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松露,这才眨着星星眼,期期艾艾地问商清壵:“刚才说的还算数么?”
“刚才说的什么?”
“就是,你不会丢下我不管那个。”声音低低的,带着点鼻音,配着有点红红的小鼻头,说不出的可怜。见商清壵郑重地点头,他立即又开心起来,“我知道你最好了,跟我前世的男朋友一模一样!”
“前世的什么?”商清壵笑容渐渐凝固,“你还真有一个前世的男朋友?”
阿卷挠头:“我不记得了啊。不过心里一直有种感觉,他是真实存在的,跟你一样,长得很帅,像天上的月光那般耀眼。”
闹了半天,他只是个替身?
心底有什么涌上来,胃里反酸,商清壵茫茫然站起来,不知该说什么,索性狠狠瞪了阿卷一眼,扭头就走。
路虎紧跟上来,在他耳边哪壶不开提哪壶:“看我说什么来着,那就是个人渣,得亏你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看,遭报应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的男朋友:我是谁,我在哪,不关我的事啊!
☆、第05章
商清壵气喘吁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走太快,伤口开裂,疼!
路虎还在数落他:“要我说,对付这种渣男,就该扒光了浸猪笼,就你好心,你好心当成驴肝肺,怎么样,现在知道人家有男朋友了,酸不酸?”
商清壵说:“酸。”
路虎点头:“酸就对了,你信不信我现在拧下你,能拧出一大缸醋来?”
商清壵嘴角一弯:“我想吃糖。”
“咋地,你还想把自己腌成糖醋排骨啊?”路虎斜斜眼珠,一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模样。无怪他嘴毒,实在是商清壵失忆后人设大变,让他接受无能。
虽说峯哥不让给商清壵安排工作,但路虎跟着商清壵这么些年,早被驯化成了一台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他所理解的工作是扛着摄影机在野地里等一只兔子,其它的都不算,诸如回顾策划大纲这类小事,充其量只能叫休闲娱乐。
因此他理所当然地把一沓至少5厘米厚的A4纸塞进商清壵怀里。
商清壵傻眼了。他才刚刚失恋,都还没来得及用胶水把破碎的心脏补好,这就要工作?
“我只想帮你找回失去的记忆。”路虎面不改色。
“但我还想缅怀转瞬即逝的恋情。”
“你那充其量只能算撩sao,连单相思都算不上。”
“你懂什么,我们早已两情相悦,就差海誓山盟,结为连理了。”
“是啊,多可惜,人家已经有结为连理的男朋友了。”路虎实在不愿这么说,对面的人换成过去的商清壵,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顶商清壵的嘴,但现在,他真恨不得把商清壵脑袋扒开,好好瞅瞅那里面都装了些什么玩意儿。
商清壵委委屈屈地闭嘴了,他破碎的心还没粘回来,这话又直戳痛处,日子没法过了。
路虎趁机又塞了叠资料给他,不管他听没听,开始科普:“这次的片子要从专业角度讲解宝石工艺,因此我们来迪拜的任务除了跟几名世界顶级的工匠见面之外,还约了Tiffany,Bvlgari,Graff这些奢侈品牌的负责人……”
商清壵左耳进右耳出,满脑子都是阿卷漂亮的眉眼和翘tun,只不过,过去这些影像是粉红色,现在却变成了黑白的。
路虎说了一会儿,突然停下来。他手机响了,他对商清壵做了个口形:“峯哥”,就一边接起电话,一边退去门外。
商清壵长长地松了口气,随即又感到更深切的心痛,原来独处时,失恋的钝痛会更加强烈。他幽幽叹了口气,捂着心脏慢慢缩进被子。
这该死的失恋!
门外有人敲门,他想路小虎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便不管他,翻个身继续沐浴撕心裂肺的痛楚。
敲门声仍在继续。
他无法,只得挣扎着爬起来。门缝里斜斜地插着一枝白玫瑰。
一小撮海藻色的卷发在花瓣中若隐若现,商清壵心下一喜,随即又想到这人前世的男朋友,醋意立刻翻江倒海,不容分说将门关严实了。
那玫瑰花打了个蔫,发出一声惨叫:“噢!”
商清壵赶忙又把门拉开。
阿卷捂着手,傻呼呼地朝他笑。
“没事吧?”商清壵故意冷着脸。
阿卷摇头。
“那你叫什么?”
“我是替它叫。”阿卷将折了脖子的白玫瑰展示给他看,“它好可怜,刚被我从花园里折来,还没享受过月光的滋润,就要死了。”
“你说谁是月光?”
“你。”阿卷深情地望着他,“你自己不觉得么,你那么白,那么耀眼,翩然若仙,就是人间的白月光。”
商清壵:“……”
不得不说,土味情话从这个人嘴里说出来,就是世上最动听的诗歌。他听着相当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