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打卡声响起的同时艾怜打了个秀气的哈气,随后溜进她自己的小隔间里去玩电脑游戏。
公司法定人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反正绝对不会是石路。套皮公司清闲的很,但偶尔也会有些表格啊资料整理啊的工作装模作样地送来,艾怜一边挂机游戏一边磨磨蹭蹭地打表格。
中间直接困得趴在桌上一觉睡了过去。
叫醒她的是手机工作专用铃声。
艾怜睡眼惺忪地点开屏幕,匆匆扫过两眼,下一位金主暂时还没找着,石路先物尽其用给她接了个私活。
昨天刚伺候完小祖宗石芍芍,今天又要去伺候男人,真是一天也闲不下来。
她嘟囔两句石扒皮,趴回去接着睡了。
给各种原因造成的生殖器勃起障碍的金主提供服务,是艾怜心目中最轻松的活之一。
相比付出身体,干这个她只需要谨言慎行,温柔小意维护住金主的男人尊严便可以拿钱,多爽哟。
一想到这么快就能体会到领四六分工资的滋味,站在走廊的艾怜慢悠悠理好齐肩长的黑发,插卡推开宾馆房间的门。
房间里,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球赛,看背影很是高大。
听到声音他也没有回头,只是抬手勾勾。
艾怜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踩着轻快的步伐走到男人身旁,只撇了一眼他俊气棱角分明的脸便不再细看。她已经过了被金主的颜值影响服务态度的年纪,只是有些唏嘘,现在年轻人玩得真狠,当心阳痿年轻化啊,面上却依旧娴静。
男人的视线一刻未从巨幕电视上移开,只是身体稍微朝后靠,用手指自己的胯下,非常直截了当地说了一句:开始吧。
艾怜嗯了一声,立即上前跪在男人大开双腿中间,隔着薄薄的西裤布料揉摁他健壮的大腿。
这当然不是她在吃人家的豆腐。
要知道男人的敏感点可不只胯下那二两rou,受到以往她跟过的一个敏感点在膝窝的金主的启发,对于这种勃起障碍而来的男人她会伺服侍地更用心些。万一对方敏感点就在大腿根上被她歪打正着了呢?再说,血气方刚的男人,美人在侧摸摸大腿也是能提升些兴致的。
艾怜如往常一样做着这件横竖都不亏的事,却不想对方突然开口,低沉磁性的声音不带温度。
我没有说过需要按摩。
艾怜慌忙抬头,想要解释,撞进他深邃的黑色瞳孔里,竟看到转瞬即逝的怔愣。
艾怜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
做她们这行最重要的是第一印象,第一印象好被包了,便有至少一个月的收入,艾怜靠着这张脸骗过不少金主的钱。
满意她的脸,签下合同,即使之后才知道她性格上有多木讷又能怎么办呢?艾怜使坏地想。
不久前她还在怕这位会对她有意见,因为他看起来是那么得识她为无物,不过还好刚才那一下他看进去了。
直接舔。他的语气依然冷硬,视线也移开地很果断。
虽然他才开口三次,艾怜已经猜出他是个武断且自负的男人。
她温顺地点头,伸手拉开男人的裤链,伸手进去沿着内裤边缘掏出那根蛰伏时也庞大的巨物,捻起它软趴趴的驱赶,对着它俯下头。
把那圆大的前端舔shi不过是几秒钟的事,可是要把它的主人服侍舒服,可不是一件易事。
鲜红的小舌头沿着光滑的顶端向下,一寸寸划过粗糙的jing干,寻找敏感时的耐心之中又有些俏皮,小米牙故意装作即将嗑上那根rou柱,临头时却变成叼着rou棒上一层薄薄的吊皮厮磨。
纤纤玉手自从伸进去男人的裤头就再也没拿出来过,温凉的指肚抵住男人两颗硕大的囊丸亵玩,时而将它们在囊袋里揉捏地滑动时而沿着中缝浅浅搔刮。男人茂密的丛林也无法幸免于难,会被她勾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扯,像是缠着心上人出去玩的小姑娘。
然而纵使艾怜这番努力,这条大rou虫还是纹丝不动。她吐出滚圆的gui头,亮晶晶地全是她糊上去的口水。
阳痿得很彻底,建议尽快去找医生。
艾怜低垂下头,露出白皙纤细的后颈,球赛嘈杂的背景音下,她朝没人看到的地方眨眼努嘴。
许久,这位临时金主也没有个新要求,让她换个姿势,或者用用胸,用用大腿之类,艾怜又怎么会皇帝不急太监急,她就是个冲着钱才干这行的俗人,无利才不会卖力咧。
但表面工作还是有做的,红润的小嘴贴在大rou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舔舐,轻松至极,但看起来确实十分缱绻,仿佛离不开那根东西似的。
其实从她这个角度,能看到一小半的巨幕,工作之余还能兼顾摸鱼,实在是休闲。
可惜她对球赛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于是便低头专心舔着rou虫发呆,思索晚饭改吃哪家的外卖,连男人什么时候把球赛和灯都关了都不知道。
悠扬的乐曲激得艾怜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