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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芷柯......你是不是也沾那些——挣钱的行当了?”顾年年努力压抑,却仍是控制不住颤抖的声音。
陆芷柯一愣,她看着顾年年清澈黝黑的眸子,轻轻笑开,手也揉上对方头顶,“呵,瞎想什么呢。这世上官商、儒商、黑商,商商有其道。我陆芷柯只走自己的路,不损天,不亏己,就够了。更何况——即便是洛家,都沾不起那玩意儿。”
顾年年看向眼前这个平静而沉着的女人,一时之间,竟忘记了言语。
“既然这样,你们俩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之前说了那么多,顾年年的疑惑却没有半分减少。
雷声轰隆,苍穹震怒,雨点敲击在玻璃上噼啪作响。
陆芷柯侧过头,咖啡色的眸底盛满复杂的感情,杂糅着憎恨与恐惧,甚至还有一丝丝迷惑。她的声音近乎嘶哑,低沉地令人心惊。
“她是我爸疯狂迷恋的女人,为此不惜逼死自己结发之妻,最后把自己也毁了。但她却送我去美国上学——呵,年年,最后,她险些把我送进地狱......”
说罢也不看顾年年的表情,径直下床向房门走去。顾年年看着她高挑的背影远去,发不出声音。陆芷柯走到门口,忽然顿住,她微微侧头,苦笑道:“对不起,年年。对不起——”
对不起,不该让你卷入。
意料之中的沉默,陆芷柯心底微微叹气,抬脚欲走。
“陆芷柯,即使你背影还算上镜,总甩给别人迟早有一天会被看轻啊。”独属顾年年的声音响起,不张扬,不冷硬,清澈而坚定。
呐,陆芷柯,我就是个小工薪阶级,爱吐槽爱犀利。
你说的东西,就像部豪门黑帮类型小说或是电影,即便在虚幻的世界里我也不想触及。
我很怕,那些陌生的领域。所以,不敢承诺,也无法承诺。
可在这世上,除了少数东西,我近乎一无所有。
所以说啊,不要留给我一个背影......
这些话,她一句没提。可在陆芷柯震惊的眼睛里,她分明看到了自己微笑着的倒影。
秦楠昨晚熬夜玩魔兽人都快残了,今天一下班就瘫倒在床上呼呼入了梦乡。梦里肖子语那小子三番两次打电话sao扰,搅得他不得安宁。
不是梦,真有电话......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心底默默问候了打电话人的远古祖宗。
“喂——哈欠!你、找谁......”
“秦楠同志你好,得知你睡姿不对,提醒你起来重睡。”电话那头的肖子语努力憋笑,一本正经道。
“肖子语!你妹!你妹呦!”秦楠欲哭无泪。
肖子语挑起抹坏笑,不再逗他。面色也渐渐转为严肃,他轻轻说了一句话,秦楠顿时愣住了。
窗外雷雨交加,Hades唯一亮着灯的一间房内,洛三川瘫坐在沙发上,双眼被恐惧占据。他的眼前是一只勾勒着金色花纹的黑木匣,内铺黑色的天鹅绒布,暗沉的光泽低调而内敛。他并没有过多地关注盒子,他所关注的是绒布上的东西。
那是......一截手指。&&&&&&&&&&&&&&&&&&&&&&&&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竟然被炸了两枚雷,还看到了许多新成员......我咋这么欢脱呢.....
啥也不说了,各种感谢+更文!
☆、猛料
一场暴雨过后,次日的天空仍是Yin沉沉,但包括顾年年以内的很多人都真心热爱N市的这份Yin沉,毕竟如果再熏上那么几天,猪rou恐怕都得降价了——饿了直接搁胳膊上啃一口,保准是熟的,还自带调料。
天气凉了,短裤蝙蝠衫什么的自然是不能穿了。顾年年一大早醒来,看着衣柜里零零落落的几件衣服,大脑一阵抽抽。来来回回翻了几遍,才挑出套红色运动装,穿在身上左看右看不对劲,只好仰天长叹一声。正待出去洗漱,门却开了,陆芷柯穿着件睡衣,笑yinyin地看向她,看清她装扮后,挑眉:“年年,穿这么喜庆......是打算和我去领证了?”
顾年年黑线,其实这不是重点......
“我说陆芷柯,随便进人家房间是不好的行为知道不,你可别逼着我每晚锁门。”
陆芷柯咧开嘴角,“其实夜袭什么的......也挺有爱的。”要知道这房间的钥匙,可不只是一把。
顾年年陷入了深沉的思考:是时候换锁了......
刚踏进办公室,就招致了围观。目标自然是那只裹了创可贴的手,要说洛言是闲得蛋疼被害妄想症犯了,那柳雪就把所有怒火都撒到了陆芷柯身上。
“你给我老实说,陆芷柯对你做什么了!”柳雪眉毛高挑,白脸蛋因为愤怒涨得发红。
顾年年连苦笑的力气都没了。“小雪啊——你睁开眼看看,这就是道小豁口,就是切菜时候一个不小心啊!你想想,手里握菜刀,哪能不挨刀......”
柳雪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