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陈相似乎和陆紫在赛着谁腰力更好?不深墩、花穴口巧巧卡磨大龟头处那圈子冠沟,两个侍儿身下是一大滩子渍湿,完全被操弄得无法自持,淫欢鬼叫……
阿梅又将小奶狗小年领进来,正准备接小白的班,林中孕中重欲讨欢无度,骚首开姿自抚自慰乳首、大阴囊……
梨园子弟素来耽情善感,杜玉儿眼尾早被这一屋子淫欢浪叫染上了两抹子海棠绯红,俊眼蒙着水波淫雾,在她手中的玉手烫得惊人,可她还是怀疑,定有另一处比这手还烫,她把手伸向了那处……
杜玉儿嘤咛一声,倚进了她怀里……
大床上那个空档,被她和杜玉儿填上了……
杜玉儿鸡儿没让她失望,虽不是很粗,但极直长,大龟头透着诱人采摘操弄的嫩亮的光,一颗大大清液挂在马眼上,她用指尖抹掉、又涂向他鼻尖……
“大人、坏坏……”这玉儿也是个会来事的主儿……
阴茎太长,花穴口要罩套进去反而有点麻烦,大龟头总滑溜溜弹滑开,陈映适时伸出手,扶住玉儿灼烫阴茎根部,顾菁花穴口趁势稳稳顶住大龟头、一点点往下吞食……
为欢交合中贴心举手相助,不亚于阵中助力,姑姐、弟妹对视一眼,义气、友情、默契悄然油然蒸腾,从前那些因顾良而起的误会,通通随这一手相助而消减。
大床上三女三男,主操弄的即有年少好友如今青年盟友、也有姑姐与弟妹,即有熟稔民、也有生疏尴尬;
三人各使出各自欢喜的操弄方式,满足于对身下男子掠夺的欢愉,不时也看看对方操弄、收获如何,投以欣赏、鼓动的眼神:继续、更猛点……
顾菁虽有些儿放不开,但这阵仗实在极具鼓动,很快便全情投入,管他甚姑姑、弟妹、丞相,她甚至想,此时若皇上、或她那个依然夜夜宠侍的老娘来,怕也是毫不犹豫加入进来,真、刺激、狂乐……
“尚书大人身体可好?”到这激淫浪欢的大床上,陈映才开始和顾菁聊起家常。
顾菁愣了愣,“好,”顿了顿又说:“夜夜如我们这般宠侍呢。”
“哈哈!可!”陈陆两人大笑,三人欢淫对视,姑姑、弟妹、好友同乐和谐之极,不同乐真是浪费盛夏光年。
“就得这般,吾要操干到一百岁!性欢事非少年、壮年事,活到老、操到老!”陆紫旋起腰肢,卡磨林中的大龟头,敏感的花穴口操磨得快感如潮,淫水轻泄,她舒欢得长叹……
“对!活到老、操到老,”顾菁点头,觑赏身下极品梨园美色俊男,“百岁也要操这般年轻俊色!弟妹,你说呢?”
陈映点头,“姑姐说得是!”
“司业,看来外界偏见误我,相见恨晚。”陆紫拿起床头柜上的酒盅,递给顾菁。
“恨晚。”顾菁接过,一饮而尽,操弄便疾沉起来。
陈映身下也换成小奶狗小年,小年也已被她操弄得全身瘫软,咕噜圆眼迷离失神,那长极的乌睫好久才扑闪一下,把陈映逗得直乐,他自己还傻懵懵问,“妻主大人笑甚?”
夹在两大欢爱高手中间,顾菁一脸端庄、肃色,勃颈间的丝巾也没解下来,上半身、一派清正端严禁欲模样,下身却卯着力卟嗤卟嗤起伏,每一下都深墩到底,较着劲不肯显半分逊色;
奈何这梨园台柱练把子身手耐力、欲欢情爱皆有一定底子,一时半会竟也只操服了个表面,顾菁欲火灼燃更旺,索性不再端着,将那丝巾扯开,半蹲了起来,两手扶掐杜玉儿的细蛮腰朝自己花穴撞来、自己再极重墩坐下去!
这般两相夹击,敏感的大龟头被花心狠狠辗磨、杜玉儿泄出婉转细吟,比台上吟哦还好听万倍。
如油添火,顾菁墩弄更狂烈,这寡欢禁欲的人一旦开闸,势不可挡,她一气掐起玉儿的细腰、往下墩弄二三十下,阴茎柱身被连续狠操磨得如要着火一般,那玉儿终于也显颓软色、眼角潮湿崩溃欲哭……
这要强、端瑾的顾家嫡长女操出了欢劲,箍挟着杜玉儿的细腰灼灼觑看他,“叫、继续叫、唱也行!唱四郎探母吧……”
呃?陈相抚额,等等……
边操弄边听四郎探母?
陆紫直接从林中身上捧着肚子笑滚了下来……
“呵呵,”顾菁轻笑,放松了些,如她们一般操弄自如了起来,伸手调戏杜玉儿那潮红、粉绯的俊脸,这京城里一票难求的名角儿,如今就在她身下被她操得婉转碎吟欲哭……
“玉儿好看还是芳茗好看?”这杜玉儿心性也颇高傲,竟总在意着顾菁从前捧玩那百香班的香茗。
“玉儿好操。”顾菁答非所问,又操弄得疾重起来,花穴口抬起、吞裹杜玉累那根极长的深肉色阴茎……
这顾家嫡长姐窍开得可真快,陈映扬眉。
“小年,跟着你五品从将娘亲,可曾习过三十六计,”陈映玉手探向身后捏揉小年硕大的阴囊问。
“有……”被操失了魂的小年扑眨着长睫应。
“背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