蝶与遍地食物残渣,正色道:“妳们这些小姐做什么吃的,还不过来招呼大哥,顺便叫人送上新的好酒菜色,把这些不干净脏了的东西通通弄出去。”
于是被视为脏了的东西的小蝶就这么给人抬了出去。
而那些今晚饱受惊吓的公关就怕再出什么差错,一个个颤颤巍巍各司其职。
凌则被严晋唤了去。
虽然一心担忧纪容,但凌也晓得此刻不是任性的时候,只得忍耐着坐到严晋身旁,心里忐忑纪容的状况。
等小姐在贵客中间穿插坐好,再把打翻的瓜果酒水换上一轮新的,即使纪容额上还在滴血,不少小弟、围事也挂彩,如此几番你来我往,现场血迹斑斑一片凌乱的模样好像就不存在似的,台面上一派祥和安乐。
底下却全无和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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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这次又是谁说要虐我的?
朵朵::( ̄ε( ̄#)……人不素俺杀滴,为毛又打俺!!!!
下回预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纪容脸上血色慢慢退去。
她与武雄都受了重伤,但两人皆文风不动相互对视,沉住气地,不让对方逮着自己的破绽。
§ 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