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帝心里天马行空想着,手里的动作丝毫未停,不知不觉已把少年抱起来,圈在自己怀里。灵犀一边瞪着他,一边享用美食,不时眯着眼睛、鼓起腮帮子,一副满意之状,却也被永夜享受着。他掀开衣襟,轻抚丝滑的肌肤,手不安分的摸索。
“嗯别”不知何时,桌子上的食盒已经空了,质地柔软的桌布恢复了整洁,躺上去的触感虽不如床,可比起地毯,不得不说各有妙处。比如,黑色地毯更多会衬出少年洁白无瑕的肤色,而印着花纹的桌布上躺着一具完美的躯体,无疑会给人尽管大快朵颐的暗示。
没有多加抵抗,放任永夜所行,灵犀此刻的脸色正一片绯红。他身下火热的玉柱被含在温热的嘴里,磕磕绊绊的挑逗,带来了少许痛楚,但快感是实打实的,令灵犀急促喘息着:“啊停下嗯别舔”
若有人进入竹楼二层,便能看见,饭桌上被触手绑住的少年胡乱挥动手臂,双腿亦是下意识蹬动,双眸流露着迷乱的快意和羞赧。
下方的低笑传了过来,带着显而易见的捉狭:“不要?口是心非,你明明很喜欢,比我用手的时候硬多了。”永夜捉狭的笑着,唇舌带着情色之意流连在玉jing上,喉口吮吻着顶端,带尖的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上双丸,让灵犀爽到失神。
“啊!”灵犀发出一声濒死的哭yin,弓着腰一下子就宣泄出来,眼角处,泪珠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滑落,正如其人,已无力的倒在桌面上。
感受到嘴里的变化,永夜泛着紫意的眼眸闪过几缕笑意:“灵犀,舒服吗?”他身为魔帝,每次都是被伺候的,还是第一次做此事。因为不熟,便照葫芦画瓢的重复了服侍自己者的步骤。想不到,竟能这么成功的看见灵犀失神落泪的样子。
不过,永夜对此倒是有几分不解——自己被如此服侍的时候,好像很难被这么快的挑起欲望吧?扫过灵犀微张的红唇,永夜若有所思,或许是因为,服侍自己的贵族或礼物,根本不是心上之人,自己只是例行发泄罢了。
摇头不再多想,永夜松开唇舌,将嘴里的白浊吞了下去,感觉这和久远的过去,自己还未化形时饮血的味道差不多,有点腥,又有点甜,颇为古怪。
这个时候,灵犀终于清醒过来,他脸上的红晕褪去,长长的睫毛上下翻了翻,很轻的音调带着颤动响起:“继续?”
“嗯。”永夜回过神:“等我一会儿。”
见其身影瞬间消失,灵犀愣了一下,紧接着在漱口声里哑然扶额,直到永夜回来,才吐槽道:“你还真是了解我啊。”
“你这洁癖也不知道怎么来的。”永夜失笑,把灵犀双腿分开:“以灵瑞之名历练于海界,弄死暗杀你的人,马上就要沐浴。出去打个凶兽,也马上就要沐浴。”
他忍俊不禁:“这绝对是大少爷出生吧,连失忆都死守这条底线。”永夜刮了刮灵犀的鼻子:“倒是和我一个好友很像。”
魔帝的好友,大少爷出生灵犀想到了一个人,忍不住白了永夜一眼:“为何你每次打比方都喜欢说这位?”说来奇怪,灵犀心底总在作乱的潜意识不知为何,已安静了许久,可他未曾在意,只把双腿主动张开,惹得永夜呼吸一重。
手指破开软rou的阻挠,指甲刮擦内壁,很快就刺激得这具熟透了的身体自行润滑。无论何时都无法直视这一点,灵犀捂着脸抑制嘴里的呻yin,永夜闷笑道:“大概是因为,他出生最好,让我吃亏最多?”
他抽出染上水渍的手指,扶着粗大硬挺的rou刃,慢慢顶了进去。于注视下,将内中的褶皱一点点撑平。
“啊!”躺在桌面上的灵犀低yin一声,双腿不自觉一颤,下意识用力夹紧唯一能用力挤压之物。
此举却恰好鼓励了永夜,他向前挺了挺被夹住的腰身,不经意的擦过敏感的生殖腔口。于是,灵犀整个身体在桌面上弹跳了一下,像极了被刀子戳穿的鱼,垂死挣扎的那一下,凄美而无能为力。
永夜好笑的摇头,将心里不合时宜的比喻略去,抵着宫口磨蹭了两下,莞尔一笑道:“怕?”
“才没有。”灵犀的声音莫名有些软糯:“我不愿意,你不会这么做的。”他眸中露出自信的笑意,手臂环上永夜的脖颈,身体被cao干的前后晃荡,但依旧没有松手。
这激得永夜忍不住握住那双纤细的脚踝,把他按在桌上,秋风扫落叶一般变幻各个方向,撞击cao弄着温暖柔韧的甬道。他赋予了灵犀飘飘乎似御风的快感,也在四面八方的包裹吸吮中,得到了被接受的欢愉。
来回之间,听着灵犀溢出长短不一的唉哼低yin,其意蕴含愉悦,永夜干脆在数度九浅一深后,动作并不蛮横的直插到底,rou杵又一次cao到了最深处,毫不费力的在生殖腔入口不停碾磨,用力却比上一回又重了几分。
“嗯”最致命的要害被来回磨蹭,灵犀眸中的理智逐渐失控,不知是迎合还是抗拒,他明明摇着头流眼泪,可手臂不自觉的愈发用力,紧紧缠在了永夜的脖子上。
与此同时,其双腿虽然挣脱永夜的双手,却也主动攀附于对方正耸动不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