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只说怕睹物思人,所以全烧了。
除此之外,纪容也绝口不提那个人的事,每次问了,纪容的态度总是很冷淡,一副不想再提的样子。
久而久之,凌也感觉得出这大概是禁忌的话题,就不再提了。
对于没有父亲这件事,其实她并没有太大的遗憾。因为纪容给她的爱,远远超过两个人的份量,就算拿两个父亲来和她交换纪容,她也决不会换。
她的生活只要有纪容就够了,其他的没有也无所谓。
这就是纪容在她心中的份量。
她和纪容就这样在平淡中相依的度过每一日,直到上小学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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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小学时,为了凌的学习着想,纪容选择一间贵族学校让凌就读。
开学第一天,每个家长都亲自接送小孩上学,一时间学校里名门商贾云集,每个学生的背景都大有来头。
送凌到就读班级的走廊上,纪容好像碰到认识的人,对方看到纪容的时候,露出相当讶异的表情,以夸张的语调问着:“纪总裁…!妳怎么会在这里呢?”
纪容礼貌性地笑了笑,“我送小孩上学。”
对方的眼睛瞬间睁得更大,接着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好奇地盯着凌瞧,“小孩?是妳的吗?我怎么没听过妳有小孩?”
纪容的脸色顿时沉了几分,虽然笑容还在,“林夫人,这是我的小孩没错,之前因为孩子年纪还小,没有在公开场合带过她,所以很少人知道。”
可能是震慑于纪容的气势,对方讪讪然地,“这样啊…。”&& 接着敷衍几句后就离开了。
凌在一旁全程目睹这些对话,她可以感受到纪容情绪里的不快,便拉了拉纪容的手,好奇地问:“妈妈,刚那个阿姨是谁?”
“是妈妈生意上往来的客人而已。”&& 纪容若无其事地解释,摸了摸她的头,“走吧!上课要迟到了。”
早上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凌太多。到了班上,个性开朗活泼地她马上就结交到许多新朋友。
小学第一天的时光就在新奇无比的感觉中愉快地度过了。
第二天上学,凌一进教室就明显地感觉到班上气氛不太对劲,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知道班上的人一见她进教室就全都安静下来,接着同学们要不低下头,要不就是讪讪然地盯着她瞧。
走到位子坐好,她转头向隔壁同学打招呼时,同学居然露出一副害怕的神情,小声回话之后,就马上低头做自己的事,从头到尾没有和她做任何视线的接触。
这样露骨地反应,让凌开始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一堂课上下来,心情始终忐忑难安。
为了舒缓心里的焦虑,一下课她就走到朋友身边,邀请对方一起玩溜滑梯。
对方只看她一眼,随即低下头,讷讷地说:“对不起,我妈妈叫我不可以和妳玩,也不要接近妳。”
凌楞了一下,“…为什么?”
“我妈妈说妳妈是卖的,家里环境很复杂,跟妳太接近会有危险。”
凌一下子转不过来,“什么是卖的?”
只见对方头又垂得更低,迟迟没有回话。
此时,教室另一边突然传来其他同学嘹亮的声音,“我妈说卖的就是ji女,ji女就是跟男人上床后就有钱可以赚的女人,我妈说ji女很脏。”
同学的话让凌的脑袋像被什么炸开似地,「轰」得一声,耳朵开始不停地嗡嗡作响,身体温度顿时下降,全身发冷,但仍勉强颤抖开口道:“你骗人,我妈是百货公司和饭店的总裁,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同学不服气地反驳,“我妈说妳妈拿来开百货公司和饭店的钱,全都是和男人上床赚来的。”
凌此刻就跟被刺到痛处做垂死挣扎的动物没两样,反射性地朝对方大吼,“你说谎!你骗人!你骗人!”
可能是被凌过于激烈地反应吓到,那位同学的态度收敛了几分,噘起嘴,不太高兴地,“我才没有骗人,很多同学的爸爸妈妈都知道妳妈的事,不信妳可以问他们。”
看着大家注视她的眼神,凌觉得自己好像被不知名的什么牢牢钉住,征在原地无法动弹,头突然感到一阵阵地晕眩。
旁边还有同学好奇地在继续问着,“什么是上床啊?”
一位同学小聪明地解释,“上床就是做爱,做爱就是男生女生把衣服脱光,然后女生会把腿张开,让男生把小鸡鸡放进她下面那里。”
班上女生听到这个解释后,惊叫声立刻此起彼落,“唉呦!好恶心喔!你怎么会知道?”
那位同学一脸受不了地,“笨蛋,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A片里都有啊!你们没看过吗?”
后面同学又再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