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夜里,已经变得寒冷,二月红在卧房摆着一个暖炉,暖情的香气飘散在屋内,那不断落下的巴掌打在白皙的翘tun上,出现了重叠的指印。“啪啪”的脆响在屋内显得分外清晰暧昧。
陈玉楼额上流出了些许汗水,他被趴跪在二月红腿边,感觉屁股上的rou快打烂了,但只是咬着唇没有发出声。二月红有些恼怒,道:“你去牙行挑房子,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陈玉楼在牙行见过陈皮,因而毫不意外二月红会知晓,只道:“你想打我就直说,挑房子不过是小事情,通缉杨采桑的事情你不处理,抓着这芝麻小事,有什么意思?”
“芝麻小事儿?”二月红冷笑一声,道:“那铜球的滋味你又想试试?”
记忆中,那内里点了蜡烛的镂空铜球塞入后xue的感觉并不美妙,烛ye溢散时的灼痛更是一种折磨。看着陈玉楼僵硬的脸色,二月红含笑咬上了他赤裸胸膛上的红蕊,紧绷的神情又被屈辱和舒适取代。二月红看着好笑,又在他tun上重重打了一下,在他另一颗红蕊上一弹,道:“不如,这次再加些让你爽的东西?”
陈玉楼没有说话,感觉ru尖冰冰凉凉的,继而是一阵刺痛,那催ru的冰凉yIn药再次通过针管打入了他ru腺。陈玉楼抗拒于这种感觉,拼命地想要推开二月红,但他能视物时尚不是二月红对手,如今失明了更无法挣脱。
二月红见他动得厉害,又在他tun上使劲甩了一巴掌,红肿的tunrou已经泛起了青紫,二月红厉声道:“你再动?信不信我打进你saoxue里,把你变成条发情的母狗。”
陈玉楼脸色涨红,二月红看他面红耳赤的模样,心里既觉喜爱又觉怜惜,换手在他腹下轻轻揉着,道:“既然来都来了,就放开些,别拘着。”
陈玉楼闭上眼睛,感觉到那针又刺入他另一颗ru头,拽紧了身下的褥子。二月红将这一针也打完,便拔出了带血的针头,陈玉楼的两颗ru尖都在渗血,在白色肌肤的映衬下十分妖娆艳丽。二月红用指腹轻轻在陈玉楼ru尖摩挲着,那原本细小的ru头慢慢胀大,使劲一掐便有ru白的ye体滴落。
陈玉楼的双腿绷直,ru尖又痛又痒的感觉令他有些崩溃,道:“别,别这样,我受不了这样”
“不要怎样?”二月红伸手握住他胯间的性器,玩弄般地在手中搓揉着,嘴角带着几分恶意,陈玉楼竭力将呻yin压在喉咙里,道:“别,别摸我,呃。”
“那舔怎么样?”二月红伸出舌尖在陈玉楼ru头上一舔一吸,混杂着淡淡血腥味的nai香让他有些迷醉,陈玉楼的身体颤了颤,刺痛的感觉已经减弱,酥软麻痒占据了上风。比起疼痛,其实他更怕这种酥麻的痒,那实在太难忍受。
“真是敏感得不行啊。”二月红轻声一笑,惩罚性地继续舔弄着陈玉楼的ru头,同时将他四肢紧紧按压着,让他无法挣脱,陈玉楼不可以抑制地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里带了些祈求和苦涩。
“哼。”二月红在他ru头上咬了一口,揪起他的耳朵,道:“给你个机会,自己动。”
陈玉楼感觉胸前的痒意消退,才稍微放松了些许。他垂下头,含住了二月红的rou棒,他不是第一次给二月红口交了。从前许还有些忸怩,但瞎了眼睛之后那份羞耻感也消退了不少,对于二月红的呼喝羞辱,更是麻木了。
那咸涩的rou棒在他嘴里硬挺,tun上的击打再度响起,陈玉楼皱起眉,胸口麻麻痒痒地想要抓挠,但双臂被压着无法动弹,竟不自觉地在二月红腿上磨蹭起来。陈玉楼意识到他做了什么时,很是羞愧,但又觉得无所谓了,反正他高兴了别找事就行。
陈玉楼拉起了二月红的手,让他的手贴在他胸前任意玩弄,而他则将二月红的rou棒吞吐得更深。二月红满意地眯起眼,看着陈玉楼眼角的chao红,若非是怕露了陷,他现在就想将昨夜洞房喂他吃的药丸再给他喂颗下去。
二月红在他gui头上捏了捏,示意他可以骑乘上来了。陈玉楼抬起头,吐出那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嘴巴酸软得有些发麻,二月红的双手握在他胸前,男人的胸肌不似女人的ru房那样柔软,但那种弹性却非是绵软的ru房可比。
陈玉楼发出了轻声的喘息,他已经不再压抑自己的反应,自觉地分开双腿,摸索着床头的玉势缓缓转入了tun间的艳丽xue口。二月红兴奋而又有些不耐地道:“你动作快点。”
陈玉楼的手一顿,感觉到肩膀一阵温热刺痛,他知道二月红在咬他了,二月红兴奋的时候就是喜欢咬他。想起那次被他咬得遍体鳞伤的恐惧,陈玉楼就不得不屈服在他yIn威之下,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事情,让三月绿看见了怎么好?
想到三月绿,陈玉楼的心软化了几分,便加快了手上的力道,将玉势捅入大半后又抽出,绛色的菊xue似张开的小口,轻颤着诱人深入其中。陈玉楼呻yin两声,握着二月红的性器慢慢深入。
“快点,再快点。”二月红忍不住在他伤痕累累的双tun上继续拍打,陈玉楼皱着眉头,将那rou棒吞入rouxue中,扶着二月红的肩膀来回晃动。二月红的声音兴奋得变调,不住地在陈玉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