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余管事便越是得寸進尺,藉著檢查她奶水的機會,對她的雙乳上下其手,後來還要她舔男子身下之物。
「待會兒就是申時了,該妳上工的時候,若沒有奶水,我如何向家主交代呀?」說完口氣突變,幾乎是大吼:「快脫了衣服給我檢查!」畜棚內的驢也跟著叫了兩聲。
而房琉蓮被分配給余家少爺們做夜班奶娘,每五日輪休一天與民間奶娘交班。她一般申正(下午五點)上工,歇在幾個小小少爺集中起居的耳房,一旦聽到有孩子醒了就起身餵,到隔日巳正(上午十點)才能回畜棚那邊休息,還有照看自己的小兒子。
因為她需要產奶,得到的待遇也比較好,可在耳房吃東西,食物較其他奴隸豐富些。
才四天他們皆面露疲態,此時余管事來了。
「你想做什麼!」
余管事花了重金賄賂官員,同時又買下莫儒孟、房顧妹、房盼妹,還有房琉蓮不足一歲的小兒子,預備拿來當成威脅她聽話的籌碼。
但不用跟其他下人擠大通鋪,莫儒孟已經很感激了,畢竟奴隸皆為男子,養尊處優的女兒是必定無法適應那環境的,能跟爹爹和弟弟住在一起,起碼互相有個照應。
一開始房琉蓮還正氣凜然的反駁:「你身為男子,怎能隨意在女人面前裸露下體,你知不知羞!」
說是小房間,其實也只是畜棚旁的一角,僅一層薄木板與畜欄區隔,一坨馬糞砸到地上都還會透過縫隙噴濺過來的程度。可能原本也只是堆積草料的地方。
「怎麼會呢?妳爹和弟弟們,亥時就可輪番回來休息了,也應餵養孩子才對。」余管事說得理所當然。
「我爹和我弟連自己的吃食都搶不著,何況那粗糧也不適合孩子吞嚥。」她抱著兒子,跪在地上解釋。
他是未時來的,莫儒孟和雙生子都在燒水房忙活。房琉蓮趁機央求可否讓她帶著兒子去少爺耳房照看,而不是成日拿著條繩索栓在畜棚,餓得哭到虛脫都沒人能應;等她下值帶吃食回去時,連咀嚼都沒力氣;她保證一定不會餓到余家少爺,希望余管事行個方便。
余家最底階層的下人或器物用奴都宿在偏院那側,鄰近牲畜棚舍、糞水集中坑,浣衣處、燒水房、柴房、後廚小院;越靠主院越是乾淨。
蓮產生了極大的企圖心。
第一次受辱,房琉蓮沒跟父親說,歇了一天後,又去少爺房當值。
余家家主與其女,都生了許多孩子,然而家大業大,白天的事情就忙個沒完,晚上哪有精力餵兒子喝奶。一般招聘的奶娘也是民間嬌寵出來的女人,很有自己的個性與脾氣,難以使喚。所以聽到能有百依百順奶娘的時候,就授權給余管事全權處理此事。
「那妳可以餵他喝奶呀!妳不是奶娘嘛!」
余引鐺是個心術不正的老男人,原是余家器物用奴生下的孩子,因自小運氣好又機靈,爬上了內院管事一職,也被賞賜了名字,方便外出辦事。他挑奴隸的時候常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
房琉蓮是女人,按理說不會成為奴隸,但她仍是罪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她必須服勞役一年,轉為賤民戶籍,再由官府分配嫁不出去的男子做夫郎,繼續增產報國。
申時到來之前,余管事丟了顆白麵饅頭給她,人便離去了。
余管事將莫儒孟、房顧妹、房盼妹撥到柴房和燒水房打雜,交給燒水房領班管理。
任由余管事脫了她的上衣,捏弄她的乳房,還被吸了兩口奶水。
他立刻稟報家主,表示這是難得招收聽話奶娘的機會。請家主允許他賄絡官員,讓房琉蓮到余家來服勞役。
「唉唷那可真不得了,奶吸光了少爺們怎麼辦?我來檢查檢查。」說著便伸出手,靠近房琉蓮。
為了不讓他們跑走,只給他們很短的無袖上衣,還有下身兩片雜布遮掩。說是燒水房熱,用不著穿那麼多,何況他們不用見人,沒人看見自然也不需要穿好衣服了。那兩片雜布一前一後,連繩結都沒有,比女人的裙子還不如,若有風吹或姿勢沒注意,下體就裸露出來給其他奴隸看到了。
余管事正露著沒
「我的奶都被少爺們吸光了,當值完就沒有剩餘了!」她想起兒子吸吮不得時,又張嘴哭了的表情,那小口淌出來的只有口涎,一滴奶水都沒有。
她的父親和弟弟就不是這樣了,奴隸的待遇極差,他們還被其他下人欺負,因為他們是新來的,即使莫儒孟力氣不小,但也難敵對方人多勢眾;他們自小從沒搶過東西,食物更是搶不贏人。
但好在奴隸也都是男人,父子三人雖衣不蔽體,覺得羞恥,但起碼也不算失了清白。
第一日到燒水房,父子三人的白髮都燻成煙灰,衣服也都是炭汙,原本瓷白的肌膚除了髒,膝蓋和手部也多有擦傷、紅腫。
余管事表面上,說念在他們一家五口剛貶為奴,撥了個畜棚旁的小房間給他們住。
房琉蓮被震懾住了,從來沒有男子如此大聲對她吆喝,而且他說得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