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眨眼,只见少年大踏步的行走于水面上,嘴里干脆利落的下令:“今日有约,和陌雨宗师论道,尔等守好这里,若有拜帖”
灵犀犹豫一下,扫过兰草,还是吩咐道:“交由夜色统一处理,挑出合适的,我酌情承邀。”这么说着,他心里不禁又吐槽,永夜这一回的假名起得实在太不走心了,还不如永昼朗朗上口。
等灵犀的身影消失,永夜自是得到了五双眼睛同时的注目礼,其中充盈被抢夺了宠爱的警惕,还有审视与怀疑。永夜则微微一笑,甚为绅士的躬身一礼,再向后一退,“啪”一声关上了竹楼的门。
魔帝那一笑,无疑迷人之极,令几人回过神来,更为斗志昂扬——你休想靠着脸,夺了主人的专宠!对此,永夜知晓后,只是报以一笑,呵呵,本帝白天靠手艺,晚上靠长相,哪里是你们能比得!
别尘居
这里是魔都最清幽的茶馆,一壶灵茶的标价,足有一个中级魔官一年的俸禄。但对花钱如流水的炼器师来说,这点花销也不过尔尔。所以,灵犀日前接到陌雨的邀请,打开请帖见地点定于此时,并不意外。
走过涓涓细流,进入茶馆深处,被引领着换了舒适的衣料泡温泉,灵犀不禁莞尔:“兄台好享受啊。”
“过奖。”容貌老迈的陌雨叹了口气:“老了,泡泡澡,骨头能舒服点。”他苦笑着摇摇头:“毕竟,我不是天生神魔。”老者叹息:“若非飞升后艰难立足,我也不会对幼女宠溺太过了。竟让那丫头不懂人心叵测,还轻贱自身性命。”
陌雨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拱手间一鞠到底:“闻君愿相助一二,我心甚暖。”被灵犀以气力远远托起,他起身自嘲而笑,眼底杀意暗藏:“不瞒小友,魔帝在前,贵族在后,老朽屡遭要挟,为其他孩子打算,最近几乎要动摇了。”
“兄台过奖。”灵犀正色说道:“纨绔子弟,肆意妄为,吾甚厌之。”不得不说,灵犀此言确是真话,正如焰韫一贯秉持贵族骄傲,瞧不上他这个被送来的礼物,灵犀本身对焰韫亦是绝无好感。在魔帝专宠焰贵君的消息传出后,哪怕心里明白这是不得已,也更添厌恶。
心思轮转之间,却见陌雨感动慨叹,似要出言相阻,以避免自己触怒永夜。灵犀的眼珠子转了转,提前打断其言:“再说,我们此番只是论道。”
其笑容带起几分狡黠:“最多,是所论炼器之道技近于诡,是如何冶炼诅咒灵器,令人不知不觉中招,日思夜梦,逐渐耗尽生气而亡。”
这个过程要很久,若有用,自己会控制好节奏,确保焰韫死在永夜离开魔都之后,免得伤及永夜颜面。不过,这只是个开胃菜,真正的目的是炼制好魔器送给永夜,借此小小报复一下冥君。看永夜每次提起冥君黄泉,都一副牙痒痒的样子,想来是不会拒绝的。
遥想研制成功后,冥君做噩梦活生生吓醒,灵犀的眼里反露出三分郁闷,可惜自己实力太弱,只能玩这样的恶作剧了。要是记忆恢复,或许能更强一些?到时候多半能帮永夜揍冥君一顿。但灵犀这么想的时候,内心的波动极大,还充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让他明白,自己若恢复记忆,怕是瞧不上这些小玩意的。
心底暗叹一声,灵犀收敛心思,真正开始论道。他们的话题从诅咒灵器逐渐扩展,天南海北各地的炼器手法都有涉猎,竟是棋逢对手,酒逢知己千杯少。
远在四合院,独守空房的永夜寂寞的守在厨房里,心里不知多少次的念叨,希望灵犀能早一点儿回来,自是不提。而魔宫之内,再度与公务共度良宵,魔族丞相水韵奋笔疾书的同时,不自觉的磨着牙,发出的异响宛如书房进了老鼠。
整整一个月,当永夜等来灵犀归家,奉上一份丰盛的晚餐后,很快就迎来了第一个福利满满的晚上。
“唔”鸦羽般柔软的长发在水中铺散开来,让看见的侍女们都忍不住眼红,可灵犀只舒服的展露身体,靠在温凉的池壁上,轻轻荡起涟漪,逗弄着水中的游鱼。没错,他此刻就在竹楼外被几方房屋围住的湖里,名为沐浴、实为纳凉。
只是,看见灵犀这般惬意的样子,大饱眼福的永夜不禁觉得有些干渴。话说回来,自从灵犀从海族禁区逃离至今,除了那一次,他们就没有再次亲热过了。
这么想着,永夜不由觉得周围的侍女、小厮都很碍眼,但他和灵犀又有同样想法——签订死契之人无法背叛,看见多少、知道多少皆是无妨,也就没必要遮掩。
可是,还没等永夜忍不住,灵犀就先下手为强了:“夜色,下来”他懒洋洋的躺在水里,转了个身趴在池壁上:“你会按摩吧吧?”
魔帝的呼吸顿时一滞,月色之下,水光迷离,清晰能见少年光裸的后背,莹润的肤色,以及曲线分明的腰身,还有水下那两瓣tun丘,欲隐欲现最是诱人。因此,成功为色所迷的永夜吞了吞口水,在“同僚”们刺来的必杀眼神里,回答了一句“会”,就急急忙忙下水了。
比先前韧度更加的肤质,在自己手下被推出一个个红印子,永夜的呼吸不自觉的开始不稳定,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