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瓣,他抚摸着伽月的身子,在他的胸口流连忘返,突然大腿一shi,市霈立即放开伽月。
“对不起,我……我又shi了。”伽月红了脸颊。
“你……”市霈无奈的笑了笑,“我不能再碰你了。”
伽月的四肢被绑在床上,等待着他的祭司们。
祭司们都很安静专注,他们安抚着新任祭司的身子,泫祭司将装着花蜜的金瓶递给霈祭司。伽月感觉到金瓶又细又长的尖嘴进入了自己的前xue,接着被短且粗壮的黄金蜈蚣的爪子左右紧紧卡着,紧接着又是后xue,灌入花蜜后用婴儿拳头大小的黄金圆球堵在xue口,把花蜜封在神使的体内。
roujing自昨晚就被束缚着,黄金的饰物在柱身上镶嵌着美丽的图案,他高高翘起,被金链牵制着贴在小腹上,青涩的铃口里插着熟悉的铃口钗,立着红宝石的顶端无比妖艳。
祭司摸了摸神使的小腹,不得解开的roujing未能排泄,身体里没有多余的尿ye,对神使来说负担也就小些。
下身确定好后,祭司们又往手腕脚腕以及脖子戴上黄金的饰物。脖子上黄金的项圈上均匀排列着叮当作响金铃,在金铃之间的间隙,无数条纤细的金链披散在神使的后背肩膀与胸口,这些金铃动起来发出的清脆的声音。
手腕脚腕上也是一圈金铃,这些铃铛原本是为了神使跳祈福舞准备的,然而现在神免除了舞蹈,但饰物依然需要佩戴。
“会有点疼,”霈祭司拿着那枚花朵状的黄金ru夹,“神使大人忍一忍。”
伽月的ru头大且圆,被ru夹卡着挤压成长长的一条,ru尖充血紧绷,在ru夹的花心处露出殷红的头来。
两颗rou粒火烧火燎,伽月吸着气,“伽蓝还说羡慕我呢……”他扯了扯嘴角,“我也……不舒服。”
祭司们为神使穿起镶嵌着金丝银线纯白的长袍,扣上华贵的金色腰带,神使赤着脚,霈祭司跟在身后,往祭坛走去。
身着白袍的神使一步一叩首,慢慢地爬上这千层阶的高台。
此时的石阶和之前来时不一样,阶面上布满了青苔和藤蔓,凹凸不平的台阶磕着神使的双腿。
霈祭司一直跟在伽月身后,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身子,从腿间流下斑驳的花蜜。
清脆沉闷的铃声在山间回荡,背负罪责的神使祈祷神的宽恕。
戴罪求罚的罪人被祭司压跪在画着繁复纹路的石头土地上,繁复的花纹从身体下的地面一直延伸到神的石像之上。
“无所不能的神啊,”神使祷告到,“我祈求这罪恶污糟的身体可以得到您的原谅,”他的双手被祭司背到身后绑起,双腿大开地跪在地面上金色的环形纹样上,“我后悔于我的所作所为,”神使的头被压着紧贴着地面,“我祈求……我祈求您给予的惩罚!”
大祭司站在趴跪着的神使身后,他刚准备默念口诀,此时再次从地缝里生长出细细的藤蔓。
伽月不敢乱动,他面对着土地虔诚的跪拜,藤蔓缠在他的身上,把身子扶成。神使双腿大开跪在大祭司面前,神使将自己摆成胸膛挺起的姿势,泫祭司按照神使转述的要求,解下胸口上的ru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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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18祭祀-以纯洁祭神
因为伽月私自在身上穿了孔,神将因此惩罚与他。神使因为喘息的胸膛起伏着,两颗rou果高高耸立,他露出胸膛,坦然地接受属于自己的惩罚。
无形的刑具毫无技巧地落在身上,大祭司尽力避开神使的ru头,因为在惩罚过后,神使还需戴上ru夹,直到祭祀结束。
胸前的肌肤不比后tun,神使疼痛地缩起了身子,大祭司顿了顿,霈祭司立马上前用手撑着伽月的后背,维持着他的姿势。
“最后,”大祭司看着挺起胸部求罚的神使,他皱了皱眉头,有些犹豫,但神使并不退却,大祭司抬起手,指尖泛着晶莹的光芒,“希望你记住神对你的宽恕。”
“啊!……”神使浑身颤抖摊在身后祭司的手上,如利刃般的风舔过两颗rou粒,即便是已经收了力道的一鞭,也还是抽破了那脆弱rou粒的表皮,沁出红色的血丝。
“哼……”伽月咬紧牙关,脑海中不断提醒着自己要忍耐,这是神对自己的惩罚,无论有多么痛苦,伽月心甘情愿。
“罪人,”大祭司私心缓了一下,这才出声:“你可记住了神对你的宽恕?”
“我将终身铭记……神,给予我的恩典……”
限制神使双手的祭司们放开他,神使跪在神像面前,饱尽风霜的神像亮起点点金光,金光顺着花纹延伸到地上,神使身上的金色装饰折射出曼妙的光纹,此时的金光无比温柔,抚摸着伽月的肌肤。
世人从出生便进入了这污秽的人世,只有脱下所有的罪责与包装,神才会用大爱,原谅每一个罪人,才能进入极乐的往生。
祭司们再次来到神使的身旁,霈祭司跪在神使身后,让他能够靠在自己身上休息一会,岚祭司和泫祭司在神使两边,重新为他戴上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