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这样。”余富慌乱地去推搡她。
楚浸月依然是笑着,眸底的情欲和冰冷纠缠在一起,欲望燃起,她失了几分耐心。
她死死地摁着他,手慢慢滑到他的tun部,恶意地抚摸那一道道被打留下的青紫痕迹。
余富疼得龇牙咧嘴,他没想到女人的力气如此之大。
“你……你不能这样……”余富害怕地张望着四周,看到了晕过去的狱卒。
“呵,有什么不能的?”楚浸月嗤笑着,这个男人仿佛从未经人事一般,质朴得可笑。
但是她也不可能去安抚他,而是在他的tunrou上狠狠捏了一把,手感软软的,很是舒服。
可余富却是触及到了那些伤痕,痛的倒吸冷气。
这时楚浸月便将手指强行塞进了他温热的口腔里,“舔shi。”
“唔……呃”余富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或许是女人的力气让他害怕,他还是照做了。
楚浸月满意于他的顺从,心中却也不由感叹贱民就是贱民,稍微威慑一下就好了。
她把手指抽出来,然后便摁住了余富,掰开了他的tun瓣,将两根手指对着那个无人踏足的xue口捅了进去。
“啊……唔!”余富痛的一下子泪花就涌了出来,又后知后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喘着粗气,消化着从尾椎直窜大脑的痛意,一边说着:“你……不……不可以……”
他用他的手肘向后推搡着楚浸月,想要摆脱她的禁锢。
楚浸月冷笑一声,用力一扯他的头发,那本就凌乱的发髻就完全散开,她用左手抓住他一把头发,将他的头向后扯,笑道:“不?”
不等他回话,她便又狠狠地把余富的头往地上摁去,抽出两根手指,那上面已经沾了一点血丝。
“跪好!”她重重掌掴了一下余富的屁股,刺激到那上面的伤口,又是疼得他一阵颤栗。
余富委屈地将眼底的泪逼回去,抽动着鼻头,却并没有动。
他并未招惹她,她却要这般羞辱自己。她凭什么……?
楚浸月可不会管他怎么想的,她现在急于发泄情欲还有糟心的怒气,并不想去理他。
她强迫余富跪下,然后抬起他的tun部,掰开,脱下裤子,把玉jing顶到了xue口。
当余富感受到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的脆弱之处时他心知不妙,可是下一刻,那个东西就已经进来了一个头。
“呃!”好痛。余富这下子真的硬生生痛出了泪花,“什……什么东西……拿出去……”
他得到的是楚浸月的一声冷笑。
然后她的腰部一用力,就硬生生地顶进去了一截。因为先前已经流血了,这时倒也得了些血的润滑。
“呜……”余富感受到那种热度,他好像明白了那是什么。
他很惊讶,但显然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
他呜咽着,刚开始还有小幅度的挣扎,可是女人的力气太大,而面对他的挣扎,女人只是给他几个在tun瓣的掌掴以及在他的大腿根狠狠掐了一把。
他的挣扎变成了求饶,“太痛了……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子……”他不明白,他和她素不相识,为何她要这般对他?
楚浸月已经完全把玉jing捅了进去,紧致的甬道夹得她舒服地眯起眼。她扣住了男人的腰,在那个窄小的甬道里进进出出。
但她又听着他小声的哭泣,听得心烦,于是一把捏住了他的嘴,恶狠狠地说:“你TM再哭我Cao死你。”
而后她感到身下人颤了颤,然后陷入了一种绝望的沉默。
楚浸月说完这句话她就后悔了,她一低头就能看到他tun部交错的伤痕。
她不是Jing虫上脑的人,她这时突然恢复了一点理性。
她是微服私访的,而身下人本是她应该庇护的百姓,却遭了贪官污吏的陷害才沦落到这种地步。
于是她终于放缓了自己的速度,慢慢去抚摸余富前身的那坨rou,想要给他一点安慰。她低下头问,“怎么?你不想申冤么?”
余富有些疑惑,又听见她说,“你乖乖的,我帮你申冤。”
余富刚开始是不相信的,毕竟这个女人也是沦落到了和他一样的地步。
但介于她的气势和异于常人的身体,他有点觉察到她身份的特殊,于是他半是被威胁半是被哄骗地压制着自己的呜咽和呻yin。
楚浸月揉弄着余富的前庭,感受到它在她手中立起,而后面也更加放松了些。
她勾起胜利的笑容,前后并作,大开大合起来。
她感受着身下充满力量的身体,这是一具和她后宫的妃子完全截然不同的身体,让她新奇,让她愿意付出一点耐心。
她放慢了速度,去找余富的敏感点。但是她的技术实在是太差了,导致余富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是在被身后的痛意和前庭的快感夹杂着折磨。
就当他已经被折磨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后庭突然传来一种灭顶的快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