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对本王的功课有什么可有什么评价?”
陈千亦把眼神从手中古籍上收了回来,转头看向了江洛思,“未有评价。”
“陈相,你不做评价本王哪知那里做的不好?”
陈千亦直视着江洛思,用着一副坦荡的样子缓缓开口道:“就是不知道殿下那里做得好,所以臣才不知该如何评价。”
江洛思握笔的手突然加了几分的力度,她让自己尽量保持着微笑,绝对不能发飙,“陈相,你这话说的未免也太不负责人了吧!”
“殿下何出此言?”
江洛思放下笔,冷笑了一下,“陈相奉皇兄的旨意来教习本王的功课,可如今陈相却说不知本王那里可值得评价,陈相,本王着实是不知你的意思呀!倘若陈相真的嫌弃本王你大可直接说出来,何必用书童来揶揄本王。”
陈千亦站起身,行礼道:“臣从未有过这种想法,是殿下多疑了。”
“多疑?”江洛思一脸委屈的看向了陈千亦,再开口就是要给陈千亦按上罪名,“陈相,假惺惺的有意思吗?本王来相府这么长时间,你亲自教过本王多少东西?”
江洛思说的没错,陈千亦这段时间确实没怎么亲自教习过江洛思,除了每晚来查看功课以外,陈千亦在江洛思面前算是失踪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陈千亦,朝堂之上最近事务颇多,陈千亦每天晚上能挤出来查看江洛思功课的时间都已经是很艰难了。
“殿下,朝中事务颇多,臣最近实在是抽不出时间。”
“陈相的意思是本王浪费你的时间了。”
“殿下这话从何而来,臣从未这般觉得过。”
江洛思一直被陈千亦压着,今天江洛思算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反击的由头,江洛思憋屈了那么多天,终于有机会发泄一下,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结束这场“问罪”呢!
“陈相,本王不混朝堂,对你们那些城府没什么了解,你在本王面前用不着演戏,坦荡一点不好吗?”
陈千亦被江洛思压着无法回答,在这件事上他确实是没理,只是他没想到这萧洛脾气一上来竟然和平常如此不同。
“殿下,臣这几日确实是抽不开身,等过几日臣定当好好教习殿下的功课。”
江洛思离开书桌,缓缓走到了陈千亦的面前,“陈相不用解释,本王都明白,是本王辱了陈相的盛名,是本王的错。”
陈千亦没有接话。
江洛思逼近了陈千亦,用矮了一头的身高对着陈千亦恶狠狠地开口道:“本王会更加努力的,但在这之前,本王有几句话要说,本王是笨,但是本王一定可以做得更好。
陈相,本王一定会让你知道本王不是个废物。”
江洛思说完之后,转身就走,那六亲不认的步伐看起来竟带着一些喜感。
夏云实看着江洛思离开的身影,他有点惊讶,淮阳王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陈千亦低头看着手里的书,嘴角莫名勾起一个笑。
夏云实不解江洛思的反应,可他没想到陈千亦更不对劲,夏云实绝对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看见他主子笑一下。
“云实,你不觉得这淮阳王殿下越来越有趣了吗?”
夏云实挠了挠头,不解的皱了皱眉,“属下觉得淮阳王殿下自从来了相府就没什么变化啊!”
陈千亦嫌弃的看了一眼夏云实,“你知道你和泽期的差别在哪吗?”
“泽期?属下不知道。”
陈千亦站起身,把书狠狠地扔在了夏云实的身上,“泽期有脑子,而你没有。”
夏云实接过书挠了挠头,主人这是嫌弃他了?可是他真没看出来那里有变化啊!
陈千亦站在东厢房门口看向了江洛思禁闭的房门,他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这个样子的萧洛让他总想逗一逗,当陈千亦发觉自己有这个念头的时候,一张脸随即又变得冷若寒霜。
夏云实觉得自己是弄不懂他主人的心思了,这是又怎么了?
江洛思回房之后就气呼呼地趴在了床上,那可怜的床被江洛思狠狠地锤了好多下,江洛思感觉自己活得真的好憋屈。
江洛思这些日子一直在思水轩里学写字,都没捞着过踏出思水轩一步,一个人每天都是心惊胆战的,生怕被陈千亦抓到什么小辫子,这种日子她真的讨厌了。
第二天陈千亦还是一早就去上了早朝,昨天的事他记住了,江洛思不是说他不教她功课吗?今晚陈千亦就要让江洛思知道他陈千亦是怎么教习功课的。
可怜了现在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江洛思,她绝对没想到自己昨天发脾气说的话让她自己把自己亲手送进了地狱里。
江洛思起床之后,这才看到了被她好久之前扔到了一边的药,她突然发觉自己好像好久都没有吃药了。
泽期被江洛思派人请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陈千亦对江洛思做了什么过分的事,等知道是江洛思忘了吃药的时候,他有点懵。
说实话,江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