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妳只是严晋底下一只鸡,就把自己当老大,刚才像只鸡一样咕咕叫还以为自己说人话。”&& 武雄曲起胳膊大力搧动,高亢模仿鸡叫,“咕咕!咕咕咕!”&& 唱作俱佳的动作引起周围小弟鬨然大笑。
对着全场此起彼伏的讥笑声,纪容不为所动。但凌忍不了,一股气直冲凌脑门,她气得全身发颤地,“住口!通通住口!不准你们这样侮辱老板!”
这突兀一喊,的确成功制止众人噪动。武雄停下手边动作,有些不可思议缓缓转身看凌,脸上表情木然,一股诡异的静默霎时在两人间窜开,“……刚刚是妳在说话?”
凌胸口微微起伏正要回答,纪容却先她一步答话,“武雄,我们开天窗说亮话,你今天究竟为何而来?把这些小姐先放了,什么都好说。”
纪容刻意越过凌,望了包厢内所有公关及地上奄奄一息的小蝶,个个都像拉救命绳般看向纪容。
武雄扬扬嘴角,“妳是在和我谈条件?”
“……”&& 纪容未置可否保持沉默。
武雄笑了笑,“可以啊,妳先过来让老子干,我再考虑考虑要和妳谈什么。”
纪容微微皱眉,忍耐似乎已达界线,“适可而止,武雄。今非昔比,来硬的我未必输你,劝你别试这个深浅。”
武雄瞪大眼睛,夸张拍胸故作惊恐状,脸上倒是半分害怕的神色也没有,“我好怕啊!怕死我了!妳不让老子干,又要老子试深浅,待会拜托千万对我手下留情,别把我吸干了。”
话说到这个节骨眼着实是说不下去了,两派人马都蠢蠢欲动的,帮派那头不断鼓譟,武雄只是略使眼色,一堆人就急不可耐蜂拥而上。
受过武事训练的酒店围事,对付打斗毫无章法的流氓可说游刃有余,双方械斗并无僵持太久,武雄的人就节节败退下来。
凌紧盯纪容,见其利落摆平几个喽囉,那些地痞之流眼见赤手空拳对纪容无用,其中一个抓着铁棒就往纪容挥舞。
纪容还在对付眼前拿铁棒攻击的狂徒,后头突然再冒出一人手持酒瓶意欲袭击。
情急之下,凌顾不得藏身之处可能曝光,赶忙出声警示,“容!小心背后!”
纪容右手抓住前方挥下的铁棒,顺势侧身闪过由后落下的酒瓶,再手一使劲拉下握着铁棒的男人,一把抬起膝盖狠狠砸在失去重心男人脸上,男人脸孔溅血同时应声而倒。
后头拿着酒瓶的人还不死心,欺身攻击纪容。
只见纪容左手迅速扣住对方手腕,转身欲将对方侧翻在地之际,一道冷硬的「喀擦」声蓦地在凌脑后响起,感觉后脑门被冰凉的管状物抵住不过一瞬间,凌已给人大力拽起。
“纪容!”
武雄朝纪容大吼,这一叫,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同佬拿枪拖着凌走到武雄身后。虽没见识过真枪,但凌知道顶在她头上的东西已经上膛,只消轻轻扣下扳机,她的脑袋随时可被轰成豆腐渣。
武雄如获胜利笑笑,示意纪容将扣住他弟兄的手放下。纪容喘着气并无犹豫太久就干脆放手,顺便让所有围事也住手。
武雄「嘻嘻」笑了两声,扬扬下巴,方才持酒瓶袭击的男人便一鼓作气把瓶子掼在纪容头上。
酒瓶于纪容头顶碎裂当啷落地,凌不禁惊呼出声,挣扎着要奔向纪容,尚未挣脱,就被同佬用枪托重打她后脑,顿时眼前一暗,瘫软在地无法动弹。
“臭娘们!再动一次,下回就不止这样了。”&& 同佬不耐警告。
“武雄,你的目标是我,别滥伤无辜,放她们走,我随你处置!”&& 纪容头淌着血,涔涔往下流,气势却是半分不减。
武雄由酒几带起一瓶酒一点一点向纪容走近,待离纪容只剩一步之遥,便怜悯地抬手轻拍她脸颊。
“这情怀真是令我感动,妳好威啊,纪容,妳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力气关心别人死活,啊?”&& 尾音上扬时,武雄抡起酒瓶往纪容受伤的头又是一下。
「哐当」一声,酒瓶硬生生从中碎成两半,力道之大,让纪容都不得不退了一步,原本就流血的伤口开得更大,血又往下流了一些。
武雄大概还不解气,手握半碎酒瓶复往纪容头上再一下,“妳再威嘛!”
碎酒瓶扎进纪容rou里,她反射性捂住伤口,再度摊开手时,掌中尽是鲜血,止也止不住地流了半边脸。
眼见纪容伤势愈来愈重,凌忍不住哭喊纪容的名,又想挣扎站起,却被纪容厉声制止,“安静!从现在开始,没我允许,谁都不准出声,不准有任何动静。”
“没错!安静!听到没?这么吵,老子怎么打人?”
满场恐惧血腥好像激得武雄更加亢奋暴怒,他扔掉残余酒瓶口,随手找了罐新酒瓶,对准纪容又是两下。
纪容就算铁打的,也禁不起这接三连四的重击,终于不支倒跪在地。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