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人家只想做五爷的淫奴……哈啊做您的母狗……免费给五爷肏屁股嗯……”
如果说刚被主人用脚肏时阮虹还充满羞耻与难堪,现在他这过分骚贱的身体却俨然已经彻底情动。整整三年未曾体会的被凌辱的心理快感一朝苏醒,一发不可收地让他爽到昏头,姿态神情愈发淫媚放浪,仿佛逼里粗暴进出的脚趾就是无上的恩赐。
但这只会让祁逍更加瞧不起他,全然没把他卑微的期待当一回事:
“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万人骑的烂屁股也敢肖想当我的私奴?今天在这玩玩你是给你脸了,少给我贪得无厌得寸进尺!”
阮虹又一次铩羽而归,委委屈屈地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喊祁五爷做主人呢?他们是这个时空唯二两株来自同一故乡的浮萍,本该抱团取暖,五爷可不可以不要将自己推开?
“呜啊……贱奴喷水了……骚逼被五爷用脚肏喷了咿啊……”
祁逍又用脚狠肏了阮虹几下,美人就被玩潮吹了。大量透明的淫水喷溅出来,淋淋漓漓浇了男人一脚,脚面,脚腕甚至是小腿上,全淌着晶莹的淫汁。只有小鸡巴因为丝带系得紧,抖索着憋涨成深红色也仍然没有权利射精。
男人用脚拨弄两下美人可怜的小肉棒,神情玩味:“你倒是乖觉。”
阮虹飞着媚眼讨好道:“挨肏的婊子不配用鸡巴爽。没有五爷的允许,狗鸡巴哪敢射精呢?”
贱狗的懂事让祁逍心情稍好了一些,懒洋洋朝阮虹抬了抬脚:
“看你这贱狗干的好事。就知道乱喷,老子的脚都被你的骚水弄脏了。滚过来,给我舔干净。”
“是,是……贱奴给五爷舔脚……”
祁逍的命令,阮虹半个字也不敢怠慢。美人软着腿爬起来,刚潮吹过的骚屁股为取悦男人而高高撅起,像条在讨主人欢心的母狗一样趴到祁逍脚边,恭恭敬敬地捧起了男人的脚。
其实祁逍每天都洗澡,昨晚也不例外,脚上异味并不重,但趴在地上舔男人的脚,这种事怎么想都下贱难堪得很。连阮虹这样把双儿淫贱本性释放了十成的人,俯首下去时都臊红了脸皮。
但他羞归羞,动作可没有丝毫迟疑懈怠。美人张开红唇,将男人的脚趾一根根依次含进去,仿佛吃着什么美味一样,啧啧有声地吸吮,嫩舌也不闲着,认真地,细致地刺探每一处缝隙,确保将脚趾的角角落落都清理到。
祁逍才不会安安生生让他舔,脚趾不安分地在阮虹嘴里乱动,美人合不上嘴,被玩弄得口水直流,滴滴嗒嗒弄得满下巴满脖子都是。
“唔唔……唔!……唔唔唔……”
舔完了脚趾,阮虹又伸出舌头,从脚背往上一点点仔细地舔舐,把他自己喷的淫液吃得干干净净。虽然他不太喜欢自己的东西,但因为是主人脚上沾着的,阮虹依然舔弄得津津有味,骚屁股像母狗摇尾巴一样撅高了摇来晃去,唇舌愈发卖力地伺候主人的脚。
这只脚清理干净,祁逍索性把另一只没溅上逼水的脚也伸过去,让阮虹继续舔,享受羞辱美人的快感。什么给看不给碰的绝色花魁,还不是已经被自己玩成个淫乱的婊子?
这么个明媚艳丽的大美人如今塌腰翘臀,仿佛在对待一桩头等大事般,满脸痴迷地跪趴在地给自己舔脚,画面是何等赏心悦目?祁逍看得爽极了,只觉得刚消停没一会的胯下又升起冲动,男人深吸口气,眸色渐沉。
若这婊子一直如此驯顺乖巧,自己使用一番这贱屁股也不是不行。谁让自己那几个性奴都不在身边,不能一边训诫这婊子一边疏解性欲,只能便宜这条母狗的贱逼。
这样想着,男人动了动脚示意阮虹可以停了。美人面颊绯红,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一般,在男人脚面上亲了亲才退开,然后捧起自己一对绵软肥嫩的大奶子,柔顺地为男人擦拭脚上湿漉漉的口水。
但本着以牙加倍还牙的原则,即使要肏这婊子的逼,有些事还是必须提前问清楚的:
“母狗,你之前给我家离宝下的什么药?放在哪儿?”
阮虹用奶子为男人擦脚的动作一僵。
一道灵光倏忽劈过天灵,美人觉得自己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
并不是主人不信自己的解释,真认为自己是个破鞋,否则自己压根不可能留在这间屋里!是支离,一定是支离,肯定是那个贱人之前对主人说了什么,主人才会这么对自己!
恨意像疯狂蔓生的苇草,将阮虹的心房顷刻密不透风地缠绕。他阮虹可以得不到祁逍的心,一辈子都做男人脚边卑贱的母狗;他也可以与其他许多性奴一起分享主人。但他没有的,支离那个贱人也别想要!
他的主人这是中了什么迷魂药,居然叫那座冰山“离宝”?一想到男人把自己当成玩物肆意践踏羞辱,却将他的大仇人搂在怀里浓情蜜意,阮虹便觉得毒焰烧心,自己心心念念盼来与主人再续前缘,绝不容许发生这种事情!
对了,祁五爷什么身份,对支离必然只是贪一时新鲜,他们这样的富家子弟,给予的所谓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