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推?傻子才推。
像这样带入之后,大叔公那边就没说什么,村里人听说那是毛蛋写的本来很不理解,得知挣了多少之后,他们理解了。
谁都禁不住那诱惑。
听说的都是那话,换他们也愿意,不就是承认个错误吗?
也没人骂毛蛋了,甚至还有觉得他聪明有想法的,这聪明劲儿,很像他叔。
卫大郎听说老三问起来,把搬家的事都暂时搁置了,赶紧跑了趟镇上,跟毛蛋讲了这个事情,问咋办?
“我写封信托人送上京城,把事情认下来,再给我叔陪点好话,当年的事也道个歉。爹你回去跟我娘说,让她拿钱去置办些东西一并送去京城,该放血就得放,分文不花办不成事情。我娘要舍不得,你告诉她是我说的,伸手不打笑脸人,咱们都这样了,我叔总不会坏我生意,目光放长远些。”
“那你写信去,我跟你娘去买东西。”
毛蛋早想到会有这天,他打过腹稿,没费什么力气就写出一封信来。卫成收到的时候已经是乾元十七年夏初,这时砚台都九岁了,宣宝也满了五岁,比前两年高了瘦了,看着已经有了小大人模样。
又要说到福妞,这时她已经一岁半,瞧着同前头两个哥哥当初胖得是如出一辙。家里这三个娃都有些特别之处,比如砚台从小爱学嘴,是个小话唠。宣宝正好同他相反,人懒得很,能不开口觉不多说一句。福妞倒不是这个方向,她爱美,还爱干净……手上有一点脏脏的就要洗,两个哥哥要是一身臭汗进屋她还会躲,不洗得香香的就不给碰。
除此之外,福妞在其他方面都挺正常,也就是学走稍晚一些,吴氏说姑娘家劲儿小,这正常。她虽然比前头两个晚一点,没特别晚,现在走得很好,只是人胖腿短看着有些摇晃。
福妞性子也是活泼的,她唇角生来就微微上扬,配着胖乎乎的蜜桃脸,看着总好像在笑,甜得很。这姑娘又很会撒娇,才一岁多就知道利用自身优势达到让全家心软向她妥协的目的。
她那套,家里人人都吃,尤其是她爹和她大哥。
为什么?
因为哪怕其他地方不太像,她眉眼和姜蜜十分相似,人与人交谈时往往最容易看到就是对方那一双眼,只要看着那双眼,就够让卫成和卫彦心软了。
姜蜜也稀罕这闺女,正因为稀罕,更不敢惯。
想着女儿长大了一定讨喜,也不知道会嫁去哪家,当娘的为她着想要严格一些。什么都要会,什么都要知道,这样等她离开父母身边,遇上事才能从容应对。
福妞人小,尚且不明白她娘的良苦用心。
好在她是聪明的娃,知道娘在家里的地位,认得清掌家的是谁。卫成和姜蜜有分工的,男主外女主内,府里大小事从来都是姜蜜安排,十分要紧的才会同男人商议,平常只不过知会一声。认清这些,福妞乖觉不少。
毕竟还小,有时候还是会任性犯错。通常不需要姜蜜出面,张嬷嬷就能把人哄好。
信送到的这天,卫成休沐在家,他抱着福妞在抄手游廊里转悠来着。近来天气好,既不冷,也还没热起来,算是一年里难得的好时光。当爹的抱着女儿走走看看,他平常都没好生看过,这会儿发现宅院比起刚搬进来的时候改了很多,院子里种上了花草,看着鲜活。还能听见有人声和鸟叫声。
人声是从前面传来的,那是砚台在读书。鸟叫从后面,天暖和起来之后老爷子又开始遛鸟了,之前冬天鸟笼都挂屋里,不敢提出去,怕冻……
卫成抱着福妞慢慢走,边走边听她说,听着就发现有人匆匆往里来。卫成将人拦下,问什么事?
“回老爷话,有人送东西来,底下不知当如何安排,想请示太太。”
“谁送的?”
“您老家那边大老远送来的,不光有东西,还有封信。您看是不是收下?收下放哪儿?”
卫成让门房请送东西的进来坐会儿,招待吃一碗茶。东西不急着往里搬,先拿信来。要不要收总得看看信上怎么说,看是谁送的,又为什么送。
信拿进来,卫成当下就拆开看了,一目十行扫过,抬眼吩咐底下将东西送到老太爷和老太太跟前。他正准备拿着信去读,想起来又让人等会儿,吩咐给送东西来的补个辛苦钱。
“是,奴才知道了,老爷放心。”
卫成这才抱着女儿拿着信往花厅走。
走出去三五步,福妞偏头说:“爹不高兴。”
……
的确不太愉快,倒不是因为毛蛋写书,写书那个事他早知道了,心里头有准备的。不太舒服还是大哥大嫂给送了东西来,前头那么些年什么也没收到过,来信往往也是冲他伸手,这回破天荒了。
之后卫成就给他爹娘读了信,姜蜜本来就在陪婆婆说话,也在一旁听了。
听到一半她就瞥了一眼。
二老的脸色果然不太好看。
等全部念完,吴氏开口了:“我当这辈子都收不到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