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人了,是哪家的小姐,可要给皇兄透个底?”
陆锦呈垂眸,连神色都温柔了几分,笑道:“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孩子,还没应了臣弟,就先不跟皇兄说了。”
皇帝笑道:“那皇兄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陆锦呈应声点了点头。
“好了,我要跟你说的事已经说过了,你若是无事,去端阳宫陪陪母后吧,她被我们二人合力摆了一道,现在只怕正在伤心呢。”
陆锦呈说道:“臣弟这就过去。”
皇帝摆了摆手,让太监送他去端阳宫了。
带他走后,大太监顺公公进来换了两杯没喝的凉茶,正打算叫人来将冷茶收走,就听皇帝叹道:“朕这个弟弟,是个少见的聪明人啊。”
顺公公跟了皇帝多年,却也不太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说道:“再聪明的人,不也得看皇上您的意思,彦王爷心里明白的,他荣华与否乃至生死,不都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吗。”
他话音刚落,皇帝就啪的一下摔了茶杯斥道:“这话也是你能说的吗?”
顺公公揣摩错了皇帝的意思,匆忙跪下讨饶。
皇帝脸色缓和了些,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喃喃道:“朕就这么一个兄弟了,他身体里流着和朕相同的血,他不但要活,还得好好的活。”
顺公公不解其意,但仍旧磕头说道:“皇上圣明。”
出了广玉宫,陆锦呈又到了端阳宫的殿门口。
穗禾姑姑可能是得了信,已经在殿门口等着,陆锦呈待到跟前,首先问道:“母后可还好?”
穗禾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跟平日里相差无几的说道:“太后玉体金安,已经在里面等着王爷了,王爷快请进吧。”
陆锦呈进了端阳宫,发现殿里也在燃香,味道还比广玉宫浓些,可能是从太后起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毛病,导致他们都有些过于喜欢熏香了,有事没事都喜欢点一跟玩玩。
太后躺在窗边的贵妃榻上正在看书,看起来心情竟未受到什么影响,听见穗禾传陆锦呈来了,她才放下书,冲陆锦呈说道:“别站那么远了,快过来坐。”
她声音不哑,眼睛不红,面上也没有颓唐之色,招呼陆锦呈坐到跟前后说道:“吃过早饭了么?知道你今天过来,专门让御厨房做了些你喜欢的蟹rou汤包。”
陆锦呈其实在乔家吃过了,但闻言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多些母后厚爱。”
太后招来穗禾,让她把准备好的汤包端上来给陆锦呈尝尝。
穗禾转身出去了,太后这才从榻上撑了起来,问道:“彦儿,你可怨我?”
陆锦呈没抬头看她,应了一声:“有一点吧。”
太后苦笑一声,说道:“也不怪你怨我,你和皇帝都是我掌心rou,可我先对你不起,又仗着身份想要拿捏一下皇帝。是我贪心了。”
太后说完从榻上下来,自顾自穿了鞋,走到陆锦呈跟前。
“可你今日能和皇帝联合起来,我倒是很开心,你们是世上至亲的手足兄弟,就合该站在一起,母后败在你们手里,也败的不冤枉。祁家也好,文家也好,我已经尽力了,若他们还是烂泥扶不上墙,败了也就败了吧。”
陆锦呈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清明,喟叹一声,说道:“母后,在你心里,儿臣就这般无用吗?”
她并非贪恋权势,她与皇帝是嫡亲母子,骨血相融,哪怕她出身汉阳世家,真与她血脉相连的,也只有陆锦呈和皇帝,那些一表三千里的姻亲,在她心里哪儿能比得过她身上掉下来的那块儿rou?
她怎么可能为了家族利益,就去设计皇帝。
她真正为的,只有陆锦呈。
她现在活着,兄弟俩尚且还能兄友弟恭,若她死了呢,皇帝一时心软,但她能赌皇帝一世心软吗?她从前捏着陆锦呈不愿让他出头是为了保他,现在身体每况日下,想让他身后有所倚靠也是为了保他。
可她却忘记陆锦呈早就已经不是个孩子了,他想做的事情,早就不需要她来为她铺路了。
太后闻言猛地瞪圆了眼睛。
陆锦呈又叹了一声,伸手将人揽在怀里,他如今比太后高了太多,太后于他,早就不是那个可以替他遮风挡雨的存在了。
“母后,我与皇兄不会兄弟阋墙的,他是明君,我从未想过要与他争些什么,皇兄明白,会让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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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呈从端阳宫出来的时候,圣旨已经拟好了,宣旨太监与他一同出宫,去文家传皇上旨意。
文婉君在闺房眼睛都哭红了,三房夫人坐在她身边哄着,文尚书却二话不说的接了圣旨,允良辰吉日,送文婉君进宫。
“太后真的没法子了么?”三房夫人见女儿哭的可怜,待宣旨太监一走,就立即跟文绰抱怨。“君儿是从小娇养到大的孩子,哪儿能适应宫里那如狼似虎的环境,更何况只是个嫔位,还是在陇翠轩宣妃的眼皮子底下,宣妃近些年盛宠,为人又娇蛮泼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