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不觉得事有蹊跷吗?而且那信封虽有灰尘,但积得不深,显然放至衣橱后没有多久,推算下很有可能是纪西舞离开纪府的时候特意放置在那里的。结果她这一去就出了事,一切都太巧合,不是吗?”
只见宁心在门口静立半晌,随即才话语低沉地应了话:“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信里是什么内容。而且我到老爷那里的时候,正看到桌上的蜡烛旁有残留的灰烬,应当已经被烧完了。”
“是么……”叶结蔓有些失望,不过心底却愈发觉得奇怪,“可是这样更加不对劲,你不觉得吗?”
似是被叶结蔓的话触动,宁心并未否认,片刻才道:“给我一点时间,我再想想其他办法,看能不能找出线索。”
言罢,宁心拉开了房门,眨眼就消失在了叶结蔓的视线之中。
见状,叶结蔓这才转头对上纪西舞似有深意的目光,一字一句道:“纪西舞,我猜的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答辩好了!让大家久等了,接下来我会多抽点时间更文的~~~
☆、死亡的真相
纪西舞听到叶结蔓的问题,抱着双手朝她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话语暧昧道:“你对我的事真的很好奇啊。”
叶结蔓见纪西舞一脸似笑非笑的神色,脸上表情微妙地僵了僵。不等她开口,对方已经轻笑了声,接着话语轻声道,“看来你很喜欢我?”
虽是问句,话语里却皆是揶揄之意,听得叶结蔓脸色一红,尴尬地偏开了视线,压下一瞬间慌乱跳动的心。片刻,方佯装镇定道:“人人都有好奇心,我只是不想一无所知地帮你而已,以免做错了事来不及后悔。”
闻言,纪西舞并未拆穿,只是兀自靠在墙上笑得耐人寻味。叶结蔓脸上又有些燥热起来,颇带几分恼意,忍不住低斥道:“有什么好笑的?”
“只是瞧你有趣,你若不快,那我不笑就是了。”言罢,笑声渐渐在房间里消弭,纪西舞眼底的笑意却还残留着。叶结蔓暗自攥了攥自己的衣袖,转了话题打破这层尴尬,问道:“听宁心的意思,你当时易容掩了容貌,又瞒着所有人出府。那你想必出事后就有猜到其中的异常了罢?”
纪西舞恢复了平常语气,略一颔首,轻描淡写道:“消息定是从纪府走漏的,这点毋庸置疑。只是究竟是谁我尚不能确定,还需要一些线索才行。不过……总归逃不出那几个人。”
叶结蔓知晓纪西舞指的正是与她有着血脉之系的家人,在心底叹出口气,随即耳边又响起纪西舞的声音:“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如何溺的水?”
闻言,叶结蔓一惊,抬头去看纪西舞,见她目光直直地凝视着自己,幽红双眸在半明半暗中晃荡着难以捉摸的光彩。两人沉默对峙片刻,纪西舞才偏开视线,落在紧闭的窗扉处。那里日光投下半扇光影,将灰色地面照亮,如同铺了彩锦琉璃。
“那时,我帮我爹去城西打听一件事情,在城西的一家客栈住了下,打算办完事情明日就启程回府。用完晚膳,我见时日尚早,正好没什么睡意,就出门闲逛。那天晚上城西热闹得紧,正好是你嫁入裴家的时候。”说到这,纪西舞话语微顿,视线扫过来,在叶结蔓身上停顿片刻,又继续望向那缕日,“虽然裴尧旭突然去世的消息被裴家人有心瞒了下来,但裴府人多口杂,还是不乏一些流言蜚语传入民间。何况这婚礼时辰又定在晚上,本就诡异得紧。大家心中惊奇,很多人都跑去围观,我闲来无事,也跟着去了。”
“原来你那时就在街旁的人群里……”叶结蔓一时说不清心头涌上的复杂情绪,低声喃喃了句。两人生前不得相逢,原来也曾近到只隔了几步之距。只是一人轿内,一人轿外,终归是两个天地了。
纪西舞点点头,似是猜到了叶结蔓的心思,忽然无声笑了笑:“缘分这东西,当真妙得很。你我生前无缘,没想到死后竟还有这一段。”
叶结蔓望着纪西舞唇边一闪而逝的笑意,胸口泛起些许暖意,抿了抿唇角,低嗔道:“你一定早听说裴尧旭的死讯了,指不定当时在旁边当是看场笑话罢。”
“这倒也不假。”纪西舞诚实地应了句,见叶结蔓露出不满的神色,笑道,“一场受人瞩目的Yin婚,新娘被骗去守活寡还浑然不知等待自己的悲惨命运,我当时还曾想,若是轿中女子知晓,也不知会有怎样的好笑表情。只是没想到,最后真让我看到了。”纪西舞唇边笑容忽然多了些自嘲,“自己甚至穿着新郎喜袍替裴尧旭入了洞房,最离谱的还是以鬼魂的身份,现在想来也觉得不可思议。”
叶结蔓的脑海里浮现起那一晚的记忆,鲜活得好像就发生在昨日一般。还记得自己当时可活生生被眼前女子吓走了半条魂,没想到如今她们两人已经能平静对话了,而自己竟……还对一个女鬼动了心。多么荒唐离奇。
念及此,叶结蔓不自觉摇了摇头,低头笑自己。
这边,纪西舞已经收了笑,继续说了下去:“那晚围观的人不少,当时天色已暗,我不愿在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