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潘氏犹豫,汤妈妈完全觉得没必要:“我那妹子都说了,殷氏是个极明白事理的,而且为了大爷什么都肯做,太太忘了,殷氏可是为了大爷差点死在雾丰台……”
“是了,这孩子对礼儿是一片真情,我晓得,所以我不忍,何况钟小姐身份非同一般,若是这孩子动了胎气,礼儿会怨我……”
“怎会呢?周太医,还有那老太医,银神医都说二nainai的胎极好。”
潘氏点头。
次日,潘氏带着汤妈妈去榴花馆探望殷绮梅,把此事一说。
殷绮梅先是表情一空,有点僵硬。
看着美艳的郡主娘娘坐在她床边,执着她的手,柔声安慰:“好孩子,我知道委屈你了,但你也希望,礼儿身边有踏实的人伺候吧?”
殷绮梅僵硬的原因并不是嫉妒,而是她有些控制不住抽搐的面颊。
她简直狂喜!
赵蕴莹和那位钟小姐如果都能进门儿,她逃脱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但吃了太多亏的殷绮梅,完全知道自己不能表现的高兴,而是要“恰到好处”,不能太懂事贤惠,显得“假”,也不能啥都不在乎,显得没有妾的本分。于是殷绮梅沉默一会儿,表现的有一点点“委屈”,然后同意。
“好孩子,我记着你的好处呢,日后,你同礼儿一样,叫我母亲吧。”潘氏是真的开始怜惜这个女孩儿了,拂去殷绮梅耳边碎发,温柔慈爱道。
殷绮梅笑笑:“母亲,您别这样说,这是我的本分。”
潘氏越看殷绮梅越顺眼,笑的愈发和煦大气,摸了摸殷绮梅的孕肚:“你放心,即便表小姐和钟小姐进门儿,她们也得敬着你,若有委屈的,你只管来告诉我,我必定为你做主。”
现在,在潘氏心里,已经给殷绮梅定了性儿——这是个对儿子有极大辅佐性,极贤,极美,极懂事,极正,懂事的让人心疼的女孩儿。
殷绮梅只说不会之类的,还保证一定说服薛容礼和她一起入宫请安。
潘氏又嘘寒问暖,甚至亲自给殷绮梅喂了安胎药,留下几匹上上品内供缂丝命丫鬟给殷绮梅做礼服用,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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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夜间,薛容礼参加礼部尚书举办的飞花令应酬归来后,知道殷绮梅不喜酒气会呕吐,便先回紫气东来院子洗澡换衣服。
却没想到,殷绮梅竟然在正房床上等他,而且是盘腿坐着,穿着红缎寝衣,披着白狐裘。
“我的心肝儿,今儿是怎么了?”薛容礼打趣儿。
殷绮梅反问:“怎地,爷有新欢,这屋子我进不得?”
薛容礼只觉得殷绮梅眉梢眼角异样风情艳烈,大笑着过来横抱殷绮梅,颠了颠,宠溺道:“孩儿他娘,你身子沉了。”
这话说的,像是在叫‘老婆’,酒气和脂粉气扑面而来。
殷绮梅屏住呼吸,还是没忍住,捂住嘴恶心,推搡薛容礼。
“哎呦,我的宝贝,快,是我不好。”薛容礼赶快把殷绮梅放下,立即去洗身子换衣裳。
夜里,薛容礼对殷绮梅动手动脚,把殷绮梅扒光了抱着揉着,亲遍了全身,尤其爱抚孕肚和胸tun儿。
“嗯哈……”被男人抓揉nai子,然后男人像个婴儿似的吸nai吞咽,啧啧有声。
殷绮梅闭着眼,轻轻呻yin,面带chao红,感觉胸ru外溢ru汁,被捏的非常舒服。
薛容礼吐出嘴里的yIn荡翘立的红樱桃尖儿,坏笑:“我的乖乖,今儿怎么这般可人儿?”
男人呼吸都是一股子nai水味儿,殷绮梅没说话,脸发烫。
好在最后关头,薛容礼把殷绮梅屁股都亲红了,白虎雌xue儿sao逼都舔的shi漉漉的,却因为殷绮梅涨红脸喊出“不要……腰疼……”四个字,硬生生停下。
其实满三个月上就能行房了,但薛容礼记挂这是女人的头胎,绝对不能出岔子,忍住了。其实也是他在礼部尚书别苑里,受用了美婢“伺候”,欲火没那么大的原因。
“爷,明儿我想和太太一起入宫给太后请安。”
“母亲今儿探你,都说了什么?”薛容礼搂着殷绮梅,自后圈着,给殷绮梅揉腰部xue位,亲了亲殷绮梅的耳后,格外亲昵享受。
“说太后赏赐了很多礼,我在府里闷着也是闷着,不如入宫谢恩请安,也是应该的。”殷绮梅撒谎不打草稿。
薛容礼哼笑,不戳破她,嗅着殷绮梅身上的nai甜香气:“你想去就去。”
“爷,你陪陪我呗,我有点害怕,还从来没见过太后娘娘呢。”殷绮梅把手覆盖在薛容礼的手背上,撒娇般的抓了抓。
黑暗中,薛容礼慢慢睁开眼,声音诡异的平和:“我已经要纳赵氏了,现在她有孕,太太是要让我一同去相看钟氏,你确定让爷去?”
和太腹黑太狡诈的人说话就是这点不好。
殷绮梅干脆放弃假话,直接淡淡的说:“本来你就不可能只有我一个,纳一个,两个,不都一样吗?”
薛容礼把她板正过来,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