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的洛阳红。”
“令狐兄弟真是酒中仙呐!”祝承明赞道。
“可惜太少了,不禁喝。若是来上个两坛子才痛快!”
“难得令狐兄弟豪气,怎可辜负?不如我们去城里喝酒如何,小弟正好犯了酒瘾。”祝承明有意讨好令狐冲,立刻生了主意。
“好!可是?”令狐冲来了兴致,正要起身,忽而想到,“可是这个时辰,城门关闭,我们怎么进去?”
“这还不好说,”祝承明眸光一转,“不如我们比试一番,看看谁的轻功好?”
“好主意,请了!”说罢,驾起轻功飞跃而起。
祝承明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冷笑,运气内力,消失在苍茫的雾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
☆、结为兄弟
令狐冲与祝承明在酒楼内喝的酩酊大醉后,令狐冲被前来寻找的岳灵珊和梁发接走了,祝承明趴在桌子上睡的昏天暗地。知道了互踩走后好大会儿,祝承明才抬起头,睁开毫无醉意的眼。笑话,本就是设计,她怎么敢喝醉,酒是好酒,也并非她海量,只不过小时候她请江南剑客教了她一手解酒的好功夫,就算十坛子下去也像是喝了白开水一样安然无事。可是那令狐冲喝的可是地地道道的洛阳一品红,不醉才怪。
哎呀,虽说如同饮了白开水,可是水喝多了,厕所就跑得勤了……
距认识令狐冲已有三日,朱怀珉暗中打探消息的同时,和令狐冲已经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第四日,令狐冲赶往衡山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只好留恋不舍地向朱怀珉辞行。朱怀珉自然不加挽留,还颇为豪气地念了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一下子将离别情绪的愁闷气氛打得无影无踪,更加令令狐冲记住了这位难得的知己。
朱怀珉不是不想留,而是她深知不能留。令狐冲也不是傻子,若是两人刚刚认识三天,自己就有求与他,对方不怀疑才怪。事情要一步一步来,记不得。
令狐冲一走,朱怀珉便退了房,为了配合令狐冲,她还特意搬到了悦来客栈,连房钱都平白添了好几倍呢!
朱怀珉前脚踏出客栈,后脚一位身穿月白长袍的俊美男子进了店来。那公子走到柜台,问道:“请问,一位身穿青衫的年轻公子住在那一间?”
掌柜一看不是住店的,脸色愣了下来,爱搭不理的样子:“他们已经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俊美公子眼神一凛,迸射出点点星光,吓得掌柜腿一软,立刻收起了轻视的态度,颤颤巍巍地说:“去了……衡……衡山。”
俊美公子二话不说,转身离去。
令狐冲三人一路快马,行至中途,岳灵珊和梁发先去打探消息,令狐冲到衡山安顿事宜。
路经一片田野,风吹麦浪,路旁的蒲公英冉冉升起,天空飘起雪花,如同九天仙女洒下的花瓣。
令狐冲心情大好,仰头躺在田埂上,接下腰中的酒壶,唉,少了祝兄弟,就都有些失味了。
“谁?”
一个白影缓缓走出来,令狐冲一愣,他以为天底下的男子再也找不出比祝兄弟更俊美的了,不成想今儿又遇到了一个。
“阁下是?”
白衣公子轻轻皱眉,稍时,舒展开来,温润地笑道:“不曾想这里已有主人,在下路经此地,只觉月光上佳,景色如画,想饮上一杯了。”
眼睛一亮,令狐冲正愁无人相陪,没想到又碰到一个扇饮的,随即举手相邀:“相逢即是缘,共饮一杯。”
白衣公子接过酒壶,仔细打量令狐冲,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虽然是同样的潇洒和不羁,但少了几许贵气和Jing敏。那天,天色很暗,那人一直背对着她,隐隐觉得身穿青衫,一路追来,也只有这么一个人穿了青衫。为了印证心中所想,她故意说:“两天前,在下去洛阳,看见一红衣女子被人欺凌,本想帮衬一二,谁知,一个青衫男子快了一步,小弟只好把英雄救美的好事让给了别人。”
“红衣女子?”令狐冲直起了身子,那不是他在洛阳南城救得人吗?,只可惜,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等打完了,那女子却不见了,想必是害怕跑走了吧,“兄台可是看了一场好戏,那天我可是费了不少力气呢!”
白衣公子闻言放松了神情,确实是他。当即有了好感,打趣道:“救美也累吗?”
“美人没看到多少,倒是见了些混蛋。”令狐冲爽朗一笑。
至此,白衣公子完全放下了心,看来错不了了,那天这人确实没有看自己。
两人有说有笑,好不自在。正在这时,不远处一匹快马快鞭而来,马鞭甩得啪啪响。白衣公子衣袖下的手动了动,看了看喝得畅快淋漓的令狐冲,不动声色地继续饮酒。
“祝兄弟?”令狐冲大喜,一跃而起,朝着飞奔而来的人大喊。
骑马人扭头一看,原来是令狐冲,这可真是不巧不成书,她得了消息,正德皇帝前往青浦江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