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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德让的府最近一直是门庭若市,一来是因为韩家小姐落梅即将与恒王耶律隆庆大婚,亲戚大臣们纷纷来道贺二来便是因昨日击球时韩德让被胡里室给撞落马下,因为韩德让乃是朝中重臣又是太后的心上人,他受伤了,上至皇帝亲王,下至大臣哪个不来探望一番。
&&&&落梅不喜欢热闹,她一直躲在自己的绣楼上,写字弹琴,作画亦或者准备出嫁的衣裳首饰。
&&&&不知不觉已然是夜色如墨,星辰如画。
&&&&府里已经回归了平静,落梅想到该去给父亲问安了,于是就叫了丫鬟飞雪陪着自己下楼去了。
&&&&此时,韩德让正在半躺在床榻之上,而萧太后就坐在他的身边。
&&&&忙完了朝政,萧太后就忙不迭的来看望韩德让。
&&&&“德让;你可觉得好一些了?”在大臣面前威严霸气的萧太后,如今在心上人面前完全就是一个温柔可人的小女子。
&&&&韩德让温柔的回答道;“已然好多了,你不必太挂念,只是朝政繁忙,我不忍你亲自过来看我,你若实在不放心打发一个太监来看看就是。”
&&&&面对男人的关切与体贴萧太后满心柔情,“我只有亲自来看你安好方才宽心。后日便是落梅和普贤奴的大婚之日了,你若实在下不来床我看不如他们的婚期延后吧。”
&&&&萧太后知道韩德让就落梅一个闺女,他自然希望亲自送落梅上花轿,只是因为摔伤了,走路都是问题,如何体体面面的送落梅出嫁?
&&&&“婚期已定,不可更改,我自己的伤我自己心里有数,我可以送梅儿出嫁。”韩德让也明白萧太后为自己的设身处地,只是婚期是萧太后钦定的,已经昭告天下,若因为自己而改婚期,岂不是让天下人以为太后之诏可朝令夕改,那太后威严何在?
&&&&俩人因为早已心有灵犀,故而萧太后自然明白韩德让为了顾及自己的威严坚持不改婚期的用心,如此她也就没有在坚持,“我知道落梅是你唯一的骨rou,你放心她做了我的儿媳,我自然会把她视为己出,我本想为你生育一子还延续香火,奈何始终不如意,他日我定当从耶律宗室李挑选一个品貌出众的孩子过继给你,一来延续香烟,二来你也可享受天lun之乐,有子孙承欢膝下。”
&&&&萧太后的这番真情心言使韩德让感动不已,他轻轻握着对方的手,深情言道;“此生有燕燕足矣,其他都是寻常。”
&&&&自从二十年前阳春三月,木叶山下,韩德让与青春妙龄的萧燕燕相遇,他的心就完完整整的属于她,木业山下,人面桃花,那是韩德让心中不朽的记忆,为了这美丽的初见,他可以为她守身如玉,他更可以为她看家守国,可以为她一生无子,可以为她守护一世。
&&&&“德让;今后隆庆就是你的儿子,你们汉人有句话叫一个女婿半个儿,不光隆庆,还有皇帝,隆佑他们都是你的儿子,只要有我萧燕燕一天,这江山是我的,亦是你的。”萧太后知道自己欠韩德让的这份情一辈子也还不完,不管他是否需要自己为他倾尽天下,他都会尽自己所能给他一世繁华。
&&&&“燕燕。我只要你安好,梅儿安好,皇上可为一代明君,我大契丹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安澜。”韩德让望着萧太后美丽的大眼睛由衷的言道。
&&&&萧太后宛然一笑,“只要你我携手治理这江山,满朝文武大臣齐心协力辅佐皇帝,天下安澜,四海升平指日可待。”
&&&&“燕燕。梅儿——”韩德让的话没有往下说,好像有难言之隐,萧太后忙追问;“落梅如何、难不成你不放心,怕我这个婆婆会薄待她,还是怕普贤奴会委屈了她?”
&&&&韩德让叹了口气,然后喃喃道。“梅儿是一个心事重的孩子,自打她母亲走以后她整个人就变了,虽然她对我还是一如既往 的孝顺贴心,然我还是能看出她对我的怨,我想她是怨我为了你伤害了她的母亲,兴许她也怨你横刀夺爱,日后若梅儿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望你多包容,因为梅儿不光是你的儿媳妇,她还是你的亲侄女。”
&&&&韩德让末了的话说完萧太后就是一愣,“你这话何意?l落梅难道不是你和李氏那个贱人的女儿吗?”
&&&&韩德让摇摇头,“我和李氏成亲完全是被家母所迫,我们只在新婚夜行过周公之礼,可巧她就有了身孕,谁料一朝分娩她产下的是一个死胎,我给不了李氏夫君的疼爱,若她连唯一的孩子也没有了,后半生该如何,我已经对不住她了,为了不让她面对这残忍的真相,我就偷偷的把苏云和隗因的女儿抱了来,也就是梅儿,她和我的孩子只差十天,容易以假乱真,也许李氏到死也不知道自己疼爱了十年的女儿并非自己的亲骨rou,而这也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韩德让说完这些长长的出了口气。
&&&&韩德让的小妹韩素云嫁给了萧太后的弟弟萧隗因。
&&&&他们在屋子里说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