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钥匙在门锁里慢慢转动,停在窗台上的蝴蝶被这响动惊动,振翅飞远了。
我正把一汤匙糖缓慢洒进汤汁里,片成块的牛肺在滚烫的汤汁里轻轻起伏,洋葱和香料混合的气味被酸nai油裹住,砧板上留着两个柠檬。
今晚有客人来?
普罗修特从背后靠近,说话时气息抹在我耳后,后颈因为他人的近距离接触微微颤抖。
他一只手掌顺着睡裙的缝隙伸进来,握住了ru房,有些用力,小腹和下体撞在我的后腰上,隔着裙子蹭了起来。
我挠他另一只撑在料理台上的手,想要从挟持中逃跑,睡裙被普罗修特扯开,露出脆弱的rou体。
这一周有没有想我?
他将我压在料理台上,尖锐锋利的刀面就立在我脸庞,映出一双厌烦的琥珀色眼珠子,睫毛在微微颤抖,脸颊贴在砧板上挤压得生疼。
这里怎么肿了,你自己玩得吗?
他拿毛茸茸的手指揉着还没消肿的Yin蒂,我没有回答。
炖锅里的汤汁小声的沸腾,我望着红色的珐琅铸铁锅,因为长时间的使用,外壳透出一些漆黑来,黏着在平静的红色釉面上,舌尖捕捉到rou的香气,沸腾的声响在耳旁如同交响乐一样奏响。
普罗修特把那管东西慢慢顶进来,我感到内心干涸如同沙漠,下体腔道分泌不出任何东西,他的东西在里面就像误入婚礼的不速之客,所有来客一齐凝视着他,羞辱他,叫他羞愧难当离开教堂。
普罗修特把东西抽出来,不耐烦的揉着我身上的其他部位,好像那些是电器开关,随时可以听从指令重新启动。
我小声的笑了一声,藏在沸腾的声音里,嘴角轻蔑的抿起来。
邻居先生,我的Yin道需要预约,您不能任性的向房东要我公寓的钥匙,那是非法入侵,也不能自作主张的在厨房和我上演男性向AV电影里的戏码,要知道女人想起善后的家务活,会直接枯萎。
普罗修特的下体肿着,有些不耐烦的看着我,青筋遍布的柱体在rou缝外轻轻蹭着,没有放弃的意思,我的下体有点干涸的发麻。
他的裤子褪到大腿根,一只手尝试来按我的脑袋。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心里忍不住想,他就是在街边随时排泄的稚童,缺乏母亲的关爱。
您不怕我把那东西咬掉,尽管可以试试掌控我的头颅,看我愿不愿意为一个还没洗澡的男人舔舐。
他咒骂两声,踹开自己丢在地上的行李袋,往我的浴室里闯。我起身将炖锅下的火关了,凝视着那片渗入黑色的红,行李袋像是死去的灰兔子,一动不动。
冰箱里还有不少塑封rou,我将还没处理的好的小牛腿绑好,放进深处,冰箱吐出寒气,将rou块深深的接收。
普罗修特只用毛巾裹着下体,坐在餐桌旁等我乘汤给他享用,手指敲着餐桌,好看的眼睛微微眯着,显然舒坦极了。
银勺子挖起炖煮的入味的牛肺,他的牙齿碾压在rou块上,汤汁顺着喉咙往下淌,浓稠的汤汁滚入胃袋。
挺不错,但没有餐厅的水平好,他伸出手掌掐住了我的tunrou,现在,去帮我把睡袍取来。
发完号令又低头撕着柔软的餐包,面包蘸取汤汁,被他的牙齿撕扯成碎片。
rou的口感如何?吃得习惯吗?我没有马上离开,绕到他身后吻着他的脖子,替他揉肩。
最平常的牛肺,有什么吃不习惯的?
他嘲笑,似乎认为是女性的小题大做,转头拿嘴唇贴了贴我的脸颊,推了推我的背。
去吧,里苏特在家,去把我的睡袍取来,不然你亲爱的情人就会冻死在餐桌旁。
我轻轻扣着门,电铃已经坏了。
胸前的肌肤有些刺痛,拉开睡裙,有一些红色的手指印如同诅咒刻在上面。
里苏特将门打开,低头询问我,那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再次袭击了我。
我侧着身子溜进去,撞到他的怀里,把脑袋埋进热乎乎的胸膛,佯装着痛哭起来,边演边给他看肌肤上的手印,蹭着他祈求怜爱。
我们倒在沙发上,他掀开我的睡袍注视了一会儿胸上蛮横的痕迹,饱满的嘴唇一下一下吻着那两团rurou,唇贴着皮rou,轻轻滑过rurou的下端。
脚趾慢慢蜷缩,他含住ru尖慢慢咬着,我向后垂着脑袋,享受被他掠夺,甚至将柔软的手背去贴他的脸颊。
里苏特,你迟早得带我走,你的好室友三天两头发疯。
我埋进他的双腿,舌尖舔着roujing上的青筋,用脸颊去蹭那根蜜色的东西,里苏特没忍住低yin,将手掌放在我的脸颊边,意有所指的用大拇指揉我的唇rou。
我得走了,他还在等我,舔了两下顶端,我恋恋不舍的含住顶部,吮吸了一会儿,又拔出来,可怜兮兮的看着里苏特,嘴角的唾ye丝还粘在那东西上。
摸了摸他刚刚除毛的下体,有些扎手,我心里得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他的小腹,一路往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