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鹃跟在其后。
秦子轩自到一杯苦酒饮下,然后自言自语着:“真是可惜了,可惜了。难得的佳人美眷呀。看来一会儿我还去花衣巷找我的小心肝香儿吧。”说完又把一杯酒饮下,啧了一声。
不做逗留的凉诗琴离开了酒楼就直接往四方街的方向走去,但是被紫鹃喊住了:“七小姐,六nainai有话,希望由你带给七nainai。”这倒让凉诗琴一愣,转身看着毕恭毕敬的紫鹃。紫鹃只是微微一笑,便领着凉诗琴往前走。
难道是因为凉诗梅这一闹,让母亲有了想和七nainai修好的意愿?凉诗琴看着紫鹃挺拔的背这样想着,然后走快一步,和紫鹃走在一处,小声的问着:“紫鹃姐姐,母亲想让我带什么话?”
紫鹃平和的说着:“七小姐到了,自然就知道了。”然后微微扬起一角,不再言语。凉诗琴知道紫鹃是不愿透露,也不再问,安静的跟着。
这头,许棉把午饭摆好后,才去盛汤药给更衣喝。一进门,看着更衣还是那副模样,心力交瘁的许棉立马酸了鼻子。把更衣扶起来坐好,许棉再慢慢的把汤药一勺一勺的喂到更衣的嘴里。汤药在嘴里,更衣却呆若木鸡。看得许棉只得放下汤碗,手动让更衣的嘴巴咀嚼起来,才把汤药喝了下去。但是一勺汤药,大半都顺着更衣的嘴角流了下来,shi了更衣的衣服。许棉又紧张的拿自己的衣袖去擦,但是于事无补。许棉叹了口气,赶紧回了厨房拿了块布放在更衣的颈下,再继续给更衣喂药。这一碗药,许棉直接喂了一顿饭的时间。
主子们用晚餐,瑞雪便来叫许棉去收拾,但是在厨房没找到,便猜到应该是在佣人房,刚走到门边便看到许棉一口一口为更衣喝药,惊在了一边。瑞雪没想到更衣无法自理竟然到了这等地步。瑞雪不好打扰许棉,便自己去收拾了。
等许棉喂完药,扶着更衣重新躺下时,看到睁了两天的更衣终于耷拉下眼皮,手也慢慢的垂了下来,心头十分欢喜,赶紧替她掖好被子,想着起药效了,更衣不日便能痊愈了。许棉激动着静悄悄地离开。其实是药里加了安神助眠的药材,才会让紧绷的更衣松了弦。
瑞雪站在凉诗梅旁边,给她揉着太阳xue,心里还在惦记着只剩空壳般的更衣。不免手脚有些重了。听到凉诗梅哎了声,立马道歉。
凉诗梅则怒骂着:“好你的瑞雪,你也来欺负我。看我不打你。”说着,凉诗梅便作势要向瑞雪打去,瑞雪连忙跪在地上求饶。身心憔悴的凉诗梅则用手撑着脑袋,用另一只手轻揉着太阳xue。这几日,哭的太多了,惹得凉诗梅眼睛十分痛,头也不舒适。
这边刚穿进柳如依所在的巷子,紫鹃便停了步子向凉诗琴看去,略带笑意:“六nainai希望七小姐告诉七nainai,她为你牵线的好意谢了。虽说这婚事黄了,但是情意在。”
听紫鹃讲完,凉诗琴明白了母亲是在向七nainai表态,俩人过去的恩怨总算有了个了解。其实儿时凉诗琴被人设计进了七nainai的院子,惹得母亲勃然大怒,害自己废了古筝,便知晓了是有人故意而为之。而告状的凉诗梅不过是受人蛊惑,至于那个人是谁,母亲应该是知道的。而凉诗琴为了不让凉诗梅难做,从未问过这件事。当是自己轻敌,着了道。但是凉诗琴知道,七nainai也是被人利用她和母亲的陈年旧事,被人借刀杀人。并且从这么多年的相处来看,七nainai从未仗着老爷的恩宠便打压母亲。而是和睦相处,与世无争。所以,七nainai和母亲的旧恩怨应该是母亲记挂的太深了。既然母亲已经想通透了,凉诗琴很愿意当这个传话筒。
敲开柳如依的门,宝蓝看见是凉诗琴和紫鹃,高兴的向正房喊着:“七nainai,七小姐和紫鹃来了。”说着,便把大门打开,恭迎她俩进来。
七nainai的宅子比六nainai的宅子少了一个后院和后屋,其他大致一样。凉诗琴随着宝蓝走到正房,看到柳如依和外婆正准备用餐,便先行了个礼。想来真是该用餐的时候了。
柳如依见到凉诗琴便向宝蓝说去:“赶紧去加副碗筷。”
既然母亲已经想好了要冰释前嫌,应该也不会怪罪自己在这里和七nainai一同用饭。凉诗琴往紫鹃瞧去,看她不动声色,便知道是可以的,才坐在柳如依的旁边,向着她俩亲热地喊着:“外婆,七nainai,叨扰了。”
“一家人怎会算叨扰。”柳如依笑着把自己的碗筷摆在凉诗琴的跟前,“诗琴来的真是时候,我们正准备吃饭呢。”
凉诗琴俏皮着:“我是闻着味儿了,便来了。”说完,笑得嘴都裂了。惹得大家都笑了。
用饭的时候,凉诗琴和七nainai又絮叨了一些话,聊得其乐融融。用完饭,凉诗琴才慢慢的把来意说明,并且把秦子轩浪荡的行径也说了。好让柳如依知道不成的因果。以她的聪明伶俐,自然是知道该怎么向秦老爷回话,也透露给她一个信息,可以重新为她和凉诗梅物色其他人。
说完这茬事,柳如依又找了好些话题和凉诗琴摆谈,拉近彼此的关系。紫鹃一直静候在一边。
作者有话要说:
是有两面性 有好有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