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想在榴花馆……”
殷绮梅被男人轻易的撩起了一对儿丰ru儿的敏感点,沉甸甸的nairou儿被托在男人手掌心儿,痒痒的微疼微酥,呼吸急促,坚持自己的想法。
她还是有些害怕薛容礼发怒。
薛容礼已经解开了殷绮梅裙带,吻她雪白秀长如天鹅般的颈子,扯开那雪青玉兰花苞暗纹的南香缎裹胸,看到那颤颠颠的硕大蜜桃ru儿兔子般弹跳出来,nai尖儿樱红yIn荡勃起,他的喘息越发浓重炽热:“不行呼……你非想要个自己的地盘儿,也可,我陪你时常小住,只这里太简陋……邀月阁给你留着……宝贝我想你了……快五个月了应该没事……我轻轻的……”
打横抱起殷绮梅,往内室走。
把头搁在男人的肩膀上,在他看不见的方向,殷绮梅虽然顺从,却面无表情,眼底寂静清冷。
卧房内,殷绮梅撑着素色暗纹的柔软被褥,被男人从后面插入。
那硬邦邦的rou棒滚烫艰难的捅进来,带来一股陌生的难言的rou体舒爽和心灵隐痛的分裂。
听着男人在耳边性感如溪流筝鸣般的动情低喘,胸ru还被男人两手抓揉着,tun间酥麻酸涩感堆积,春风化雨,徐徐而动之下,很快活舒服的殷绮梅咬唇强迫自己一声不吭。
“啪啪啪啪……啪啪啪……扑哧扑哧扑哧滋滋滋……”粘腻的白虎雌缝儿内Yinxue儿层峦叠嶂,几月未曾真正做过,女人的那里竟然又紧了,水润度却更高,像是失禁般流淌花ye,时而艰涩时而顺滑儿的搅绞着他的阳jing,吸允他的gui头儿,握着沉甸甸的软雪,扶着那从后面看去已然纤细的蜂腰儿,肥圆了一大圈儿的翘tun儿,视觉和触觉的刺激快感,让他快活兴奋的头皮发麻,如登天堂。
“唔你轻点……”肚腹中胎儿缓缓活动,殷绮梅绯红着脸,转头推搡越来越失控大力撞击自己的男人。
薛容礼眼睛亮的像是要吞了心爱的女人,俯身过去托着那圆溜溜的可爱孕肚,露出春风得意马蹄疾的笑容,俊美无比,律动不停,两手握住雪团儿似的nai子:“好孩儿,你也觉得为父应该多疼疼你娘对不对?”
殷绮梅黑线:“……”
感受到体内一阵激荡粘稠,男人射在里面,殷绮梅怕伤害到腹中孩子,赶快摇晃tun部要移开,还破费了些力道,“啵儿”地拔出一半儿,粘稠的花ye和Jingye拉丝,却又被薛容礼插了进去,薛容礼去嗓音火烧粗暗如同一只发兴儿的公豹子狩猎般圈住女子:“只一次怎么够?”
“我腰酸腿疼的很,你去找别人!”殷绮梅来了怒火,闻到自己原本清香洁净的帐内一股子男人“污浊”的Jingye交合味道和浓郁的并非自己用的脂粉味道,觉得一阵阵恶心。
看美人秀丽大气的翠蛾眉紧蹙,捂住嘴竟然伏在床边干呕起来。
“呕……”
薛容礼脸色春兴儿的赤红渐渐褪去,时而青,时而黑,半晌才合上衣襟,看着丫鬟们进来服侍女人更衣漱口:“都这么大月份了,你怎么孕吐还不曾消?”
“我如何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呕唔……第一次生孩子。”殷绮梅口吻十分差,还瞪了薛容礼一眼。
因为急色,薛容礼的中衣还敞着怀露出汗shi的Jing壮英武胸腹肌,不曾全部脱下。
春露嗅到他身上一阵浓烈的上等脂粉气味,她们自殷绮梅怀孕搬出来后,整个榴花馆上下已经再不用这样重的脂粉了,心里厌烦,更心疼殷绮梅,因而蹙眉:“大爷,二nainai闻不得胭脂味儿,会有孕吐反应,请您体恤,让奴婢们服侍您沐浴更衣吧?”
“嗯。”薛容礼脸上不大自在,坐到榻边,任由尔蓝、紫鹊等人伺候着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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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
殷绮梅披散着半shi的乌云秀发,扶着馥兰和绿藕的手慢吞吞的走进内室,肚腹还一弹一跳的,刚刚与薛容礼的欢好,加上胎动厉害,折腾的她有些没Jing神。
薛容礼早已沐浴更衣了,披散着漆黑如瀑的直发,用一根楠木簪束着,穿着白色寝衣,看到女人穿着象牙白刺绣绛红色梅花的家常儒裙罩衫,愈发显得丰腴婀娜,姗姗动人,鹰眼也柔软了些。
“nainai,喝安胎药。”
“嗯。”
“爷来喂。”薛容礼兴致盎然。
殷绮梅拒绝了,直接捧起玉盏一饮而尽:“旁人喂我喝着也别扭,爷,我有孕,Jing神头不足,想歇歇,你让旁的姐妹伺候您吧?”
潆泓和醉珊接了空盏,眼皮突突跳,安嬷嬷也暗暗心惊,只是她们都看惯了殷绮梅绝薛容礼面子,一时间谁也不敢多嘴。
“你们都下去吧。”薛容礼不以为忤,而是摆摆手。
内室里只剩下他与殷绮梅对坐。
殷绮梅不明所以,却见薛容礼过来把她抱到榻里边儿,被窝里热烘烘的,他还去取来香薰暖手炉塞到殷绮梅手中:“爷陪着你。”
“有劳您了。”殷绮梅很快阖眼,侧躺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间,又被薛容礼从后面拥住,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