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还要惨。”
楼涧立马就乖了:“好,我不去了。”
两个保姆均是灰头土脸,毕竟自己家里人出了事,自己也难逃其咎。
景一渭还在纠结那两个人的证词:“你觉得,真的会一晚上都睡得那么死吗?要么是两个人都磕了安眠药,要么是两个人互相包庇。”
楼涧小声说:“你就在人家面前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好啊?”
景一渭的声音很小,两个保姆没听到,只是默默地往旁边躲了一下。
景一渭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于是拉着楼涧出去谈。
一出去,景一渭说出了自己的推断:“之前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你还记不记得,当时那个小雅是吓得腿已经软了,跪在地上。”
楼涧点点头:“要是是演的,那简直就是可以拿澳嘶卡小泥人啊。”
景一渭点点头:“那个小毕看起来就要冷静一点,但是也不能一次推断,我个人觉得两个人要么都是心里有鬼。”
楼涧皱着眉道:“女主人是在院子里被杀的,但是没留下任何脚印,我觉得有些玄乎了,怎么做到的?”
景一渭叹气:“要是能进去看一眼就好了。”
楼涧眼睛一亮:“咱们可以在外边看一看啊。”
景一渭看了他一眼,然后拉着他往村里赶。
两人到达的时候,陈赋予和项浩宇两个人在门前堆雪人,一见他们回来了,陈赋予立马朝他们招手:“过来跟我们一起玩啊!”
楼涧朝他挥挥手:“没空!”
陈赋予:“……”
项浩宇一边搓手一边道:“你就别自取其辱了,他们忙着当侦探呢。”
陈赋予拿出手机来,朝着两人的背影拍了一张照,发到班群里去。
[前凸后翘=陈赋予]:[图片]福尔摩渭和福尔摩楼。
他们的房子依旧被封锁着,楼涧扒拉着警戒线往里边探身,景一渭拉着他的手,问:“能看到吗?”
楼涧点点头:“我看到了鸡圈。”
“鸡圈……”景一渭重复道,“对了,不是说那个司机的尸体是在鸡圈前边吗?”
楼涧奇怪道:“但是我没看到鸡圈那里有血迹啊。”
景一渭问:“没有?那意思是尸体是移到那里去的?”
楼涧继续环视:“鸡圈的南边有个车库……好像是水泥搭成的车库,东边有一个挺大的菜园子,菜园子旁边有一口井。”
景一渭用力把楼涧拉进怀里,道:“就这样?”
楼涧拿出手机,在画图里给他把大致的图画了一遍。
景一渭看了一会儿,说:“既然这样,凶手在院子里杀死女主人之后就消失了?”
楼涧看了他一会儿,道:“如果我跟你一样高,我拿斧子砍你会在哪里留下痕迹?”
景一渭立马背对他:“你来试试。”
楼涧左右看了看,在一块空地上扒开雪找了一根树枝,走到他面前,道:“来试试。”
景一渭转过身,楼涧朝着他的后脑勺轻轻敲了下去。
景一渭问:“在哪里?”
楼涧按着他的后脑勺道:“这里,比较靠后。”
景一渭疑惑:“那如果是一米八或者一米九会在哪里?”
楼涧按着他的肩膀:“你蹲下来点,我试试。”
景一渭扎了个马步,楼涧轻轻敲下去,摸了摸他靠近头顶的位置:“大概在这里。”
景一渭回头道:“如果是这个位置,那的确那个儿子是做不到的。”
楼涧抛掉树枝搓了搓手:“所以,果然还是外边的人吧。”
景一渭奇怪:“你怎么不说可能是他爸呢?”
楼涧翻了个白眼:“蠢货,他爸要是那么高,他儿子还能那么矮?儿子都是比爸爸高的。”
景一渭顿了顿,反应过来:“你骂我!”
楼涧笑嘻嘻地凑过来,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好啦。”
景一渭噘着嘴:“不够。”
楼涧左右看了看,见没人,这才在他嘴唇上靠了一下。
两人闹着回去,陈赋予两人已经把雪人堆好了,正在给它拍照。
楼涧走过来看了一眼,伸手糊了一把,雪人的脑袋就小了一圈。
陈赋予大喊:“楼涧你干什么啊!!”
说着,人就要扑过来,景一渭连忙把楼涧拉向自己:“干嘛干嘛呢这是!”
陈赋予看楼涧还在笑,气得半死:“你们两个狗夫夫!”
景一渭朝他做鬼脸:“你咬我呀~”
项浩宇一把拉住了要去咬人的陈赋予,淡定道:“收爪子,老陈。”
陈赋予一秒听话。
楼涧惊讶地看着陈赋予,心说这变化果然不愧是一群戏Jing里的尖子生。
十点的时候,警车回来了。
听说那位老管家的话跟小姑娘说得差不多,家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