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充满好奇之心了。
陶裳来的时候江洛思已经进了乐府,她和羽汩一起去了包厢,在上楼的时候她遇到了正巧下楼的楚迟。
陶裳看见楚迟之后,率先开了口,“迟公子。”
楚迟在京中那也是有些名气的,那日楚迟相救时陶裳就已经猜测了楚迟的身份,等回府之后陶裳又差人细细查找了一番,最后结果正如陶裳所想,那个面具男就是淮阳王府的迟公子。
楚迟看向了面前的两位姑娘,微微俯身行礼,“郡主。”
对于陶裳楚迟没什么大的感情波动,对他而言不过是救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配角,说话举止也不过是为了隐藏身份。
“迟公子,那日多谢你出手相助了,父亲原本是想着亲自登门拜访,只是父亲这几日实在是太过繁忙,等再过些时间,我们一定去淮阳王府亲自送上谢礼。”
陶裳语气中的感恩之情太过明显,楚迟几乎是直接通过陶裳的语气和神情就读出了陶裳的心思。
按理说,陶裳出身于皇亲之家,又多养于宫中,对于那些肮脏的事情应该是司空见惯,陶裳也应是智谋城府皆有之人,可如今在面对楚迟之事,陶裳却只如一个单纯的少女,眼中有着的不过是心上人的模样。
楚迟面具之下的脸已经布满了惊诧,但他的脑中却是分分秒秒的想好了疏远的套路。
“郡主着实是让草民惶恐了,国公是陛下身边的重臣,而草民不过是一平民百姓,怎可让国公为草民这等小人物亲自登门,而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郡主也不必过于记着这份恩情。”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郡主你是金枝玉叶,有些时候也要多为家中考虑一番。”楚迟这话是直接用了门第之别赌了陶裳的念头,陶裳又怎么听不出楚迟的疏远之意,可是她是真的对楚迟动了情。
陶裳和楚迟擦肩而过的时候,楚迟感觉自己看到了陶裳眼中的悲痛,可是楚迟知道自己有一天是会离开这里的那个人,而他不愿意就这样随随便便地夺走陶裳的一生幸福。
他是穿书而来的人,可楚迟知道这里虽是虚构,但每一个人都有着真实的情感,他没有资格在这里游戏人生。
江洛思在《梁祝》开演之后没多久就出了汐音阁,剧场里的人太多,虽有窗户用以通气,可江洛思还是觉得有些发闷。
江洛思出来之后便寻了一处Yin凉处,拿着一个梨子大口啃了起来,这梨子是楚迟派人从小摊摊主手中买回的,味道不错,很甜。
秋风轻轻吹着凉亭旁槐树的树叶,洒下一片欢快的乐声。
墙角Yin凉处的菊花花骨朵很少,但那叶子却是郁郁葱葱,江洛思一边看着菊叶在风中摇摆,一边欢快的吃着梨子。
陈千亦找到江洛思的时候,江洛思正斜倚在凉亭之中大口吃着梨,陈千亦看着江洛思这个样子,嘴角不仅也染上了笑意,“殿下。你把梨汁弄到身上了。”
江洛思在听到陈千亦的声音之后,拿着梨子的手猛然一抖,那被啃的面目全非的大梨就这样朝着地面摔去。
陈千亦施展轻功,快速向前了几步,然后成功拯救了这个可怜的梨子。
“殿下,要小心一点,你的衣服太过贵重,清理起来不容易的。”陈千亦很淡定的把手帕和那个被啃的梨不梨的东西一起递给了江洛思。
江洛思犹豫了一下,最后伸手把两样东西都接了过来,面色很淡定的江洛思微微一笑致谢于陈千亦,“劳烦陈相费心了。”
“相比于殿下对臣的帮助,臣所做的这些又能被称作什么呢?”
江洛思很平静的回答陈千亦的问题,语气中带着不多不少的疑问:“陈相这是什么意思,本王着实是听不懂。”
陈千亦认真地看着江洛思的眼睛,“殿下也不必说自己听得懂,臣不会多问的。”
陈千亦其实并没有查出那个被欧阳邑打死的官ji的证据,他今日之所以这般询问,也不过是为了表明态度。
江洛思微微皱眉,道:“陈相,你是误会了些什么吗?”
“臣没有误会什么,臣只想说只要殿下不伤陛下,臣和殿下就同是陛下的兄弟。”
江洛思有点心情复杂,陈千亦这是什么意思,相信我了,还是另一种试探?
陈千亦不说话,江洛思也只是愣愣地看着陈千亦,一个自己露了底,一个猜测之中不知真相,两个人就这样静立于院中,也这样不止过了多久,风声吹过江洛思的耳畔,扰乱了她的心绪。
江洛思想率先开口打破这尴尬,可却被陈千亦突然朝她伸来的手给吓到不敢动。
陈千亦伸手拂去江洛思头顶的落叶,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让江洛思在某个瞬间心脏急速跳动了一下。
等江洛思发觉自己和陈千亦这尴尬的距离之后,她急速地向后退了一步,“陈千亦,你要干嘛?”
陈千亦的手尴尬的悬在半空,“臣只是为殿下拂去头顶的落叶。”
江洛思看着一脸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