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潭镇在这江水的中游,那江水在这里转上一道弯,又围起不大不小的一汪湖水,名唤涟潭,这湖边的小镇,依山傍水,竹林作畔,唤作涟潭镇。
说起涟潭为何叫涟潭,或涟潭镇为何叫涟潭镇,早已无从知晓,居住于此的人,一代一代生息至今,从未曾有人去深究这类问题。
涟潭镇里,人不说很多,但也有上万八千户,靠江吃江,靠山吃山,镇中人大抵打鱼种田伐竹木为营生,亦有跑商经营的,亦有林林总总的手艺人。
这镇中央的大街,可是热闹,算是镇上最得人心的去处了。渔樵耕读,各色人流聚于此,也可见到外来的客商,乃至游山玩水的公子千金,甚至有时能看到黄胡子的洋人。
大街没有名字,人们只称作大街。
大街的西段,有间山货铺,不甚显目,卖些山野菜、山野味,诸如蘑菇、木耳、坚果、瑰奇山石一类,若时节得当,或有生自山中之药材贩售。
韵柠便是这家店所雇佣的长工,每日忙于招呼客人,记账,取货一类事由,时而也会进山采收,做些淘山工般的劳作,实则即是掌柜的帮手。掌柜不在柜时,她便作为掌柜代为照料这店铺。
此间掌柜姓楚,名东升,行四,其妻乃至邻里街坊唤他楚四,韵柠记得仿若未曾有人叫他楚东升的。
这楚掌柜为人热情和善,邻里间受得很大好评,说他是善人,也确是善人,这一点韵柠最是清楚。楚掌柜对她甚好,信得过她,时常也会让她做一些其他营生,多给予一些好处。
此时刻,楚掌柜从柜台里抬起眼,看着柜台那边的韵柠和前来购药的史家老汉,面露笑容。
史伯,这副车前草给您包好了,您且拿好。韵柠从柜台后小步趋出,把手中的药材递给等候在外的史老伯。
好咧好咧。史伯结果药包,乐呵呵地。他衣衫褴褛,弓着腰,接过药的手微微颤抖。
史伯独自过活,无依无靠,又患顽疾,仅靠着邻里与远亲接济度日。因为相比这山货铺,去药铺里抓药会贵上一些,所以他时常会来这里购药,虽然比不上药铺里的药齐全,但价格上便宜些许。
史伯满意地拍了拍药包,嘴里道着谢,正转身要离开,韵柠叫住了他。
史伯,且等片刻。说着,韵柠递上另一个药包,这是咱家掌柜叮嘱,要史伯来时送给您的。
这是史伯干瘪的眼皮盯着韵柠手中的药。
是金钱草和甘草,分量不足一副药,但和史伯的病对症,故而这些就送给您老。韵柠含笑道,又上前一步,把要送到史伯手里。
这这可不好罢!史伯脸上笑得羞愧。
您就收下吧。韵柠坚持道。
掌柜的也从柜台里弹出头:是的呀,收下吧,史老,不是什么好东西。能用得到就好。
史伯这才结果药包,连道感谢。
把千恩万谢的史伯出了门,向大街上张望,见已路人稀少,日已迟暮,近乎黄昏了,韵柠转头对楚掌柜的唤道:楚掌柜,是时候该关了?
楚掌柜探头看了看天,看了看后房,未说话,点了点头。
于是韵柠拾起长竹竿,熟练地挑下门前的幌子,抬进屋内搁置好,又关上前门插上闩,再进到柜台里对了今天的入账,轻点了库存,仔细拾掇好店内琐事,天色也渐晚,该是回家为弟弟潭儿造饭了。
正要抬起头与厨掌柜道别,却见楚掌柜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嘴叫微微翘起。
一眼便知,乃是坏笑。
韵柠心下叹息,唉,看来想回家还早着哩,是要加工了呢。
于是,对楚掌柜还以一笑。
接到了韵柠之答复,楚掌柜赶快奔了过来,一把便欲把韵柠抱在怀中,但韵柠却向后一闪,一双美目笑盈盈地看着掌柜,然后纯尖一努,指向后门。
楚掌柜旋即领悟,笑语低声道:莫怕,后门闩了,婆娘在后造饭。然后,扑上前抱住韵柠在脸上亲了亲。
韵柠颤着身子咯咯发笑,怨道:速速弄好,莫要太大声音,被夫人听了去可不得了。
楚掌柜应着,把韵柠拉进柜台最里侧,这里三面遮挡,谁人也瞧不见内在。楚掌柜顺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韵柠也待宽衣,又打算把楚掌柜暗自藏在柜下的竹席铺好,此乃特别用之席。楚掌柜却阻道:今日不多费工夫,只褪下裤子便好。
韵柠怪笑着白了楚掌柜一眼,转过身,解开腰间系带,松开手,长裤便滑落在地。雪白诱人的下体登时裸露在楚掌柜面前。
楚掌柜望着韵柠圆滚滚的屁股,血脉贲张,咽了咽口水,伸手在光滑的屁股上揉捏。
嗯韵柠轻哼一声:且快些,夫人将要唤您吃饭呢!
好,好,好掌柜喘着粗气应道,放开了韵柠的屁股。褪去自己的长裤,扶起rou棒,对韵柠道:手撑在案上。
韵柠顺从地把两手撑在桌边,上身倾下去,屁股高翘起。
楚掌柜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