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放他们走吧!”
琉国的士兵们恨恨地吐了一口口水,鄙视地看了良国的残兵败将一眼,愤愤的让开一条路。
那些身负重伤的良国黑衣军虽然战败但仍挺直了背,高昂着头,面无惧色的向他们的太子集中过来。
“你们后退五十里,并给我们准备快马干粮,再让你们的皇上送我们一程!”西门决得寸进尺地要求道。
“你......无耻!”琉国的士兵们愤怒了。
“照他的话去做吧!”千山雪忍着内心的伤痛淡淡地说,决,这是我所能为你做到的最后一件事,过了今天,我们就要永远的诀别,从此后相见无期!
那一千多负伤的良国侍卫准备好后,西门决才将千山雪困在马上,然后一抽马tun,仰天大笑,如箭一般的飞奔而去。
“元帅,就这么让他走了?”手下的士兵们围着司渚清问道。
司渚清冷静地说,以烽火通知在林中的兄弟,让他伺机行事,救出皇上后,将所有的良国士兵包括西门决全部处死,一个活口也不留。
千山雪被捆得难受,剑眉微皱,因生性喜洁,更加难以忍受这路上的灰尘,西门决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中快意无限,更是奔得飞快,直把千山雪的胃都颠得翻了过来。
他不限道回良国,也是经过那片密林,反而折身向西行走,虽然已经是春天,但西边是茫茫的草原和雪山,气候仍然寒冷,而且密林丛生,一旦深处其中,很难被找出来,他料到会有埋伏,这才突然转道。
千山雪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哑着声音道:“决,你往哪儿去?”
西门决恨恨地说:“良国已来,莫非我还前去送死吗?幸好西土厥一向和我国交好,此去自然是投奔他,至于你嘛,嘿嘿,到时候有你好看!”
千山雪愣住连声道:“决,不要去,西土厥生性野蛮,野心极大,良国曾多次掳他牛马,早就起了谋反之意,你这一去凶多吉少!”
西门决用马鞭抽了千山雪一鞭怒道:“难道我等着被琉国人杀死吗?千山雪,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你以为我还会蠢得上你的当吗?”
背上的鞭伤火辣辣的痛,千山雪苦笑,他下手可真狠!
越往西走,天气越冷,西门决的手下自行打猎,取了毛皮给西门决做衣衫挡寒,可怜的千山雪衣衫单薄,眉毛睫毛上都结了上一层冰凌,但没有人怜惜他,那些侍卫恨不得生吃他的rou,若不是西门决时常呆在他身边,恐怕有十个千山雪也早就死了!
“太子,有敌情,恐怕是琉国的人,来救这贼人的!”黑衣军的一个侍卫低声说道。
“熄火,隐入密林!”西门决当机立断,踩灭了火,用雪盖了,拖着千山雪急忙奔入密林中。
千山雪冻得四肢僵硬,幸好有武功护住心脉,饶是如此,仍是嘴唇铁青,呼吸不畅,心跳得如擂鼓一般,血直往脑子涌,他明白,自己这身体撑不了多久了!
西门决一直对他不理不睬,不然就是一顿鞭子,除了苦笑,千山雪还能做什么,恨自己心软,怪自己妇人之仁?不,如果事情再来一次,他仍会那么做的!
这一行人除了重伤不支死掉的,再加上琉国的不停追赶,只余了几百人,终于在经过半月的漫长跋涉后,来到了西土厥的领地。
一行人又饥又饿的到达的,西土厥的首领扎可汉早就收到线报,站在帐外迎接,他留着八字胡,圆滚滚身上套着丝质的绸衣,笑容可掬地赶上来:“哎呀,决太子,恕扎可汉失礼,事务缠身,未能远迎!”
西门决已是败国太子,哪里还敢计较这些,立刻也拱手道:“大汗言重了,这次小王是有求于你呀!”
扎可汉眼睛骨碌碌一转,看到马上昏迷着一个美少年,呵呵地笑道:“你我两国一向和睦相处,同气连枝,说什么求不求,来者是客,来人呀,将决太子带到准备好的客房里,好好的招待!”
一个骠悍大汗上前行礼道:“是,大汗,太子,请随小人来!”
西门决和扎可汉客气了一番,他也实在劳累过度,于是不再推辞,进了温暖的帐中,千山雪早在三天前已经昏迷不醒,气息微弱,这时也被拖了进来,他紧闭着双眼,颧骨深陷,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身上冰凉一片,嘴唇青紫,若不是他心在微微跳动,恐怕如死人一般无二了。
西门决沐浴之后,疲惫地躺在温暖的毛皮上,看着如死人一般的千山雪,五味陈杂,是的,若不是这个人手下留情,他恐怕也不会活着出来,但是他命人杀了自己的全家,这血海深仇岂是这点小恩就能弥补的?
他要好好折磨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后再利用他灭了琉国,因为,这是他欠自己的!
但是看着高贵倔强,纤尘不染的千山雪如此狼狈的模样,他的心里竟有了丝丝疼痛,理智很快提醒他不可以心软,血的教训让他立刻收起了那一份柔情。
半夜里,千山雪的身体这才暖了过来,缓缓的睁开了眼,他躺在地毯上,头顶是圆形的蒙古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