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角。
虽然考得没有让他真正满意,但是班里高分不少,尤其是自家课代表和新来的同学,都是学数学的好苗子。不至于让他看着讲台下一片茫然的表情,不知道该怎么说题才能被理解。
他热爱自己授课的学科,教懂一道题、带好一个班、引导培养那些具有天赋的学生,能让他获得无可比拟的成就感。
“这次考得感觉怎么样?”梁老师问岑冉。
他一开口说话,别的班来整理卷子的课代表们全在竖起耳朵听。
“计算量有点多,做不快。”岑冉道。
“考试不能死抓速度,该拿到的分全部拿到就好。”
岑冉点点头,在文档里敲下洛时序的分数,他停顿了三秒钟,假装不经意地提起道:“洛时序直接在答题卷上写的解题,草稿纸都是空白的。”
“嗯,我就不懂班里其他同学,同在一个教室里,怎么对数学一点感觉都没有。”梁老师道,“讲基础题吧,浪费前面同学时间,不讲吧,后面同学掉队更厉害。”
这次岑冉考得让他很满意,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好岑冉聊着,岑冉不是性格热络的人,知道说太多反而容易让这学生觉得无措。
岑冉记忆力好,回到班里能把所有同学的考分重新默写出来,理重班每次会在发卷前知道自己分数。
“别声张,让老师知道冉冉能记下来,那就不让他去录入了。”关向蓝提醒洛时序。
洛时序看了看那张草稿纸,无辜道:“他也没写我成绩啊。”
关向蓝道:“我真第一回见到他这样。”
洛时序笑了笑,道:“那我可是特殊独一份。”
“惹着我们冉冉你还欢快了。”关向蓝对他无语,“才来三个星期,能把数学课代表给得罪透,我真服你。难道你们高手之间过招,还带绝交的?”
“绝交是什么体位?”杨超道。
“噫!”关向蓝把手上的《力学篇》拍向杨超的脸,再把书抽回来拍了拍,道,“拿这书打你,程稼夫老师*都哭了。”(*物理竞赛辅导书编写者)
第二天的考试继续遍地哀嚎,看年级部老师的脸色就知道考得极差无比,周五放学让全年级多留了十五分钟。
广播里郑老师的声音非常无奈,道:“距离高考还有短短九个月的时间,可以说是迫在眉睫,可我们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想要提升是有很大空间的。”
顾寻怀里抱着书包蠢蠢欲动,听郑老师继续说:“我们学校注重素质教育,把周末还给学生们,前年取消了两周一次返家,去年取消了周六的早自习,但是高三这么关键的一年,我们通宵讨论了这件事,认为恢复早自习是可取的,且要把它变成半天课。”
班里瞬间吸了一口气,然后高三教学楼回荡了同一个字脏话。
“学生们辛苦,老师们只会比你们更辛苦,大家都为了高考坚持着忍忍,我们国庆前将召开全年级家长会,大家都将心比心,理解一下老师们的良苦用心。”
这不是和学生商量,而是通知,本来考了两天的试考得身心俱疲,现在当头一棒,就差给自己撒两把土。
梁老师只负责理重班的数学,他胳膊夹着卷子趁着放学时间发掉了。关向蓝比上次班级考试进步了三十多分,再捂住分数去看顾寻的。
杨悦也在抢顾寻的卷子,顾寻遮了遮,再转身看了眼时间,挂在黑板报上面的时钟显示已经五点半,他扔下数学卷子就走。
“男人婆,比你高三分。”顾寻冲着杨悦说道。
“还真的是。”杨悦拿起顾寻的卷子,上面正正好好是一百分,她感觉天都塌了。
顾寻成绩飘忽不定,人比成绩还能飘,一出校门就拐进了网吧,边上的同学在说着秋游的事情,讲学生会好像定在个烧香拜佛的地方。
他早早冲出教室,而岑冉把试卷订正完了再走,洛时序坐在教室里等他,他写好检查了几遍,报了一个坐标和方程式,不确定道:“a到直线l的距离开完根号是多少?”
洛时序正趴在桌上休息,头也没抬地说了和他一模一样的答案,岑冉走过去再看洛时序的卷子,依旧很干净,重要的步骤一步没少,数字也没有出错。
岑冉心思缜密,即便自己有一定心算能力,也绝对要在草稿纸上写出来,而洛时序更会相信自己的感觉,在外人面前表现的谦逊并非虚假,骨子的不羁与自信也难以掩盖。
两人一起出了校门,岑冉低头打开手机,才想起来学生会里要他整理值班表格,马上要交给老师审批。
“那去网吧做完再回家好了,你给阿姨打个电话。”洛时序道。
岑冉点点头,支支吾吾打电话道:“妈,学校里有事,我在学校多待一会,晚饭……晚饭我路上买。”
岑冉没进过网吧,也不太想去学校机房里做,跟着洛时序在街道里东拐西拐,路的尽头是一家很低调的黑网吧,招牌上面写着四个字“激情冲浪”。
洛时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