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分开跪在他身上的腿根都在打颤,前面的女穴涌出的水愈加的多,他勉励攀扶在丁写玉的肩膀上,自己浑身一丝不挂,而丁写玉除了露了个屌其他什么也没露,俨然还是那副严谨刻板的表象,裸露在外的肌肤觉得冷,觉得颤抖不已无法承受,又被阔挺的衣服面料摩挲刺激,他就像被拔光了毛拿去献祭的煮红了的羔羊崽子,屁股高高撅着被手指奸淫,还要寻求安慰的亲吻。
用什么捣弄呢?
他再去努力的回想,这回先想起的是涂了劣质口红的嘴唇,染色的油脂浸润的两片薄薄唇肉显出一种泡胀的软烂,引得欲念试图捣弄,看这是否会流出丰沛的汁水,就像被捣烂的花瓣枝叶。
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流着乱七八糟的发型,化着廉价已经融化了的妆面,于是整张脸也是脏兮兮的,推拒许砚非伸过来的手与其说是倔强倒不如说是难堪。他们旁若无人的拉拉扯扯,最终以许砚非强硬给他裹上了西装外套打横抱起来结束,那两条白花花晃人眼球的腿也被藏掖住,由此,丁写玉方才记得移开视线。
是要棍子,但不必那么粗劣,不必那么冰冷,棍状的物体即可,人体上有的即可,像是手指,他的手指很修长,也很有力,能轻易撬开或者揉捏亵玩,再或者是什么别的,别的部位的,更大的,更炽热的……那兴许会令其失去艳红的色彩变得惨白,或者,也可能变得更为艳丽夺目。
这本该是他生活中的一段小插曲,而他却忍不住回想,想瘦巴巴的身体却有双少女般的纤白长腿,脏兮兮的脸却有林中惊鹿般的清亮眼睛,还有那副难堪的神情,凶狠的,龇牙咧嘴,张牙舞爪,却做出要哭泣的神态,藏在不愿意放下的双臂之后,咬牙死忍。
路行永远比他坦诚的多,他唇舌被吮吸多发麻,但不愿意离开,齿贝不慎磕碰多细微疼痛都令他浑身战栗,他舔舐,描摹着丁写玉的唇线,粘腻的水渍声啾啾,他同时一边找空隙喘息,一边哀哀道:操我,操我,快……
像是另一个人的嘴唇,相贴相舐,用吻舌亲自去品尝其甜蜜。
他感到自
丁写玉却置之不理,专心往他后面的那个洞眼送手指,感觉陷入了一块肥厚的油脂中,滑不溜手而又黏糊柔软。他不需要再扣住路行的脑袋也会被追着索吻了,于是空闲出的两只手都在努力开垦路行的屁股。他喜欢路行的屁股在手中的触感,更喜欢揉捏成不同形状,向两边掰开露出那个小口时往上轻轻呵气而引起的路行的尖叫声,那只会让他更加淫邪的攥住这个极力要躲的小屁股,伸出舌头把他舔的浪叫连连。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那样做,但同样的,他手指摸到那个柔软的突出并狠辣按压的动作能获得同样令他兴奋的尖叫。
是的,丁写玉确认他是如此的急不可耐,前面那个被许砚非在厕所里肏熟的女穴淫欲大开的流着水,快要把的裤子都弄湿了,恬不知耻的在他绕过去给后穴做扩张时晃动着屁股往他手腕上磨蹭,大阴唇翻开,里面较小的两瓣还算含羞带怯,微微颤抖着——但那也是快痒的不能行了,磨蹭的动作越发急躁,几乎要充血到破皮。
丁写玉不会向路行说给我一个吻吧,他只会勾缠不休,令路行屈服去绵密的神经快感,然后开始热烈的回应他的亲吻,反搂住他的脖颈不愿放手变成好似他才是更为渴求的那一方。
但其实,那嘴唇更适合别的不是吗?
就在他用沾满了路行自己唾液的手指肠肉里钻取挖扣不停时,他突然回神过来,随即他用空闲的手用力地扣住了路行的后脑,微扬起头准确无误地夺走了对方的嘴唇。
漂亮这个词其实和路行没有多大关系,他长了张骨相精巧的脸,可五官实在有些寡淡无味,他大多时候又是副疲于面人的厌世模样,气质也就难免不讨喜的阴郁起来。而丁写玉第一次见到他是在许砚非家,或者准确点来说是许砚非在外租的一栋别墅门口,他倒是忘了他是为了什么找上许砚非的了,他只记得佣人抱歉的告诉他许砚非此时不在,他没多停留就要走,但许砚非院子里种的花花草草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便调试着新到手的玩具——一台摄影机。镜头里的一切景象都比肉眼所见的令他感到新奇,他那时也算年少,但一如现在的不喜形于色,唯独在转动镜头时表现出了符合年纪的跳脱出来,而也就在那时刹车的刺耳动静令他皱了眉头,接着他看见了许砚非,还有一个…嗯,一个瘦巴巴的男孩或者说女孩?
丁写玉的脖子,面颊几乎相贴拥吻,然而只是暧昧不断,灼热吐息在两人间交织。
路行的表情比刚睡醒看起来还要熏醉好多分,他的嘴巴可能是被撑坏了,变得红通通的还吐着红嫩的舌尖,丁写玉刚抚上他脸颊的手被他扭头叼住,齿贝在手指上留下了圈闭合的肉痕。他令人惊异恍惚能听见嘶嘶声,犹如妖蛇吐信,在他的手指指缝间流连舔舐,或吮吸轻咬,似在将刚刚他是如何挑逗他老二的动作演示给他看。
许砚非沉着一张脸,甚至没有注意到他,抱着像被掐住了后颈的猫一样老实了的人往屋子里大步走去。丁写玉也没有煞风景的打扰他,就默默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