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妇人的手就往回拉,妇人猛地一甩手,冲马车叫道:“乔笙我知你在里面,你给我出来!”
乔郁一听这声音眉头一皱,掀开车窗帘子往外面一看,不是赵家那泼皮婶娘和她那妻管严丈夫赵德申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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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郁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联系一下他在落霞山遇到赵思芸,也就大概能想明白了,他挑高眉头,觉得这赵家婶娘果真是一个不能用寻常思维来揣度的奇葩,他这会儿心情还算不错,并不想为了个奇葩坏了心情,于是连照面都不想打,眉眼里盛满了厌恶。
陆锦呈闻声坐直了身子,也没多问,从乔郁面色中的厌恶已经猜到了来人是谁,他嘴角勾出一抹笑意,一双眼睛却冷若冰霜,说道:“我没找她算账,她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不必拦着,让她过来说话。”
乔郁见他生气,反倒是心情更好了些,往陆锦呈跟前凑了凑,笑眯眯道:“王爷要替我出气吗?”
陆锦呈一看他,眸子里那点儿冷若冰霜的劲也没有了,伸手揉了揉乔郁的耳朵,轻声说道:“我的乔儿几时吃过亏吗?”
乔郁被他揉的耳朵麻,笑道:“没有。”
他这个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什么吃亏是福,他可从来不信这个。
陆锦呈眼底闪过笑意:“那我做什么要替你出气?”
可虽然不需替他的乔儿出气,但有些旧账却是一定要清算的。
他这人向来赏罚分明,于他家乔儿有恩的,他少不了赏,至于有仇的,他也定不会忘了罚,更何况还是这人自己主动撞上门来。
三七得了吩咐,也不再拦了,任由赵家婶娘冲到马车跟前来,站在马车边上,一双眼睛警惕的看着她。
赵家婶娘一把甩开了赵德申的胳膊,尚未走到马车跟前已经叫骂起来:“乔笙,你给我下来,我问你,你跟芸儿说了什么!你是不是想害死她!你花着赵家的银子,还盼不得赵家好,我告诉你,芸儿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给她偿命!”
乔郁听的眉头一皱,和陆锦呈对视一眼,有些疑惑。
听赵家婶娘这话,倒像是赵思芸出了什么事似的。
赵家婶娘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泼妇,乔郁不想陆锦呈被她纠缠,就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先别下来,自己先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陆锦呈端坐在马车中,倒是听话的也没有动。
赵家婶娘一看见乔郁,就跟发了疯似的,眼睛通红就想往乔郁身上扑,不过却没能成功扑到乔郁身上,离乔郁还有些距离的时候,被赵德申一把抓住了。
赵德申的形象同赵家婶娘差不太多,也是鬓发皆乱,一双眼睛熬的血红,下巴上冒出了许多青色胡茬,也没有打理。
他这次使了力,抓的赵家婶娘如何挣扎也抽不出手来,惹得她回头大骂,他却并不看她,一双通红的兔子似的眼睛,十分歉疚的向乔郁看去。
乔郁克制的牵了牵嘴角,叫了声伯父,算是跟他打过了招呼,然后目光嫌恶的看着赵家婶娘,问道:“我昨日出了个城,这才刚回来,不知又有什么事情招惹到了婶娘?婶娘这大清早的就到我门上来发疯,不太合情理吧?另外不知婶娘算个什么东西,也想让我偿命?”
他话说的难听,赵家婶娘闻言又要撒泼起来,却被赵德申颇为不耐的一把捂住了嘴。
赵德申这张脸总是唯唯诺诺,说不上是怕老婆,还是惹不起她,总是能躲则躲,万事都不敢在他老婆面前出头,生怕一言不合,就给这婆娘挠的脸上开花,鸡犬不宁。
而今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像是一夜之间苍老了不少,骨子里那份男人气魄也显现了出来。
赵家婶娘被他捂着嘴,瞪圆了眼睛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他也没松手,低头看了一眼,那双眼睛血红的像是要渗出血来,咬牙切齿的冲她说道:“如果芸儿有个三长两短,我才真是要你偿命。”
然后他将人一把掼在地上,往乔郁跟前走了两步,脸色灰败的说道:“世侄,我本没脸来找你,但现在芸儿危急,我怕她心存死志再做傻事,只能厚着脸皮来找你,求你见她一面,劝劝她吧。”
乔郁虽然对赵家人没什么好感,但只限于赵家婶娘这两口子,一个泼皮一个窝囊,他委实不太想跟这两人打交道,不过对赵思芸姐妹俩却并没有什么意见,现在听赵德申这么一说,神色也正经不少,问道:“她怎么了?伯父直说就是。”
赵家婶娘被赵德申一把推在地上划破了手,正骂的起劲,听乔郁这么问,却又疯了起来:“你还好意思问,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你跟她说了什么?她好端端的去了一趟落霞山,回来就冲我们发了好大的火,夜里竟在梁上悬了白绫,若不是我半夜放心不下去她房里......”
她乱了钗发,想到这里止不住的后怕起来,她对旁人虽然尖酸刻薄,但赵思芸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rou,跟旁人那是万万不同的,她知她气自己解了她和乔笙的婚约,却万万想不到她竟会寻死,她思来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