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没听过”
“这摆明了就是天道不想他用啊”
突然
神魂草想到了一种可能:“天罚么?”
天罚是存在的某种东西为天道所不容,会被迫毁灭!
神魂草不解:“若为天道所不容,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想起那覆盖着小火狐全身的母火狐的尾毛,想起自己帮它盖上的那双眼睛。
神魂草捂住嘴,心想:“难道说,母火狐的那簇尾毛,帮助你,蒙骗了过了天道,活下来了?”
神魂草犹豫了一下,看着手里用火狐毛鞭成的红色手绳。
想了一下,拿出另外一样东西。
一片发黑的叶片,叶片上流动着暗绿色的纹路,这片叶片像是生命流动的终结,又好似生命的凝固,里面蕴含的生机,与灵气的流转,自成一体。
神魂草把叶片遮在自己一只眼睛上比了一下大小。
“好像刚刚好”
神魂草把红色手绳打开,又变成一缕蓬松的火狐尾毛。
将坚韧纤细的火狐尾毛穿透叶片的两端,编制成一个只能遮住一只眼睛的眼罩。
神魂草满意的看着这件作品。
“希望这东西能让你撑一段时间,没办法,我只有这一片”
神魂草说着把这件东西留给了隐藏在这里没有离开的小火狐。
在编制的过程中神魂草知道这只小火狐一直都在偷偷看着自己。
神魂草低着头,一边走上仙舟,一边问梧桐琴:“,梧桐,你说我只是偷拿了一缕母火狐的尾毛,现在还回去了不算,还把自己一百年修练渡劫后才会脱下一片的命魂叶给了它,是不是亏大了?”
梧桐琴一阵魔音入耳:“觉得自己亏大了,还在这傻乐”
神魂草听后忍不住抬头,露出一张笑的灿烂无比的笑脸。
神魂草微笑着:“虽然亏了,但是,真的很开心”
神魂草小手一挥,豪气的说“梧桐,我们走,去东海域找应风”
此刻,繁华喧嚣的仙舟上,是一个黑衣少年微微仰头,傻笑着的往上攀爬的身影,天空中的仙兽不断的飞过,地上的仙器妖兽一点点被搬运到仙舟上。
在不落城的一个小角落里,一个灰不粗溜的身影,正在那里找东西吃,它的一只眼睛上遮着一片由两缕红线绑着的黑色叶片。它用爪子抚摸叶片上的纹理,叶片后面的瞳孔如漩涡一般正诡异的转动,它清晰的看到了,那个黑衣的身影正离它越来越远,消失在了域门里面。
☆、第十三章
神魂草此刻还在仙舟上漂泊,对着东海域,引发出一连串的幻想。
不知,此时的东海域毫不起眼的一幕,即将改变着东海域局势的变化。
琅苼看着白寒,对他说:“我爷爷不喜欢你,你也是知道的,爷爷现在走了,我不想最后你还去打扰他,这次我自己回去”
白寒看着琅苼,一种不安的感觉冲击到他的心底,他觉得这件事情会让他与琅苼之间牢不可破的关系蒙上一层Yin影。
白寒强压住心中的不安,对琅苼说:“好,你快些回来,我等你”
白寒这句话说的极为不合时宜,但是琅苼像是没听见一般,一下子转身,风带起他的衣襟。
琅苼极为洒脱的离开了,白寒就看着琅苼的背影,久久移不开眼睛。
这一路赶路,让琅苼感到很疲惫。
他面如死灰的脸庞,好像对所有事都漠不关心。
琅家的仆人没有拦住他。
琅苼曾恳求过爷爷开门,曾往家里写多许多年的灵信,都没有回音,现在琅家的大门为他开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琅家,渭水十八窟之中,琅苼站在灵堂外面,冷冷清清的灵堂里,连一个守夜的人没有。
琅笙扶着门框,他的手死死的扣在门板上。
眼睛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掉落,可是一个转眼,里面的水汽就消散的干干净净了。
“琅苼,不要哭,你还有没有亲眼看见”
琅苼对自己说,他推开灵堂的门,坚定的踏进去。
看着棺材里的老者,琅苼跪下来,他伸出手,向着爷爷灵府探过去,里面一丝灵气都没有了。
灵府像是破败不堪的墙,没有灵力的支撑,被琅苼这样一碰,也跟着轰然倒塌了。
琅笙听见爷爷身体里面器官破碎的声音,许久。
他再一次伸手试探,这次他连灵府都感觉不到了。
琅苼眼睛里面的泪无声的落下,这一路,他想了很多。
“爷爷,我多希望你骗我的,就像是对付不孝子孙的情节,我不听话,又不孝,您为了骗我回来演的一场戏,爷爷,你快用手中的笔杆,痛打我啊,就像小时候一样”
琅苼絮絮的说着,他闭上眼睛,把泪水都含在眼眶里,他看着躺在棺材里爷爷,不可能再对他说话的爷爷,永远闭上眼睛的爷爷。