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在原白火冒三丈的情况下还Cao个爽,只能委委屈屈地从挽留着他的花xue里退出来,十分坦荡地遛着鸟收拾了躺椅的残骸,把它们整整齐齐地摆到一旁,转头就看见原白十分苦大仇深地看着他,目光里带着明显的“我好生气我暂时不想原谅你”的意味。
“宝贝儿,这也不全是我一个人造的孽,毕竟咱俩的体重你也有一份儿……”话说出口梁晰凛简直立刻就想给自己一嘴巴,看着原白快瞪圆的桃花眼他头一回想蜷缩起自己一米八九的大个儿缩到某个角落里。
果然,接下来的两天原白就像一个尽忠职守的管家机器人,严格按照食谱给他做饭,用“杀人”目光盯着他一口口吃干净,晚上虽然还躺在一个床上,但那幽幽的目光却盯得他头皮发麻。
梁晰凛怕了,终于在第三天的早上就哀求原白原谅自己的口不择言,其实原白早就不生气了,也根本没必要生那么大气,只不过想吓吓他。每天晚上等梁晰凛睡着他都会攥紧对方怀里,大概是对方被他的目光扫视技能弄得十分紧张,这几天倒是睡得死沉,所以每次原白都比他早醒来。
“哦……”原白拖长声音,看着梁晰凛格外紧张的神情,心里偷笑,“那你明天乖乖听我的话,我让你怎样你就怎样,不许违抗我的命令,怎么样?”原白微扬着下巴,带着一股高傲矜贵的范儿,看得梁晰凛下腹一紧,“好,就这么说定了。”
这一天吃过早饭后,原白就把梁晰凛按在客厅的沙发上,给他戴上了一个黑色眼罩。他亲自试戴过,眼罩绷得很紧,上下没有缝隙,布料和不会让人影影绰绰地看到面前的景色。“乖乖坐着,不许乱动,最好把耳朵也闭起来。”
宝贝儿我不是猫和兔子……梁晰凛十分乖巧地点头,听着原白一步步走远,数着他的步伐,大概是进了卧室。
原白心情甚好地打开衣柜,哼着荒腔走板的小曲,从自己的秘密小柜子里抽出一套黑色情趣内衣,买的时候那名称好像是“黑天鹅”吧,原白不甚在意,将衣服穿好对着镜子照了照,再戴上同款的黑曜石脚链。
他拿出小钥匙打开一个小箱子,掏出里面的情趣皮鞭和手铐,步伐轻快地走到梁晰凛的面前。
“不要动,”原白在察觉到梁晰凛因接触到手铐时条件反射的动作及时提醒了他,然后十分顺利地将他的双手拷在背后,挽着鞭子挑起他的下颌,伸手一撩摘掉了他的眼罩。
眼前的原白穿着一套十分诱惑的情趣内衣,整体由几片柔软地让人心痒的黑色羽毛组成。几片较短的黑色羽毛堪堪遮住原白的花xue和rou棒,向上延伸出两片修长的黑羽,分别遮住了两边的粉色ru头,没有一丝多余的布料。黑羽微微起到一个托起的作用,使得原白的双ru显得十分圆润,也衬得原白的肌肤更加白皙透亮。
甫一看到原白的样子,梁晰凛的下身就鼓起了一个不容小觑的弧度,他狼狈地咽了咽口水,“白白……”
“说好了听我的,”他用皮鞭在梁晰凛的小腹上轻拍了几下,“接下来,无论我做什么,你不许说话不准动,听明白了吗?”
鸡巴陡地弹了一下,梁晰凛压低嗓音克制地回答:“明白了……”
“乖,”原白弯着眼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俯身弯腰时他都能清晰地看到深粉色的nai头在那反差极大的黑色羽毛上蹭来蹭去,梁晰凛背后的手指颤了颤,十分想伸手上去捏一捏。
见梁晰凛乖乖坐在沙发上,原白悠闲地在他面前踱步,下身丁字裤的黑色带子穿过tun缝,每走一步都能隐隐约约看到带子下还有些泛红的后xue。雪白的tunrou随着走动一颤一颤的,在空气中抖出了让人心痒难耐的弧度,他的身上还带着前几天情事后的红痕和吻痕,但整个人依旧像一只高贵优雅的黑天鹅,一只曾经在他身下眼神迷离满脸红晕的黑天鹅。
听到对方明显加重急促的呼吸声,原白毫不掩饰地弯起唇角,站在梁晰凛身前,将他的居家裤拉了下来,露出里面忍耐许久的大rou棒,顶端愉快地冒着yInye,还不知道一会儿自己的悲惨命运。
原白用不算长的情趣软鞭在梁晰凛的胸肌上轻抽了几下,他之前没玩过这个,不知道这种鞭子本来抽人就不疼,反而让人感觉痒痒的,因为怕抽伤他还可以放轻的力度简直就像是幼年的小猫用还未长成的小爪子挠人一样,痒酥酥的,心里滚烫。原白见梁晰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居然一点羞耻的感觉都没有,心里也不知道是被盯得不好意思的成分多,还是不满于对方的淡定的成分多,鞭子打在他小腹上,柔软而带着软勾的尖端穿过茂密的黑森林,半硬的鸡巴很快就直挺挺地垂直起来,反应可以说十分大了。
“哼,本来说不准动的,你这里……”原白用鞭子挑了一下他的鸡巴,“我就原谅你了。”原白微扬着下颌的傲娇模样让梁晰凛恨不得此刻就把他拆吃入腹,yIn水狼狈地顺着柱身滑落,让他的卵囊也格外shi润。
原白似乎是对梁晰凛的鸡巴产生了兴趣,手指拎着鞭子尖儿套弄起那尺寸可怖的阳具来。鞭身上的倒勾摩擦着青筋跳动的柱身,梁晰凛虽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