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和东方不败没有瓜葛吗?不如试她一试。
“东方兄!在下祝承明,五天前早上去洛阳办事,一进城门碰上了令狐大哥,相见合缘,结伴喝了会子酒,不曾想,才过两日,令狐冲又交了酒友哇。”
“酒友?这词用的好。”令狐冲一听来了兴趣。他自幼长在华山,由岳不群和宁中则抚养长大,对文墨不是很通,是在是半个粗汉子,若不是长相还算英俊,倒是和平常人没什么区别,乍一听文雅的称号,倒是颇有兴趣。
“难道不是吗?令狐兄结识在下缘于美酒,又和东方兄弟在此良辰美景豪饮,我们可不是酒友吗?”朱怀珉一语双机,既说明了与令狐冲相遇的原因,又暗示了东方白。
“祝贤弟说的是。”令狐冲不疑有他,点头称是。
东方白微微失望,原来不是她么?
将东方白的神情看在眼里,朱怀珉松了一口气,若真是坏了事,非但交不了朋友,恐怕还要挨上一顿打。以令狐冲坦诚的性子,自不会拔剑相向,但也不会理会她这种别有用心之人了。她最担心的是东方白,以她观来,这女子怕是不好相与,若是对了脾气还好,若是发现自己有目的的接近她,少不了一场恶斗。可惜,她不是东方白的对手,只有挨打的份。
三人卸下了心防,谈天说地,好不自在。
“有酒有月,不如我为两位一舞如何?”东方白观月光如水,淡淡的,柔柔的。麦田顿时成了银色的海洋每一株麦秆就像披上了银色的缎带一样。凉风拂过面颊,蒲公英探出娇羞的脑袋,和着微风旋转着,顿时欣然张开了笑意。
说罢,不等两人反应过来,便跃到前面。令狐冲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发带已经到了东方白手里。
朱怀珉心中微惊,隐隐后怕,还好不是她,不然女子身份一定会被发现。安定好了心绪,她平静无奇地看向东方白。才抬头,波澜不惊的眸子顿时呆住了。
发带腾飞,璀璨夺目,犹如后羿射落炫日,舞姿矫健敏捷,腾龙翱翔。带如剑,起舞时雷霆万钧,似千军万马踏空而来,令人屏息。收势平稳,红海凝聚,波光浩浩;转眸含情,兰芷汀州;纤腰Jing妙,春草寒光。
男装下的东方白比之那日,更多了些睥睨天下的男儿气势,腾蛇吞雾,犹如九天先君,俯仰天下。朱怀珉的心弦微微触动,起伏震荡。
一舞完毕,皓月失色,苍穹激荡。
一时朱怀珉与令狐冲看向东方白的眼神都微微有些变化。
令狐冲不擅文雅,只是实话实说:“好功夫,东方兄弟如果是个女人的话一定很漂亮。”
朱怀珉斜了他一眼,真不知令狐冲是真笨还是装糊涂,连男女都分不清。若不是运气好,加上有些天赋,早死了几百回了。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可不敢说出来,她感慨地说:“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气动四方。以在下看,东方兄虽是男儿身,更有山色诅丧,天地低昂的气势,实乃远胜公孙氏。”
“过奖了!”东方白并不将朱怀珉的夸赞看在眼里,相比之下,她更欣赏令狐冲的坦诚。
被无视了!朱怀珉并不在意,她早就知道东方白不好糊弄,不过,她刚才的话发自内心,并没有可以奉承之意,可惜,佳人不领情,白白浪费了口舌。
将发带甩给令狐冲,东方白利落坐在田埂上,饮起酒来。令狐冲兴致高涨,自然发感慨胸怀奉陪,只有朱怀珉一口一口地灌着就,有些沉默。
突然,朱怀珉脑中闪现了一个主意,不经大脑便宣之于口:“难得志趣相投,若两位兄长不嫌弃在下,结为兄弟如何?”
“好哇!”令狐冲难得遇见同道中人,自然欣悦应允。
拿下了一个,朱怀珉将目光投向东方白。东方白见令狐冲答应的爽快,也跟着答应了。朱怀珉墨眸微暗,这东方白是对令狐冲有意思吧?她记得笑傲江湖中令狐冲和任盈盈在一起了,千万不要被伤了才好。
我去,关自己什么事?还是少管闲事为妙。
“既如此,我们以月为证,以土为香,以酒为介结为异性兄弟。”朱怀珉打定了主意,古人最终情义,这样的二人就算将来不帮自己,也断不会见死不救。
“好,我二十四岁。”令狐冲首先自我介绍,“华山派大弟子。”
东方白有点不想说出自己的年龄,想了想说道:“我无门无派,虚长二十七载,孤家寡人一个。”
朱怀珉和令狐冲惊讶地看着东方白,从面相上看也不过是二十出头而已,没想到已经这么大了。东方白被两人看的不好意思,恼羞地瞪了两人一眼。
朱怀珉有些不好意思,女人最讨厌别人知道自己的年龄,尤其是自己还不小了,自己这次可是触了霉头了,希望东方白不要嫉恨才好。她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郎朗说道:“两位大哥在上,小弟虚度十六个春秋,南阳商人。”
“我东方白!”
“令狐冲!”
“祝承明!”
“以月为证,以土为香,以酒为介结为生死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