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秉公执法吗?把救命恩人送进大牢?他怎么做的出来?
云诚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家,接二连三的打击,险些将他压垮,幸而他有个好师兄,点了他的xue,让他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睡一觉,明天再说吧。”沈苍溢安慰着云诚。
第二天一大早,叶落就被莲玉叫醒,说云诚找她。
云诚屏退所有人,关上房门,含情脉脉地拉过叶落的手。
叶落一个激灵,想抽却没抽出来。
“叶落,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以前误会你,你却不计前嫌一次又一次地保护玉溪母子。这次,换我来保护你。”
“云暮生你在说什么?”叶落一头雾水,看云诚不像癔症不像醉酒也不像失了魂。
“叶落,你为了保护玉溪母子却让孙婆婆抓住了把柄,所以你杀了她对吗?”
叶落蹭地站起来:“你凭什么说是我杀的。”
“你落下了不该落下的东西,不过没有关系,证物在我手里,我不会把它交给官府的,从今以后,我会好好待你。”
“证物?什么证物?”
正说着,丫鬟外面通传说官府的人请云公子去一趟,云诚匆匆离开。
叶落一肚子委屈无处宣泄,连早饭都没有吃。
而另一边的林晓漠早上刚起床,就有小丫鬟来通报说沈公子在院外等她。
林晓漠赶紧洗漱梳头换衣服出门,见了沈苍溢赶紧道歉:“非常抱歉,沈公子,乡下人自由散漫惯了,起的比较晚,让你久等了。”
“是在下未曾提前告知便前来打扰,唐突了。”
“沈公子不必客气,找我有什么事吗?”
“昨夜我和云诚去停尸房查到了点东西,云诚一早被衙门叫走了,他临走前叫在下帮他看顾大夫人,可在下出入内宅多有不便,昨夜我们出去的事情不能声张,在下只能来寻林姑娘帮我这个忙。”
“好,我们走吧。”
路上沈苍溢把昨夜的事情对林晓漠说了,证据直指大夫人,大夫人却对他们撒谎说没有见过孙婆婆,只是云诚并不打算把证物和大夫人交出去。
林晓漠听后却认为是有人故意嫁祸,凶手一定不是大夫人。
首先,大婚时的首饰,日常生活一般不会佩戴,反而是能接触到大夫人日常用品的丫鬟更加可疑。
其次,这首饰留在孙婆婆手里,两人必是经历了一番扭打,可查验现场的衙役说过并无打斗痕迹,尸体妆发也并无散乱,证据本身就自相矛盾。
并且,据说叶落是会点功夫的,她若对付一个老婆子,还是很容易的,怎么可能让人家把步摇薅了去。
所以,必然是有人想要嫁祸给大夫人。
沈苍溢觉得林晓漠的分析的有道理,幸好云诚下了决心要护着大夫人,否则岂不是白白害了一条性命,还是救命恩人的性命。那是谁要嫁祸给大夫人呢?
当时,是大夫人救了小夫人,而小夫人把事情都交待清楚了,验尸结果也证实无误,所以小夫人嫌疑排除了。
莲玉虽是云诚派去监视大夫人的,但是大夫人救了小夫人时她也在场,所以莲玉也不会再对大夫人不利。
这个人会是谁呢?
两个人沉默半晌,忽然异口同声道:“莲舟!”
林晓漠觉得背脊发寒,怎么把她忘了呢!这人完全是上帝视角,别人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其实她什么都知道!除了,大夫人救人的事!
莲玉知道此事利害关系,定不会说与莲舟听,所以莲舟,还当大夫人是敌人。好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小姑娘不简单啊。
消息目前不会泄露,莲舟暂时跑不了,二人决定先去找大夫人。
莲玉非常不情愿地请了他们二人进屋,当先开口道:“所以你们这就确定我是凶手了吗?”
沈苍溢拿出了昨晚的证物:“大夫人请看。”
叶落接过一看,那闪着盈盈七彩的丝线,非常眼熟:“我有一只步摇,穗子跟它一样!”
“这步摇,大夫人平日常常佩戴吗?”
“自大婚后就没有戴过,那步摇太过隆重招摇,我收在库房了。沈公子此物从何而来?”
“死者手中。”
洗冤
叶落叫了莲玉去找那一对步摇,果然,步摇的穗尾少了一截。
叶落一愣,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居然还是着了道,叶落寒冷凌厉的眼神直接扫向莲玉。
纵是武功比她高经事比她多的莲玉也不禁在叶落的眼神杀中败下阵来,直接跪在了地上。
“库房的钥匙都是你保管的,说吧。”叶落还是给了这个忠心的丫鬟一个自辩的机会,说实话,同样是下人出身,她还是蛮敬重莲玉和竹喧这两个人的。
“我没有动过夫人的东西。”莲玉恭恭敬敬地说。
“即便不是你,你也有保管不当失职之过,依旧难逃家法重责。也许你不怕家法,也不怕被发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