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似的,几乎是疯狂地按着我开始接吻。 他手臂把我箍紧在怀里,唇舌的侵入近乎粗暴,洒在我脸上的气息全是乱的,我被他弄得喘不?过气,直到我也开始发抖,他才终于放开我:“回家。”
实际上还没到家,他就已经忍不?住了。开了门,钥匙留在门孔里都?来不?及拔,他把我压在墙上,从?嘴角一路吻到脖颈。 “你至于吗赵知砚……”我脊背抵着墙仰起头,他手掌在摸索我的腰,我浑身?一阵阵的热,“门还没关呢,你急什么?” 他低低地说:“我怕你反悔。”
怕我反悔,所以急成这样,这是什么无耻的流氓理论。 我轻蔑地嗤笑一声,赵知砚迅速拔了钥匙带上门,然后抱起我回卧室。他伏在我身?上不?停地亲吻抚摸,直到最后一刻他都?是急迫的。 可也是最后一刻,他骤然停了下来。
他双手撑在我脸侧,架着身?体,低头看我。呼吸时胸膛一下下起伏着,语调勉强算得上镇定:“你真的想好了,是吗?”
我仰面?躺在床上安静看着他,我们相?距不?过十公分。在晦暗的灯影里我跟他对?视,然后我说:“你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他一言不?发地压了下来,他脸颊贴着我的,那?温度烫得吓人。呼吸颤得一塌糊涂,支着床的胳膊好像也在发抖。 我伸手环住他的背,看见他右肩上贴着纱布,砍伤的疤痕还没愈合。 “你的伤没事吗?”我问。 他顿一顿,摘了眼镜,指尖挤进?我指缝里:“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