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殿下做了太子,便是将来的至尊。殿下可有佳丽三千,为何,为何要拒绝皇上一片好意呢?”
“父皇年轻力壮,为何要这么早立下太子。莫非刘公公你也觉得,父皇的Jing力不足,需要他人来插手政务?”
刘喜一噎,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奴才对皇上忠心耿耿,自然是希望皇上万寿无疆了。”
他话音未落,姜晨接口,“哦。那自然最好。刘公公对父皇的心意众人都看在眼里,太子一事,公公不必再提了。”语毕,见刘喜还杵在原地不动,面上挂了些恰到好处的疑惑,“刘公公可还有何指教?”
“……”
“无、无事。”
“奴才告退。”
他走了两步,突然想起十三皇子头上的伤,“对了,殿下。那等恶民伤了殿下千金之躯,不知现下伤势如何?奴才有一门独门术法,对各类伤势都很有疗效,若殿下不介意,便让老奴为你查看一二。”
“不必了。曾遇苏樱大夫,得她救治,已无大碍。有劳挂怀。”他微微一笑,似乎完全看不出刘喜试探的心思,“多谢。”
被一向眼高于顶的皇子感谢这一句,刘喜还有些许惶恐,脚步都有些变了节奏,连道一句“奴才告退。”匆匆跑远。
若非是在皇宫,恐怕这会连轻功都用出来了。
他这一走,姜晨面上笑意便消散无踪。
不过两日,听闻十三皇子向皇上请辞,说是如今年近十八,虽受父王爱护,然身为男儿,却仍不宜居于后宫。请陛下准许出宫另建府邸居住。
宜安有些不舍,“皇兄,你会常来看看宜安吗?”姜晨为她带好狐狸面具,温温和和应答,“会的。”
宜安出生时其母血崩而亡,众人都以此女不详,克死母亲。即便是原主,也如此认为。因此二者虽为同胞兄妹,却不常来往。皇帝有多喜爱那个妃子,就有多厌恶这个女儿。但是原主,倒是因为母亲早逝,多得怜爱。只可惜宜安只有原主这一个亲人,对原主一向亲近,只不过,是单方面的亲近而已。
他回来几番举动,都令人摸不着头脑。导致他的宫殿,变得异常热闹。是他们都想看看,回来的十三皇子,究竟意欲何为。
慕容淑。
慕容淑得宠多年,自然不会是单纯的女子。刘喜能猜到的,她也能。何况姜晨头上的伤,的确十分醒目。渝州的大夫,定然是他。
“十三殿下。”她问。
姜晨却未答话。
慕容淑:“本宫多谢十三殿下当日相救之恩。”
“不必。”
“十三殿下既能相救,自当宽仁为怀,当日相见,本宫看得出来,殿下不是。。之人,也不打哑谜了。刘喜此人,狼子野心,目无王法欺上瞒下,十三殿下万不可被他利用了。”
“……”
“本宫并非是想让殿下为难。只是这刘喜乃是Yin险小人,即便只为殿下自己担忧,请也务必不要与刘喜同流合污。”
“……”
“淑妃娘娘安心。你们的恩怨如何,于我无干。”
“如此说来,方御史那边,殿下也不会插手?”
姜晨看着殿门前来来往往搬着物件的人,想了想,似乎没想起来,“方御史是哪位。天照并无印象。”
慕容淑点点头,“既然殿下已经这样说了。本宫再无话可说。殿下愿置身事外,本宫已然感激不尽。”
感激不尽之余,便是宜安的生活得了照拂。这致使刘喜恼怒异常。原本还站在他这一方的十三皇子突然中立,如何让人不恼。
转眼十月,天寒地冻。
姜晨在宫中对着碳火盆发呆之时,听闻惊变。说是八皇子得了急病骤然发病而死。又闻慕容联同朝中多位大臣联名上书,言说方御史为朝中重臣,弹劾十三皇子之事是有人恶意陷害。这陷害之人,则直指刘喜。
刘喜:“皇上,十三皇子在外吃了那么大的苦头,失踪良久,还没有了记忆,差点就找不回来了。皇上差点失去了十三殿下之时,这方大刚,还在言辞凿凿污蔑十三殿下清誉!如今证据确凿,慕容一家还出面为他开脱,这实在让奴才不得不怀疑,方御史污蔑十三殿下,根本就是有人指使!如今他们狗急跳墙,怕被奴才审问,问出些他不该说的话来!”
一侧随侍的慕容淑脸色难看,当即站起来,“刘喜!休要血口喷人!”
皇帝一慌,连忙站起来扶住她,安慰道,“爱妃。爱妃莫要动怒,伤了肚中孩儿便不好了。”又冲着刘喜,“你这狗奴才!不知道爱妃肚里还怀着龙子吗?说什么不好说这个!”
刘喜脸色一黑,鉴于说话的是当今天下最具权势之人,不得不压下怒力,“奴才……”
皇帝不待他开口,对慕容淑道,“爱妃啊,这刘喜一向对朕忠心耿取,惹得爱妃不悦,不过这次,爱妃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与一个奴才计较了吧。”
这件事口口相传到姜晨耳中时,只能说,登上帝位,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