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谈恋爱。你怕什么?”
心底又是罪恶深重又是欲壑难平,陈靖东亲了下少年的眉心,看着他打了个哆嗦。
“哥,”少年羞耻又大胆,哼哼唧唧不知死活的顶胯:“我难受……”
最终陈靖东还是圈着帮少年打了出来。
拱着腰双腿乱蹬的少年哭叫着拧成了麻花,双眼含着应激的生理泪水茫然失焦。那副画面纯真又堕落,激的男人差点没当场鼻血横流。
“哥我帮你。”方坤刚伸手过来就被陈靖东稍显粗鲁的一巴掌打开。
男人翻身下床,跌跌撞撞往卫生间走。他就跟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在方坤撑坐起来打算下床的时候回了头,指着小孩的鼻子:“不许跟进来!”
那股醉了酒依然平地起雷的霸气吓得方坤一愣,回过神的时候陈靖东已经锁了门。
方坤也是个犟种,何况正是这种已经坦露心意甜蜜黏腻心猿意马的重逢时刻?
少年扯了纸巾胡乱擦了几把跳下床,意料之外的腿软让他踉跄两步,旋即站直身体,光着脚踩着地毯走到了卫生间门口,贴着门坐了下来。
一门之隔,火热煎熬各据天平两端,摇摇欲坠。
男人低低的喘息不夸张,甚至有些压抑,可是那种性感到骨子里、带着若有若无鼻音的呻-yin,还有傻子都能想出来的劲爆画面……
足足过了十五分钟。陈靖东冷水冲了澡拉开门,差点失衡倒在他脚上的少年吓了他一跳。
两人一个站一个坐,卫生间明亮的光线从男人身后笼罩过来,将居高临下的挺拔轮廓勾勒的如同会发光的神祇。
方坤情不自禁舔了舔嘴唇。
那点冷水和释放带来的清醒在眼前靡靡的画面冲击下再度从陈靖东的大脑剥离——
少年一腿曲起一腿平伸,胸口因为激烈的情绪而大力起伏着,还染了浅浅的绯红。光洁的腹部和地面沾着点点白浊,发生了什么状况一目了然。
嘴角抽了抽,陈靖东蹲下:“你想弄死我吗?小坤乖,听话。去冲澡,然后回自己床上睡觉。”
方坤刚要张嘴说话,嘴唇就被男人的拇指按住了:“有什么话明天早上醒了再说。不许再胡来。”
回到床边坐下,呼吸间还有被子里隐约的石楠花气味儿,方坤的。勾的陈靖东攥着拳,心浮气躁。
“哥,”卫生间门口的声音委委屈屈的:“咱俩现在处对象,再说我都二十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忍着?我不明白……我就挨着你睡觉,保证什么都不做,不行吗?”
“不行。”顾不得三七二十一,陈靖东直接侧着身倒在床上:“你再过来,我就重新开间房,以后几天都各人住各人的房间。”这个傻小子。即使是恋人关系,那种事也不该在酒Jing的催化下如此仓促和随意。何况他还怕自己没轻没重伤了这孩子。
更深层面的,陈靖东潜意识里就觉得,哪怕是男人,真做到那一步,两人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到时候即使方坤后悔,他恐怕也难以收手了。
方坤消停了。淅淅沥沥的冲澡声音,过了一会儿又是另一张床的床垫下陷被子掀起细微的悉索声。
陈靖东吊着的心脏慢慢归了位,酒Jing和睡意一点点侵蚀。在他睡着之前,依稀听到小孩轻声的喃喃自语:“哥我爱你,我要跟你过一辈子。”
第五十一章
陈靖东没让陈林生一直陪着,何况两人也不是一直在哈尔滨玩,还要往别的城市走走看看。
中央大街上冻得嘶嘶哈哈的还要买马迭尔冰棍吃,方坤自己那根不动,偏偏要先咬陈靖东手里那根的第一口;
吃过晚饭到松花江边散步,江风吹乱了头发,连刺骨的寒风都不觉得煎熬;
买了哈尔滨特产的红肠和大列巴,方坤心心念念寄给陈妈妈和大哥吃。少年趴在木桌上一笔一划的填写顺丰的单子;
去冰灯节现场玩,听着身边满嘴“唉呀妈呀干哈呀”的地道东北话,两人相视一笑忍俊不禁;
到亚布力滑雪场滑雪,方坤摔成滚地葫芦,沾了满身的雪被取笑,气不过的攥了雪球丢那个嘲笑自己的坏家伙……
有什么变了。哪怕在外面,方坤更加注意不去搂搂抱抱黏着陈靖东,可是两人之间的气场,若是圈里的明眼人,几乎眈一眼就能秒懂,这两人是情侣关系。
从哈尔滨坐高铁去长春,去沈阳,去长白山看天池。
方坤快活的像只放出笼子的小鸟,绕着陈靖东叽叽喳喳,那些欢喜生动自然,藏都藏不住。
还是个孩子啊。
陈靖东又甜蜜又头疼。小孩这个样子,能瞒得住谁?
在沈阳的第一晚,两人去吃著名的锦州烧烤。
街头的大排档人声鼎沸,烧刀子和烤rou架起生活的狂欢。在这里,没有人认识他俩,那种放松和惬意令人特别舒畅。
“哥,”方坤端着酒杯跟陈靖东碰了一下:“我都舍不得回去了。”
“那你就住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