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怀将师娘送回房里,打来一盆水为他擦拭额上细汗。
他透着嫩白的肌肤看见那只乱窜的红虫,恨不得以身代过,为师娘忍受这番痛苦。
韩玉峰早上出门,过了午饭时间才回来,带了个一脸邪气的陌生男子。他拉着人跑到夫郎房门口,看着缠缠绵绵的夫郎和大弟子不屑一顾,指挥着自己主人进去看看。
“你是谁?”
进来的人功力深不可测,连裴明怀都无法摸清他的实力,像个护食的狼崽子,亮出獠牙戒备不已。
“哦?想必你就是本座的师弟了?要杀我?”
“师弟?”裴明怀反应过来,“你是萧綦?”
一道剑影闪过,有些刺眼,随即凌厉的剑招便刺了过来,萧綦原本就穿的不是很整齐的衣服破了个小口。
”孽徒,住手!“
还在嫉妒自己徒弟得了个大机缘的韩玉峰见他险些伤了萧綦,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挡在他前面,高声呵斥。
倒是萧綦拉开他:“剑招够快又是至阳之驱,比本座还要适合练《鬼阳心经》,怪不得老头子愿意把所有功力都传给你,还敢指示你来杀本座。本座…可不会留个敌人在这世上!”
萧綦把韩玉峰甩到一边,以爪抵剑,修长的手指仿若钢筋打磨而成,与之相接,火花四溅。
桌椅茶具全在这场厮打里倒塌破碎一地狼藉,韩玉峰在一旁无从下手,骄傲于自己男人的强悍,又怕男人输了可怎么办。
裴明怀刚接受这功力才几月,虽日夜修习,却还未完全于外功融合,越打越吃力,有些绝望,被萧綦抓住破绽打落了剑。
“锵!”
“是不错,在连两年估计连本座也制不住你,不过可没这机会了。”
”我输了,救不了师娘,一死又何妨。“
萧綦五爪捏住裴明怀脖颈,稍一用力他便会魂归他乡。
“别,别杀。”
”他jianyIn你的夫郎,你还想放他一马?“被韩玉峰打断,萧綦有些惊讶,不过松了手就是。
”我也养了他十几年,放逐了他便好。再说…这件事说到底是你我先对不起林琅,你救他一命,也算是两清。“
萧綦撇开了裴明怀,勾起韩玉峰的下巴,调笑着说:“你可知道怎么救。”
在徒弟面前,这人还这般放肆,韩玉峰又急又羞打开他的手:”我怎么知道。“
可这人就不放过他,被打落的手顺势揽住他不算纤细的腰:”你叫声主人本座就救。“
”你!晚上再说。“
”不,我就要现在听。“
韩玉峰和一脸难以置信的裴明怀对视了一眼,破罐子破摔地大喊了句:”主人!你快去救人吧!”
萧綦满意了,放开人,示意裴明怀从床边让开,上前看林琅的情况。
“如何?”
裴明怀打不过人,又见他似乎真心来救,只能把最后一线希望寄托在萧綦身上。
“这虫子还挺读,老头子真是用心良苦啊!本座这里有一丸丹药,可保他一年无忧,可一年之后就要看造化了。“
”你!你那师父明明说你身边有个宝器,可解此蛊!“
”从前确实是有,可如今已经不在本座这儿了。”萧綦摊手无辜。
裴明怀压着性子,还算温和地问道:“在哪儿?我可以去寻。”
萧綦看他这般情深意重,也不再打趣:”都跟你说了看造化,若是你师父三个月之内能为本座怀个麟儿,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什么?“
”什么?!”
半个月之后,参加完小师妹和四师弟的婚礼,裴明怀便带着师娘下了山,不管一年之后是生是死,总之他们也算是过过平凡的夫妻生活。
临走前他们去了寻梦崖顶,从小林琅教他练剑的的地方。
“师娘,还记得你以前经常在这里打我,只要我偷会儿懒,你便拿竹鞭抽我,可疼了…”
林琅看着黏黏糊糊抱着自己撒娇的情人,情chao泛滥,抬头亲了一口他的下巴:“谁让你淘气!”
“不行,我今日便要抽回来!”
“诶!你!别脱!”
林琅被男人打横抱着置于膝上,裤子也被扯散了,上衣下衣之间是一个桃子般的rou屁股,那里已经被cao开了,不如从前那样闭合,半遮半露地展示着大鸡巴滋养过的菊心。
男人想打小孩儿是的打着师娘的屁股,掌心的厚茧擦过已经敏感得流水的两个rouxue,可又不进去,只是机械地击打,似真要报了小时候的仇。
“怀儿~啊!师娘错了!啊啊啊!打到sao屁眼儿了~啊!好麻~~”
白皙的tunrou被打的全是男人的大掌印,纵横交错,竟还有些好看。
“错哪儿了?”
“师娘…啊!怀儿!师娘不该打你~~”
“不是…”惩罚的大掌下手更重了。
“啊啊啊!啊!啊!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