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句话却足以让陈千亦变了表情,原来她也会梦到他。
“你说你每次出现都是为了什么。”江洛思挣扎着抬了抬眼皮,“陈千亦,我讨厌你,你为什么要那样说我,为什么?”
陈千亦握住了江洛思的手,送至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对你,阿洛,我错了。”
陈千亦的话还没有说完,江洛思就又昏昏沉沉地继续睡了过去,可那两道蛾眉却依旧紧紧地皱在一起。
陈千亦俯身在江洛思的额头轻轻落下了一个吻,语气中带着深深地歉意,“对不起,以后都不会让你再受这种委屈了。”
江洛思轻轻嘤咛了两声,就仿佛是听见了陈千亦刚才许下的承诺。
也不知是不是陈千亦有驱除邪灵的作用,后半夜陈千亦守在床边的时候,江洛思睡的很是踏实,这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到了日上三竿。
若水服侍江洛思更衣洗漱,又伺候她吃了早饭,服用了药汤,其间若水一直没有提江洛思毒发一事,可越是她不提,江洛思越觉得心里不安。
等江洛思喝完药之后,江洛思便将其他侍女都撵了下去,偌大的翰飞殿瞬间就只剩下了江洛思和若水两个人。
江洛思对着若水招了招手,“若水,过来。”
若水没有动。
江洛思厉了语气,“过来,本王不想再说第三遍。”
若水的泪水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她低着头走到了江洛思的床前,江洛思伸伸手把若是拉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后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不哭了,是表姐错了,表姐给你道歉好不好。”
“对不起表姐,我也不想哭的,可是,可是我忍不住,对不起表姐,对不起。”若水抱着江洛思痛哭了起来,那泪水简直就像是决堤了一样怎么也止不住。
江洛思心疼的拍了拍若水的背,柔声哄道:“是表姐不该瞒你,但是这毒是好久以前就中的了,你也知道,表姐以前习武,身上难免会有伤,体内也难免会有毒,都怪表姐平日里疏忽了,总觉得这种事不能告诉你,这事不懒你,表姐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若水抬头,可怜巴巴地看向了江洛思,“那表姐以后不能再瞒我了,不要再让我惶恐不安了,我害怕,我就只有表姐你这一个亲人了。”
江洛思抬手给若水擦去脸上的泪水,笑着开口,“好,好,绝不再瞒着我家若水了,本王可还得靠着我家若水照顾本王呢!”
若水的泪水还在流着,只是和刚才相比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江洛思这边刚刚劝好若水,泽期就拿着信件走了进来,步履匆匆,“殿下,楚公子派人送来的加急信件
江洛思伸手去接信,若水站起身端着药碗走了出去,她知道有些时候不是她该闹脾气的时候。
江洛思打开了信封,仔仔细细地把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等看完之后,江洛思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冷。
楚迟知道江洛思看不懂这里的文字,便特意用了英语来书写,必要的地方,还又转成了其他的文字,只是不管这文字用的是那国的,这信里的内容都不可能让江洛思平静已对。
泽期见江洛思的神情变得有些快,心里也不禁有了不好的揣测,“殿下,是出什么大事了吗?”
“南羌的军队有开往和雍朝边界的预兆。”
“可是南羌的使者团不是正在赶往京都吗?若是为了谈妥互市区,怎么可能用得着军队。”
“他们此举怕不止是为了互市区。”江洛思把信狠狠地抓紧手里,楚迟信那一句南国人已经让江洛思心绪难定了。
来的这么早吗?明明应该再往后推上几年的,难道这书里的故事都已经变了?
江洛思瞌了瞌眼,把眼底的惊慌尽数给藏了起来,太后一党未除,陈千亦现在还不能出事,她得保他。
“豫王一行人到哪了?”
“豫王妃在长汀得了风寒,豫王一行人暂停在了长汀,看样子是要等豫王妃病愈之后才会继续启程了。”
“长汀,长汀。”江洛思闭眼思考了一下,然后睁开了眼,“泽期,本王记得你以前说过,在长汀我们也有死士。”
泽期细想了一下,“是,有四十左右,一直藏于长汀各地。”
“你去给他们传信,让他们盯紧了豫王一行人,并给这沿路的死士传话,务必把豫王这一路的行程都给本王刺探出来,还有,南羌使者团离京都还有多远?”
“离京都大约还有两三日的路程。”
“你再派几个死士去盯紧他们,切记,一定不要被发现。”
“是,属下这就去做。”泽期得了令,便起身退了出去。
江洛思从一旁的桌子上取来了一个火折子,三下两除二就把那封信给点着了,妖娆的火焰在江洛思的面前尽情舞动,灰烬轻轻飘落,如秋后落叶。
这么快就要到这一步了吗?陈千亦,你可得挺住,这雍朝离不开你的。
☆、被尘封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