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周燃崩溃的骂了一句脏话,他报复性按着西迢的腰就顶了一下胯。
这一下让原本还露出一些的性`器更深的进入,身体深处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劈开深入,西迢一刹那就绷紧了身体,清晰的低喘蔓延在空气里。
周燃则被这灼热shi滑的内壁忽然收缩勒的又疼又爽,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只能咬着牙断断续续的威胁:“不,不要在这时候,唔撩拨我”
西迢伏在他身上笑,手掌贴着他紧绷的腹肌:“嗯”
骑乘位的西老师背对着光,笑容美得像一个虚幻的梦——坦白无忌的热情混着刻在骨子里优雅。
所有炙热的,不愿遮掩的欲`望,赞美,光明之下最深沉的强势
周燃恍惚记起,很久之前西迢在酒吧替他喝完那两杯酒回到家里之后也是这样,眼底浅色的湖水映着夜空,璀璨的星在这双眼睛里一颗一颗被点亮。
接下来欲`望来袭,周燃的记忆就模糊了。他只记得自己睁大眼睛,光晕晃得他眼前发白,他的四肢被西迢按的死死的,只能在情`欲或层层叠叠或狂风骤雨的间歇,偶然见到西迢从额角滑落到下巴的一滴晶莹的汗。
理智的轰然倒塌,心底被疯狂的掌控欲充满可偏偏四肢不能动弹,只能在西迢落下的时候更加用力的撞进他的身体。
一次又一次,rou`体碰撞发出的激烈啪啪声和隐约的水声充斥着整个卧室,shi热包裹着滚烫,真正的水`ru`交融。他们两个人交叠在一起分不清谁在粗喘低yin,也分不清到底谁才是真正处在上风的那一个。]
整个世界都为此翻天覆地,连魂魄都为之颤栗。
在这场情事要到达最顶点的时候西迢终于放松了对周燃的禁锢,解放了的周燃低吼一声,抱着西迢翻过身,用尽全身的力气顶了进去了,也不知蹭到了哪里,西迢浑身一颤,后壁绞紧,嗡的耳鸣声中,两个人几乎同时射了出来。
绝顶的快感过后周燃脱力的把头埋进西老师的颈窝喘气,他们身上的汗ye相融,沾染着彼此的气味,亲昵里透着温情。
西老师休息了一会儿在他脊背上摸了摸,周燃知道他的意思,遂把还埋在西迢体内的性`器抽了出来,弓着背把安全套摘掉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又重新趴回床上。
西迢这才慢吞吞的坐起来看他的后背,纱布看起来白净,但有个角已经开了,他轻轻掀起一瞧:“裂了,没流血。”
周燃的头还埋在被子里声音懒洋洋的带着餍足:“流血也值。”
这是什么话,西迢啪的一巴掌拍上周燃的屁股,周燃有些卧槽的扭头看他,就听他说:“冲一下吧。”
他没套子,射出来的东西沾了两个人一身。酒意和释放过后的懒洋洋混合在一起,让他有些困倦。他把这里让给了周燃,自己用外边的卫生间简单冲洗之后就见到周燃靠在房门口。
他作为一个不久前还失血过多的伤患,今天又射了两次,困得睁不开眼,强撑着睡意等西迢,一见他擦着头发出来就朝他摆手一副快点老子等的无聊死的模样说:“一起睡?床单换过了。”
西迢擦头发的手停了停,过了一会儿回答:“好。”
上一次能睡着,这次大概也可以吧?
事情的发展从来这么难以捉摸,西老师戒酒至今,唯二两次破例都是为了周燃。
他以前是千杯不醉的海量,威士忌伏加特红酒喝出花儿来都不会有什么问题。回国之后一是年纪稍大了些,二是心中压着事,心情不好身体就容易出问题,以至于这两次他都有些要醉不醉的微醺。
他的思维钝化,回忆不起过去,可以不思考未来,只在意眼前。也就没有了顾忌,含蓄和疏离。
像潘多拉的盒子,希望或爱终于在一堆邪恶中显露了出来。
这一觉两个人都睡得很沉,周燃大概是夜猫子属性的原因,窗帘装的特别厚。西迢睁眼的时候室内一丝光都没有,摸出手机看了才知道十点了。
晚上也不知道怎么睡的,周燃整个人都挤在他怀里。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腰上。他们都没穿睡衣,光裸的皮肤相接有些容易擦枪走火。西老师想把胳膊抽出来,刚一动,就觉得腰上那只胳膊一紧,周燃仰头目光灼灼的看他,不像是刚睡醒。
以他们现在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关系,发生了昨天那样的事情,清晨醒来的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
对视几秒过后,西迢有些感慨的说:“燃燃,你的技术可真差。”或者说除了持久力强,根本没有技术可言。
周燃:??
嘁。无可辩驳。
西迢他知道怎么让别人爽,自然也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他向来觉得性`爱是灵与rou的交融,两个人都有快感才是完美的性`爱,因此上下都无所谓,且周燃身上有伤。
于是他敲定了上下又决定了姿势,想着自己的经验应该能弥补周燃的青涩,万没想到饶是他一直在调整姿势去适应周燃毫无章法的撞击,仍有好几次差点被他撞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