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对呀,我不在的时候他都是怎么解决的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还是找别的人......
说实话我还真没见过,真这么好?让你这么喜欢?可能就他一个人征服了你呢,你也没有那么喜欢他,说实话,这些富二代们经历这种事都不在少数,你想他爸妈开公司的,经常不在身边,他带人多方便啊,带的多人自然就是大众**了,而且他是混外企的,还是个头儿,照你说的,身材好长得好,他们签合同的时候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就是这个专业,酒桌上谈话,谈成了姑娘小伙往床-上一送,这事儿算是板上钉钉了,这帮人Jing明着呢,耍你这样的还不是团团转?也就是我,能抽身出来......
他说着说着突然电话响了,苹果熟悉的铃声,每一次响我都本能觉得是我的,有点后遗症了。
他看着来电显示有些疑惑,那上面没有标注,但是是个本地号,所以他还是接了。
喂?请问你是谁?
零说话还是挺客气的,他手机里联系人特别杂,指不定是哪个没有记电话的**,所以他把嗓子压得特别温柔。
你这个婊-子!昨天又跟哪个野男人上-床去了!
电话里传来刺耳的骂声,我下了一跳,零的脸色却变了。
谁啊?
我担心的问道,他用手示意我不要说话,但是估计电话对面的人听到了我的声音。
你是不是一天都不能没有男人!那些人cao你cao的爽么?能把你菊花都cao开么?你要是真这么犯贱,到处打野食儿干什么,我他妈让你后面都合不上!
那人骂的越来越难听了,而且声音很大,因为电话里还传来了鸣笛声和风声,他应该是怕零听不见他的辱骂,但期间零一直安静的听着,将电话远离耳朵,以防被震到,并且面无表情仿佛对方只是一个推销保险或者店铺的。
骂完了?我身边几个男人跟你他妈什么关系?要不是见识过别人的大屌还不知道以前自己跟你根金针菇有多可怜呢,兜里俩钢镚就把自己当大爷了你怎么不把你爱cao 菊花的事儿跟你未婚妻说啊?你个骗婚骗感情的矮矬穷,滚你丫的!
零尖叫着跟他对骂。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野鸭子?你丢不丢人!
那边更是气愤,但我隐隐约约能猜到是谁,应该是最初的那个渣渣吧?可为什么零干脆不挂了他的电话,跟这儿墨迹什么呢?
就是野鸭子怎么了?你给钱了么?有种你给钱啊!
零终于愤怒的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摔倒了我床上,捂着脸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这渣渣就是他的初恋,两人好像还是什么青梅竹马,从小一起玩到大的,玩着玩着估计就玩走了火,可惜人家那是星星之火,零这儿都可以燎原了。
那个人?他怎么还联系你?不是要结婚了么?
别他妈提那个败类!你以后注意着点,摊上这种人倒霉一辈子,我们还他妈玩到大的呢,狠起来比畜生都绝,要不是我妈无意中提到,我都不知道这崽子跟人订婚了,他妈还邀请我妈参加呢!
你没教训教训他?
哼,再纠缠我,我就去他婚礼上闹去,反正我不要脸!
其实我知道他也就是说说,他根本干不出来,否则早就去闹了,平时装作张牙舞爪的人,都不是为了伤害别人,而是保护自己。
我今儿晚上陪你出去搓一顿?给你消消气儿?
我捋了捋他的头发,算是给他顺毛,每个人都有可怜之处,你看着不检点的人,以前不知道有多忠贞,只不过现在身边的都不是以前的人。
成,你先给我拿点消肿的药来,菊花疼。
他郁闷的趴在我床上,下巴抵着床铺。
你昨天做多少!不怕Jing-尽人-亡啊!
不记得了,美国佬太猛了,现在我都觉得松呢。
他一边脱裤子,一边跟我说话,我去把药给他拿来,还是韩清辉买的那种。
用我帮你......擦么?
我犹豫着问他,毕竟这种事儿太私密了,我们俩一直是纯洁的男男关系。
不用,自己擦习惯了。呦!还是进口货呢,玩的挺专业啊。
他看了一眼,都是日文,我看不懂,他也看不懂,就是挤出来像那啥的那个。
啧,我还就不会日语,白看那么多片儿了。
这里需要夸奖一下零,人家曾经也是个学霸,英语西语交流无障碍,阿拉伯语法语也能拽两句,但是没出国留过学,家里虽然算小康,送国外还是有点拮据,他就保了个研,继续在国内读了。
看片能学到什么,注意力都放人身上了,而且呻-yin无国界啊!
我背过身去礼貌的不看他,但自然的跟他对话,听到床发出轻微的响声,知道他在抹。
不一会儿他就摸完了,洗了洗手,把药膏递给我。
就冲着药膏,你那个男人在我心里印象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