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处女”,他们都这么叫他。
他戴着一副细边银框眼镜,总是穿着规整的衬衫,肩膀时常瑟缩着,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萎靡又软弱可欺。
最开始我以为他是个发育得不太好的女孩,所以才会有这个称号,后来发现这不过是其他同龄人的恶趣味,用一种直观的恶意取笑他,青春期的霸凌,哪里都有。
我来到这个落后封闭的小镇已经两个月了,起先的不服和愤怒已经消散大半,现在最多的就是盼望我爸能早点给我解禁。
本来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可是我爸传统惯了,至力要给我点颜色看看,试图让我成为他管教下的模范品,以便在众人面前炫耀。
我撑着头看着打扮落时的女老师在台上张牙舞爪,伸脚踢了踢旁边的人,小声问他“小眼镜,为什么他们要叫你小处女?”我敢保证连给他取绰号的人都不知道,所以显然没有答案,只是我实在无聊。
他听到这话没什么太大反应,也许是性格使然,他不仅没有生气的迹象,反而将头更深地低了下去,眼镜几乎要落到书本上,我担心他这样会把眼睛看瞎,于是伸出手拎着他的领子试图将他提正起来。
可他完全没有领悟我的好意,还被我唐突的动作吓了一跳,整个身体使劲挣扎了一下,在安静的课堂上弄出很大动静。
被打扰到的女老师重重将课本摔在讲台上,冷声斥到“你们俩给我外面站着,下节课也别进来了!”我当然求之不得,立马就想往外走,结果那小眼镜还在一边磨磨蹭蹭,我乐于助人,将他一并抓出了教室。
我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不守规矩了,站在外面两分钟,趁那老女人转头写板书的功夫就带着小眼镜跑了。说是跑也没什么好跑的,因为学校就这么点大,怎么走也就是瞎转悠。
可是小眼镜明显跟我不是一路人,他挣脱我强行搂在他肩上的手臂,闪身站在我对面,十分没有底气地宣布“你这样不对,我…我现在要回去了…”低着头说完就准备回去接受他未完的惩罚。
但我怎么会轻易让他走,我伸手拉住他手腕,细细的一截骨头落在我手中,我捏紧了把他拽到身边,我说“小眼镜,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叫你小处女吗,你知道处女什么意思吗?”
他显然对这个话题有兴趣,甚至抬起头来看我,被镜片遮住的眼睛下是坦然的好奇以及无助。我把他更近地拉在身前,几乎把他抱在怀里,我说“我找个好地方告诉你。”
他多么容易被骗,只是这样三言两语我就顺利地把他带到了一间旧仓库,我拉着他坐在垫子上,从窗户投下的阳光中可以看见清晰的悬浮颗粒,他似乎有些嫌弃,想要站起来,我没有让他得逞,猛地拉着他带到了我怀中。
当他真正在我怀里的时候,我才清楚感受到他的分量,好像被比光重不了多少,他对这样的姿势无所适从,想要再次站起来,我赶紧抱紧了他,威胁到“你再乱动我不告诉你了。”他果然听话,立马就乖乖地放弃了抵抗。
他现在面对着我坐在我的腿上,眼镜在挣扎中已经歪斜,我干脆拿掉了这碍事的东西,让我终于完整地看清他的脸。不是太出众,但是有种小地方养出来的独特的美丽,是一种少染尘埃的,未经世俗的干净纯粹。
拿掉眼镜似乎使他很没安全感,黑白分明的眼里惶然无措,看起来很像某种动物幼崽,我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脸,低声安慰他别怕,而他仿佛真的被我抚慰到了,慢慢放松地将身体靠在了我身上。
我慢慢地将手放在他后背,隔着衬衫抚摸他青春期里发育的脊背,清棱陡峭,肩膀平而削薄,跟我rou紧骨大的身体截然不同。
他随着我的抚摸簌簌发抖,敏感地在我耳边轻哼,我有些意动,出格地将手伸进他的衬衫,仔细感受着他细腻的肌肤,他似乎从没被人这样触碰过,身体紧绷地弹动了一下,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痒。
我暂时停下了动作,将他微微拉开一点,捧着他的脸看他。缺少生理教育的落后村镇,使他即使进入了青春期,也难以分辨我现在的行为到底代表什么,以及我眼里一览无余的欲望。
我慢慢凑近他,试探性地用舌头舔他嘴唇,他诧异地瞪大眼睛,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却老实的没有挣扎,他的乖巧让我的吻进行得很顺利,我渐渐深入他的口腔,在他嘴里四处索取,舌头舔过他的齿列和上颚,尝到丰沛的微甜津ye。
他被我亲得晕头转向,口水顺着嘴角流出,被舔到敏感的地方还会微微发抖,嘴唇过于柔软,让我总是想狠狠咬一口,他察觉到一点危险,开始主动用舌头来推我的。
他虽然平时看着呆呆的,但于这种事上有着过人的聪慧,很快他就学会了如何用舌头与我纠缠,抱着我的头,小狗一样舔着我的舌根,嘴里发出一点细细的哼yin,tun部自发地在我腿上蹭动,软软的触感极佳。
我伸手往下,抓着他的屁股将他微微提起一点,让他能大部分坐在我手上,他明明挺瘦的一个人,但是屁股却非常有rou,弹性也出乎意料的好,tunrou流泻在我指缝,溢出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