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身体的秘密是陈皮之前不曾想到的,不过陈玉楼似乎不太会用月经带,每天总能蹭不少在裤子和陈皮的衣服上,陈皮便不许他来月事时睡在床上,也不许他出门玩儿。陈玉楼很委屈,每次想哭的时候陈皮作势要打他,便缩到了一边,不敢再闹。
那是陈玉楼来红的第五天,身上干净了,陈皮带他去街上转悠,大胜街上有家酒楼,老板昆仑是个十分魁梧憨厚的男人,他见陈玉楼喜欢吃他做的点心便多送了两碟。
“好,好吃。”陈玉楼将咬了一口的春卷掰下一截,喂到陈皮嘴边,“吃,夫、君你也吃。”
陈皮张开了嘴,咀嚼着嘴里的春卷,炸的酥脆的皮并不油腻,馅里的猪rou、豆芽和一些其他蔬菜的口感融合在一起也非常不错。陈皮摸了摸陈玉楼的头,道:“喜欢这里,下次就再出来吃。”
“嗯嗯。”陈玉楼喜欢现在这样的陈皮,或许是之前凶巴巴的态度,他总觉得这样让他有种成就感。陈皮端起茶杯看着对面的梨园,隐隐地可以听见里面的锣鼓戏声。
“嘿,听说了吗?昨晚那红班主登台,有几个江洋大盗也来捧场,结果被巡捕房的逮了个正着。”隔壁桌上传来议论声,他们也望着对面的梨园,眼中流露出倾慕之色。
陈皮淡淡一笑,他虽对戏曲不算痴迷,但那名角儿二月红却着实有这个让人为之倾倒的本事。陈玉楼又叫了几盘点心,把肚子吃得饱饱的了,才拉着陈皮回家。
夜幕降临的时候,陈皮把陈玉楼压在了床上,让他用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性器。那rou棒陈玉楼自己也有,但不及陈皮粗大,陈玉楼觉得有些烫手,但是陈皮压着他不放,他也无法逃跑。陈玉楼总觉得今晚的陈皮和之前有些不同,直到那硬邦邦的东西捅入了他的身体,窄小的甬道里流出的鲜血伴随着剧烈的疼痛,陈玉楼才拍打着陈皮的肩膀和胸口,“疼放、放开!”
陈皮眯起眼睛,那个地方比他想象得要舒服得多,又紧又热,他抱紧了陈玉楼在少年的身体里驰骋,耳边恍若又响起了锣鼓喧闹之声,和过往的种种。有他初到汉昌时的迷茫,杀伐那些乞丐时的决绝,遇见贵人指点他一百文杀一人时的希望,被招入陈家的讽刺,还有在梨园那台上名伶舞袖时的惊艳,都一一在他脑海里闪过。
不知不觉间,他在陈玉楼体内喷射出了自己的Jingye,他的身体颤动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经人事。陈玉楼也是,这个过程并不美好,陈玉楼哭得很凶,在他胸前抓了很多痕迹,还咬了他。
“不许哭。”陈皮扬了扬手,轻轻打在或者说拍在了陈玉楼脸上,陈玉楼吸了吸鼻涕,摇头道:“疼不,不要了,下次,不”
陈皮睨他一眼,冷着脸似乎很不高兴,陈玉楼埋着头,伸手按在陈皮的胸膛上,他又流了好多血。他从床上爬起来,自觉地躺在了床下,捂着滚烫的小腹,有些难受。陈皮看了陈玉楼片刻,下床拿起了那本他写的册子,将一些感受又记载了上去。
陈皮在画本里写他第一次得到了红衣美人的身体,他知道他的未来不止于此。两个月后,临近中秋,尹新月采办了很多货物,要送往北平。这一次采办的规模很大,甚至官方还派了对宪兵押运。尹新月说,做完这趟,陈皮就可以开始着手处理陈家在各地的买卖了。
这一天,陈玉楼趁着陈皮在铺子里看账,他又跑去了昆仑开的那家酒店。这两个月里,每次陈皮带他出来吃点心,晚上就要做那种痛痛的又有点爽爽的事情。开始确实是很痛,不过之后陈玉楼发现又有些舒服,尤其是陈皮含着他胸口舔咬的时候,他居然很喜欢那种感觉。
“陈公子又来啦。”昆仑很热情地招呼陈玉楼,陈玉楼也很喜欢昆仑这个老板,每次都会单独给他送碟点心或是水果。
这一次昆仑送来的是他亲手做的月饼,他端来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站在陈玉楼身旁,看向另一桌的两个年轻男人。那两个年轻男子的容貌都很出挑,但是眉宇之间却带着一股狠狞邪气,尤其是现在天气尚惹,他二人半敞的领口里露出的纹身。
“大哥,听说之前半截李他们几个,可就是为了看这二月红演戏,被抓了。”其中一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的梨园,“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所以,我们应该先看了,再行动。”另一人展颜一笑,露出两个看似天真的酒窝,那双眼睛看着梨园的神情是不加掩饰的侵略。
说完这几句话,那两人就没有再开口了,凭这两句话并不能说明什么,但昆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陈玉楼‘嗯啊’了两声,似乎很好奇昆仑今天怎么一直守在他身旁。
那两个男人将钱放在桌上,站了起来,被唤作大哥的那人径直离开,并未多看什么,倒是另一人扫了眼被昆仑挡在身后的陈玉楼,嘴角轻轻勾了勾,才离开。
“怎、怎么?”陈玉楼好奇地看着好似松了口气的昆仑,昆仑摆了摆手,道:“无事,你继续吃吧。”
“哦。”陈玉楼便继续吃了起来,只是三日后昆仑的预感成真,甚至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感,是他自己都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