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伟劝道:“不要紧的!妈咪你看,大家不都是这样的吗!”
她这时还没有完全摆脱刚才的激情,也十分投入地搂着阿伟的颈项,樱口微开,丁香半吐,迎接着伸进来的那男子汉的舌尖,吮吸着……
阿伟拍拍她的脸蛋:“妈咪乖,天已经晚了!让我来扶你起来吧!”
呻吟声又起,娇喘不止……
“热!阿伟……我身上好燥热……我受不了……抱紧我!”。
“不会的,妈咪!”他搂紧她的蛮腰,小声道:“不过,你若忱忧,不如干脆拿衣服包上你的头,我也像那样抱你回到车上!”
阿伟见到她这个很性感的姿势,真想爬在她的身后与她作爱,但怕外边有人看见不雅。于是,他放下车座的后靠背,这样就成了一张小床。他又抱起她,把身子翻过来脸朝上放正,自己则蹲在车座边,俯下身,一手伸在粉颈下,抱着她亲吻。
包厢中的灯虽然没有打开,但外面的灯光依然照射进来。只见慕容洁琼鬓乱钗横,小鸟依人般疲软无力地闭目偎依在阿伟的怀里,似已睡着,是那么平静、安逸,脸上挂着满足与幸福的笑容。阿伟频频抚摩着她那光裸的圆臂、酥胸和大腿,还不时在她脸蛋上亲吻着。他实在不忍心叫她起来。 最后,场中人已经很少。
阿伟不再说话,连搀带抱地拥着她往外走,好不容易到了停车场。
她的话,含义模糊。阿伟想:“妈咪没有完全拒绝我,只是说现在不行,在车上不行,怕的是被别人看见不好。她的意思是回家后再与我交欢。啊!妈咪终于接受我了!因为坚冰已经打破,生米已成熟饭!”想到这里,心中欣然,
阿伟凑在她耳边说:“妈咪,我们该回家去了!”
谁知,由于忙乱,再加上她身子的扭动,箭未中的,竟撞到她的尿道口。这大力而坚硬的冲撞,痛得她娇呼一声,猛然惊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在车上。
阿伟用手在她的脸庞上轻轻地抚摸,温柔地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
于是,她极不情愿地在阿伟的环持下,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她的所有衣服都集中在腰间,而其他部位都是赤裸的。
她竟没有发觉。因为强烈的欲焰烧得她欲生欲死,闭着眼,莺声燕语般地细声呻吟着,娇首左右扭动着,两手扯着夜礼服的上沿使劲往下拉,嘴里不停地喃喃呼唤:
阿伟帮助她把褪到腰中的夜礼服拉上去,盖着乳房、穿上披肩,再放下她的裙子,裙子下是空洞的,因为三角裤已经扔在了包厢的废品篓中。她则拿出小镜子草草理了理云鬓。然后,阿伟连抱带扶地拖着她离开包厢,她的身子软软地偎依在阿伟的身上。
“啊!不要!”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急忙推开他,身子一侧,扭过脸去,柔声说道:“啊……不要这样……我们还在车上,让别人看见了很不好……咱们回家去……好吗?”
“噢!可怜的妈咪,我的小心肝,我知道你很难受!让我来帮助你!一会儿就会好受的……亲爱的,你很快就会舒服的!”说着,俯在她的身上,拥抱着她,一挺腰,长箭离弦!
司马伟笑着说:“妈咪,看来今晚是全场大冲动!”
阿伟只好上车,将她的身子抱起,拖上车,再把那两条修长的秀腿弯曲着塞进车里,然后关上门。这样她的姿势便十分奇特:上身俯爬在车座上,腿跪着,屁股却高高地向上翘起。
良久,阿伟想在她痴迷中故技重演,于是掀开了裙子。那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因为三角裤已经扔在剧场了。他款款将两条玉腿分开,将裙子翻上去。他掏出硬邦邦的玉柱,悄悄爬上那仍在微微颤抖的玉体,准备伺机挺进。
阿伟将门打开,扶她先跨上一条腿,但她刚一用力,两腿软得差一点倒在地上。阿伟见状,便两手握着蛮腰,把娇躯塞了进去。
,灯光照耀如白昼。
“坏!”她用粉拳在阿伟的胸前轻擂了一下,小声道。
阿伟的另一只手在那对仍然十分硬挺的乳房上揉抚着……
她慵倦无力地微微睁开秀目,“嘤咛”一声,嗲兮兮地说:“不嘛,我不想走!”
她无力地爬在了座位上,两腿还留在车外,她竟无力缩进去。
慕容洁琼羞涩地抬头看看那人,又看看阿伟,赶快把头低下,边走边自我解潮地小声说:“唉,今天真是出丑,但愿不要遇到熟人!”
她仰头看着他,娇羞地小声说:“哎呀!这样出去,让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要不我们再晚一点走,等我恢复一点精神,好吗?”
她微微抬起低垂的螓首,只见一对对的男女都象残兵败将一般,相搀相抱,东倒西歪地往外走。还看到一个身材窈窕、容貌十分美丽的年轻女子,乌云散乱、衣衫不整,已经昏迷不醒,竟是被她的男伴横抱着出来的;她的头往后仰,双乳高耸,玉颈雪白细长,似瀑布般下垂的乌发在微风中飘摆;两条秀腿荡来荡去,没有穿鞋,一只脚上的袜子也不见了,那小脚雪白丰腴、光滑洁净,也是那么美妙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