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十分混乱甚至还有些不确定。周燃看出他的Jing神状态不太对,却也不担心他会崩溃。因为戒毒的过程无比痛苦,这需要极为强大的意志力。能走到今天,不可能只是靠撒娇和哭泣。
周燃说:“我姑且认为你在试探我。那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现在是一月份,按照你们的年过,他今年已经三十了。三十岁,本来应该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家有儿女,事业有成。可是你看看西迢,他有什么?”
他对他父亲成见那么深,却愿意放下自己的固执,去爱同为贵族的。可哪怕在一起那么多年,仍因为被牵扯进家族斗争而分开。这个分开似乎还不是轻描淡写,是在旧伤上又添新伤。
原本平坦的事业也因为这件事忽然变成了一座怪石嶙峋的高山,把他挡在原地,难跨一步。
周燃这几天一直听童震啰嗦西迢和的事情,听的耳朵都快起茧了,他不用想都能猜到当时的西迢应该是怎样的心情。
“他的小时候我只是偶尔听人提起,不过早年丧母,自己跑到国外找生父恐怕不是个什么美好的故事吧。”更何况他又不是去找爱,他那根本就是去寻仇。
“他的前半生的痛苦全部拜你们所赐,”周燃头微微扬起,是他惯常用的姿势。锋利的眉眼带着不经意的轻蔑,冷酷的高高在上又不近人情。他的看着敲着桌子说:“你竟然还来我这里说要重新追求他?”
“人活一辈子也不过百岁。伤口那么愈合也是会留疤的。,你觉得他还有没有下一个十年来承受你们带来的痛苦?”
的脑子嗡嗡做响,但他觉得自己还很冷静。周燃说完这些话十分不屑的起身离开。他在心里告诉自己,确实是你的错,但你已经试图补救了,,想一想你还没有做完的事情。
西迢散会散的有点晚,学生们快要放寒假了很多事情都要安排清楚。等他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他把手机开了机看到了童震打过两次电话的短信提醒,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回拨了过去,童震接的还挺快的。
“出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事儿,就是说想去雷声,我瞧着这几天都挺安静的就带他来了。”
西迢心里咯噔一声,他问:“······你们现在在雷声吗?”
“在的,他把自己捣鼓的挺严实没人认出他来。你散会了吗?散会了可以过来。”
“看好他,我马上过去。”
西迢挂断电话立刻拦了一辆出租。他气压很低,这一路司机师傅也没敢跟他搭话。
这几天外出的时候西迢总能感受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视线,他留了心才发现门口似乎有人在监视······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冲这谁来的。
故意今天出门把他们引开,想做什么?
雷声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周燃回到后台交代卫森上去暖场。他刚坐在那儿没多久童震就冲了进来,周燃皱着眉看他,童震有些慌乱:“那个······不见了,西迢他一会儿就到!”?
“?怎么回事?。”周燃站了起来。
“我一晃神儿他就不见了,厕所也没人······他那么大个人自己不会乱跑吧?”要是被人抓走······童震一瞬间脑子里闪过无数个血腥暴力的画面。
周燃伸手拉过自己的外套,一边穿一边往外走:“······我对这儿熟悉,我去找他你在这儿等西迢。从学校到雷声出租车要半个小时,等他到了我和还没回来,你就跟他直说。”
童震:“·····好!那你要小心。”
“嗯,”走了两步他忽然顿足叮嘱:“不要让老板娘知道。”
“······嗯。”
周燃一路神色如常的和客人打招呼,走到雷声外面的时候才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他说:“七哥,我是周燃。我这边的麻烦来了,烦请您带着兄弟来一趟。”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周燃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他这时候的脊背挺得笔直再没有之前疲懒的摸样,神情肃杀。雷声附近的小路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之后他就朝着一个方向走过去。
确实在雷声附近的小巷子里。
这里是老城区,多得是没有拆迁过的黑暗角落。
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出了门,没走两步就感觉到了有人跟着他。他越走人越少,这些跟踪他的人也越没有顾忌。终于在他进了一个死胡同转过身的时候,那些人也钻了进来围住他,个个人高马大,不像是亚洲人的身材。
气势虽然严肃,但看起来并不像是特意雇佣的杀手。
稍微松了口气,他在心里数了数人,七个。
这里虽然没路但也立着一盏孤零零的灯,瓦数不高,眯着眼睛开口:“?”
对面的七个男人没有回答他,也没期望他们回答。天气太冷他穿的有点薄,腿都快冻僵了,于是他动了动腿。对面为首的男人上前一步。
他一靠近眼尖的瞄见了他腰侧鼓囊的一团,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